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走進大臥室,想休息一下,再跟媽媽出去找門麵。他脫了西裝,關了門,剛躺到小床上,門上就響起敲門聲。
上來的是媽媽。
媽媽來了以後,也沒有到樓上來看過,覺得上麵很神秘,充滿了好奇。她沒有看到過兒子的新房,心裏更加好奇,一直想上來看一下。
他們是怎麼住的呢?睡在一張床上嗎?他們什麼時候有孩子呢?兒子好像說過,他們隻是名義的婚姻,難道是同室各床的?
“媽媽,你怎麼上來了?”
郝建連忙下床說:
“坐,坐一會吧?”
劉玉蘋驚訝地看著門口的小床:
“郝建,你就睡這張小床?”
劉玉蘋小心翼翼地在會客區裏的沙發上坐下:
“真是豪門啊,別墅這麼大,光一個臥室,就比一般的套房還要大。”
郝建如實說:
“我們的婚姻還有變數,隻能說,走一步看一步。”
“那我還是走吧。”
劉玉蘋看著兒子說:
“今天這頓中飯,吃得我驚心動魄。開始,我羞愧得差點要哭出來。唉,這豪門女婿,真的不好當啊!”
“走,媽媽,我們再去找門麵。”
郝建站起來:
“開了店,我沒事做,就幫你一起弄。”
“你哪來錢開店啊?“
“我問如煙借。”
“她媽不是反對她借錢給你嗎?”
“你聽到了?”
“嗯。郝建,你別以為媽什麼也不懂,媽隻是窮,其它的,什麼都懂。”
媽媽擔心地說;
“你不能找個工作嗎?或者搞個門診室,你不是會針術嗎?”
“我也想開個診室,可我不是學醫的,沒有醫師資格,是辦不出營業執照的。再說也沒錢開,隻能再等等。”
郝建告訴媽媽說:
“目前,我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幫柳如煙要一筆錢。這筆錢很難要,但再難要,我也要搶在慕曉鬆麵前把他要回來。否則,柳如煙的職務,就要被慕曉鬆奪去。”
劉玉蘋擔心地說:
“那你要上些心,快點幫她要回來,否則,慕家要怪你的。”
“媽,我安頓好你的事,馬上就去追查這筆錢。”
郝建從今天慕曉鬆一家人的表現看,也在暗中追查這筆錢,但也是沒有進展,所以都很著急。
母子倆商量來商量去,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借錢開個小店。
他們就開車出去找,先是在馬路上開來開去走馬觀花地找,然後把車停了,在街道上走來走去尋找。
媽媽畢竟年紀大了,隻走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不動了。
郝建不能在街上背著她走,隻能走走停停等她。
又走了一會,媽媽突然蹲下來,雙手按著肚子,痛得滿頭大汗。
“媽媽,你怎麼啦?”
郝建緊張得背上發熱。別的他不怕,隻怕要去醫院看病,他身上沒錢!
“我的膽囊炎,又發了。”
媽媽痛得臉色發白。
郝建知道膽囊炎痛起來,是要人命的。他的車子離得太遠,他連忙去路邊攔出租車,然後把媽媽抱進車子,對司機說:
“去最近的醫院。”
出租車開進第二人民醫院,郝建把媽媽扶到急診室,懇求一個中年醫生說:
“醫生,我媽膽囊炎發了,先給她開一劑止痛針,譬如杜冷丁、嗎啡什麼的。再痛下去,她人就要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