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的聲音低得發不出來。
郝建放鬆一下,混混才說:
“是鬱總,讓我們來的。”
郝建拎著他朝包房走去。
“呯。”
郝建氣憤地踢開門,把手中的混混像丟柴個子一樣丟進去。
以為郝建馬上被阿彪等六個混混打傷打死,正沉浸在得意中的鬱興東和韋曉斌,嚇得大驚失色,連忙從桌子邊跳起來。
這時,慕雪柔扒在桌子上,像喝了酒一般,臉色潮紅,身子扭動,嘴裏夢囈一般低吟著。
“啊?慕雪柔,你怎麼啦?”
郝建連忙走過去,扶拍她的肩膀:
“慕雪柔,你怎麼啦?”
慕雪柔扭著身子,低聲吟喚:
“我,難過,渾身燥熱,你幫我,把衣服,脫了。”
郝建知道發生了什麼,瞪著兩眼問鬱興東和韋曉斌:
“你們,給她喝了什麼?”
他把目光投向慕雪柔麵前的那隻飲料杯。
這時,站在圓桌麵另一邊的鬱興東,伸手來搶這杯飲料。
他知道這是罪證,一報警,他就會被抓進去,要吃官司。
郝建的動作比他更快,在鬱興東要抓住杯子時,捏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捏,鬱興東就“啊”地驚叫起來:
“痛,痛啊,快放開我。”
“放開你?哼,你與韋富少設置陷阱,把我們釣到這裏,想打死我,再侵占慕雪柔。”
“你們兩個卑鄙無恥的流氓,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怎能輕易放過你們?”
“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們是在保護你大姨子。”
鬱興東還試圖騙他。
郝建氣得手上加勁:
“你還想騙我,混蛋,我捏斷你手腕,再報警,把你們兩個流氓都抓進去。”
韋曉斌見地下世界老大,都不是郝建的對手,被他捏得身子像麻花樣扭動,又痛得跳腳,他那一點三腳毛功夫,哪敢使出來?
他退到牆角裏,早已嚇得臉色發黑,魂不附體。
那個混混的脖子被郝建捏得還在痛,站在那裏,不敢輕舉妄動。
鬱興東的手腕被捏得要碎了,痛得實在吃不消,也怕郝建真的報警,就雙膝一軟,“噗”地一聲,向郝建跪下,求饒說:
“高手饒命,我錯了。我叫你大哥,拜你為師。”
郝建不屑地昂起頭說:
“哼,我不想與你這樣的混混為伍。”
“不過,我可以放過你這次,但你必須說實話。是誰讓你來收拾我,再打主慕雪柔意的?”
“這個。”
鬱興東眼睛閃爍著,不敢說。
“你還不說?”
郝建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捏緊他的手腕說:
“說不說?”
“啊?痛,痛死我了,我說,我說啊。”
鬱興東痛得拚命討饒。
郝建的手放鬆一點,鬱興東就說:
“是慕曉鬆,讓我們這樣做的。昨天晚上,他在大富豪俱樂部,教我們怎麼收拾你,如何迷惑慕雪柔。”
郝建又追問:
“這杯中的藥,是誰下的?”
“是我下的。”
鬱興東抵賴不了,隻得承認。
郝建想了一下,對他說:
“我諒你是慕曉鬆請來的,不是主犯,又是初次,就饒你這次。但我要對你約法三章。”
“好好,老大,你說,我一定做到。”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