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細致辯聽,才聽出來,輕聲對她說:
“這是慕雪柔的鼾聲。
“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鼾聲?”
柳如煙不解地問。
“這也是一種病,有一定的危險性。”
郝建輕聲說:
“最近,電視裏報道說,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是打鼾打死的。”
“是嗎?那要不要叫醒她?”
柳如煙問。
郝建點點頭。
柳如煙就上前擰門鎖,擰不動,姐姐從裏邊保上了。
她才伸手敲門,敲了三次,慕雪柔才醒來。
“誰呀?”
慕雪柔懵懵懂懂地問。
柳如煙說:
“姐,是我們,你開個門。”
慕雪柔出來開門,穿著睡衣睡褲,一臉迷茫:
“你們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她見郝建也站在她身後,就把過低的睡衣衣領掖了一下,但還是遮不住裏麵的傲嬌。
郝建心裏驚呼:
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長得真的好像,都像她們的爸爸。
“姐,你是不是打鼾啊?聲音很響。”
柳如煙走進房間說:
“聽起來好可怕。”
郝建站在門外,不敢走進大姨子的閨房。
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從裏麵撲出來,刺激著他的鼻孔。
“有的,有時很厲害,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慕雪柔說:
“大學裏,我同宿舍的同學都厭煩我,不肯跟我睡一室。我一打鼾,她們就要叫醒我,有時弄得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郝建這才走進去說:
“這也是一種病。”
“是病?我沒有聽說過。”
慕雪柔冷冷地說。
柳如煙說:
“最近電視裏報道,有人打鼾還打死了人呢。”
“不會吧?”
慕雪柔不以為然地說:
“不過,對同屋睡的人,確實影響很大。”
“原來這樣。”
柳如煙說了一聲,就走出去:
“姐,你休息吧,最好能治好這個病。否則結了婚,你老公哪裏受得了?”
“醫院裏又沒有治這個病的醫生,哪裏治得好啊?”
慕雪柔送到門口說。
走進西邊的臥室,柳如煙轉身問郝建:
“你能治這種病嗎?”
“能。”
郝建肯定地說。
柳如煙走到大床上睡下:
“那你幫她治一下吧。”
“她同意,我就給她治。”
柳如煙掉著盯著他說:
“她可是我親姐姐,你不要心生邪念。要是有邪念,我立馬讓你滾蛋。”
“你們原來就是高中同學,現在又是你大姨子,哼。”
郝建紅著臉,在小床上睡下: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你睡在一屋,都沒有邪念,怎麼可能對大姨子有邪念呢?”
“我是警告你。”
柳如煙鑽進被窩說:
“我發現你看她的目光,不太對頭。”
“你們高中裏是不是暗戀過?你不要舊情複發。要是被我發現什麼,我對你不客氣!”
“如煙,你怎麼說這種話,多難為情!”
郝建也鑽進被窩說:
“那我不給她治了,我怕說不清。”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飯,柳如煙和丈母娘都出去上班,別墅裏隻剩下郝建和慕雪柔兩個人。
今天是星期天,慕雪柔在家。
家具廠業務多,越來越忙,柳如煙去加班。
郝建決定上午給慕雪柔外公治療老年癡呆症,下午給慕雪柔治療怪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