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說:
“去派出所可以,先給我媽止痛。請你們院長來,我要向他反映情況,跟他講理。”
保安頭來火了,嗚嗚地罵道:
“你是什麼東西,想見我們院長。哼,我看你是沒有吃痛拳頭。”
他說著就揮拳朝郝建臉上打來,郝建見看的人太多,在醫院走廊裏不便開打,就閃身躲過他的拳頭,再伸手捉他粗壯的胳膊,輕輕一擰,將他的身子反擰過來。
“哎呀呀,痛死我了,快放開我!”
保安頭對另外三名保安大喊:
“給我打,打死他!”
兩個保安朝郝建撲上來,郝建擰著保安頭的身體往他們身上推去。保安頭的身體撲跌出去,把兩個保安撞得連連後退,仰倒在走廊裏。
走廊裏的人驚叫著四散跑開。
郝建指著三個保安說:
“我可以踩斷你們的狗腿,但我要跟你們院長講理,給我媽止痛治病。快把你們院長請來,否則我踩斷他的小腿。”
他上前踩住保安頭的右小腿,用了一點力,保安頭就痛得嚎叫起來。
“真打的話,你們再來十個保安,也不是我對手。”
郝建指著四個保安說。
圍觀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
“這個小夥子沒有錯,是那個醫生太冷漠。”
“這不是醫鬧,這是合理訴求。”
不一會,一個六十左右的白大褂走過來,看著郝建說:
“我是院長,姓林。怎麼回事?”
郝建走上去說:
“林院長你好,我叫郝建。我媽患急性膽囊炎,痛得要昏迷,我求吳醫生先給她開幾片止痛藥,冷醫生態度冷漠,一定要先做透視,再住院開刀。”
郝建朝身後的劉玉蘋看去,劉玉蘋躺在椅子上,臉色灰白,口吐白沫。
“啊,媽媽,你怎麼啦?”
郝建奔過去,蹲下來看媽媽,衝林院長喊:
“林院長,我媽痛昏過去了。”
林院子走過來一看,對站在旁邊的一個醫生說:
“快搶救她,打杜冷丁止痛。”
郝建抓住媽媽兩隻手的點心穴,對醫生說:
“我能救醒媽媽,你們給她打止痛針。”
“你是醫生?”
林院長很驚訝。
“我不是醫生,但我能看病。”
郝建邊用力掐著媽媽兩手的點心穴,邊說:
“我知道急性膽囊炎,痛起來是要人命,沒想到冷醫生傲慢冷漠,一點人性也沒有。”
林院長的眉頭擰起來。
“我的針盒沒帶在身邊,否則,我用六合神針,也能減輕我媽的疼痛,但效果沒有止痛藥好。”
郝建開始給媽媽做胸部按壓,他邊按壓邊說:
“我媽的膽囊炎,是膽結石引發的,隻有把膽結石開掉,才能根治膽囊炎。開刀需要手術室,否則我自已都能治,不求你們醫院。”
林院長的臉陰得很難看,也有些緊張。
“你這樣能救醒你媽?還是弄到急救室去搶救吧。”
有個醫生好意地提醒。
郝建自信地說:
“我能救醒她,你們快給她打止痛針。”
郝建一壓一放用力按著,又按了十幾下,她媽媽灰白色的臉上泛起血色,心髒恢複跳動。但她還是眉頭緊皺,痛得呻吟起來。
“我媽醒了,杜冷丁呢?”
郝建焦急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