“廢話少說,走吧!”知道範心琪就是銀環之後,冷月頓時也和她沒有什麼情份可講了。
她的心裏有些悲涼,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已的身邊,蠍母到底安排了多少人?金環,銀環全用上了,她也真是下血本啊!
範心琪聽到她這麼說,嘴角揚起得意的微笑道:“請吧!”
為了不讓程家擔心,冷月和江小瑜說,她去送範心琪回家。
江小瑜是不想讓她去的,明天一早程博的毒就能解了,她本想和冷月說一聲,但冷月似乎老是刻意打斷她。
這讓她很奇怪,但最終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交代冷月小心,並不放心的讓程家的老司機送她去。
範心琪和冷月很有默契般的讓老司機送她們到了聖亞大學,兩人便沿著後門,一路走到了蠍母的住處。
路上,範心琪問冷月恨自已嗎?冷月沉默不語。
範心琪又笑著說:“恨也沒有辦法,你注定是什麼也都得不到的,程博要死,而你也要死,最後隻能是成全她和冷諾在一起。”
到了這一刻,冷月才知道……為什麼範心琪第一眼見到冷諾就愛了上了他。
這根本不叫一見鍾情,她是在大漠的時候,早早的就心係在冷諾身上,可惜自已太笨,現在想來很多疑點,之前竟然半點都沒有懷疑。
一路上,範心琪不停的說著話。
冷月無心的答理她,沉默著來到了廢棄的工廠,一走進工廠,她便發現了很多來自大漠的手下。
原來……這個並非是廢棄的工廠,看來是蠍母刻意買下的,想來也是,鬧市的邊上,何來廢棄呢?
冷月苦笑,自已當真是傻的可憐!
她一進來,站在房間裏的蠍母就看到了她,她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道:“月兒,你知道自已犯了多大的錯嗎?”
範心琪不等冷月回話,她快速的就奔到了蠍母的麵前,在她的耳邊低咕了幾句。
蠍母的眼底,瞬間就透露著殺氣,她冷冷的看向冷月道:“你都知道了?這麼說……你回到大漠,果然是尋找解藥救程博的。”
冷月抬起了頭道:“蠍母,廢話少說,我自然來了,就不怕你,有什麼招數你盡管使出來了,我再也不會做你的工具了。”
“嗬嗬嗬!”蠍母笑道:“看來你被程家洗腦的很徹底啊?很好,但是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來人……給我綁了她。”
“是!”範心琪快速的應了一句,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眾人一擁而上,死死的捆住了她。
冷月怒聲道:“蠍母,你個卑鄙小人,有種你就念血咒啊?有種你就殺了我,綁我做什麼?難道是你怕了我嗎?”
“我會怕你?”蠍母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別給我用這種沒用的激將法,殺了你……還當真是可惜了,程博怕是活不了了,但不知道程家還有沒有人,願意拿命換你。”
冷月的臉色一白,頓時明白了蠍母的企圖。
她恨聲道:“你的陰謀不會成功的,程家有龍社,我不會讓她們來換我,我隻會讓龍社的人,把你跺成肉醬。”
“噗!”蠍母失笑道:“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到底誰會成為肉醬,來人……把她給我關起來。”
“是,蠍母大人!”幾名屬下擁上來,一同押著冷月離開。
遠遠的,冷月聽到蠍母說:“去通知程家,讓姓程的一家子滾來見我,不得帶武器,更不得帶任何的手下,否則……他們就來替康靜珂收屍吧,如果康靜珂死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像康家交代,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是講究仁義道德,還是尋求自保,哈哈哈哈……”
看到程家痛苦糾結,這似乎讓蠍母變的非常快樂。
後麵的話,冷月聽不到了,她被人押到了牢房,工廠裏竟然隱藏著牢房。
冷月被吊到了木架上,四肢分開被綁,各種毒寵遊走在木架上。
她根本是不怕毒寵的,但那些手下說,蠍母知道這些毒寵咬不死她,就是咬不死,所以才故意放出來咬她的。
雖然咬不掉,但架不住會疼啊!
冷月聽到這些,頓時恨的牙癢癢的,蠍母是個瘋狂的,變態的老婆子。
她最擅長的一點,就是死亡從來都不是她的目地,折磨你,看你痛苦萬分,才是她最想要的。
所以冷月內心雖然著急,可她的臉上卻十分淡定,她不能露出驚恐,她更不能讓蠍母得了意。
冷月一直被綁在木架上,一個小時過去了,她渾身酸疼不已,那毒寵已然在她的身上,咬了七八個傷口,個個都傳來鑽心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