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裏麵的沙小虎,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砍刀,撲上來就要砍郝建。
郝建一棍子迎上去,刀子將棍子一砍兩斷。
沙小虎要揮刀再砍,郝建飛起一腳,把沙小虎踢飛到牆上,再反彈到地上。
他正想爬起來反擊,郝建上前一棍子將他打得頭破血流,再也爬不起來。
沒被打著的歹徒雷洪兵竟然從褲子袋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郝建就要開槍。
郝建眼快手疾,將手中的棍子朝他手上擲去。在子彈射出槍管的一刹那,棍子把他的手槍擊落,子彈射偏,打在後麵的牆上。
郝建飛步上前,指著嚇得連連後退的雷洪兵說:
“混蛋,你不是有頸椎病要癱倒,讓我賠二十萬嗎?我叫你敲詐勒索!”
一拳將他的刀條臉打爆,他頃刻臉歪鼻斷,眼睛爆出,鮮血飛迸。
屋子裏發出一片哀嚎聲。
郝建怕有人裝死,再拿出什麼東西來襲擊他,就上前一人補擊一拳。邊打邊罵:
“你們不是要一千萬元錢嗎?我給你一千萬!”
“啊——”
塌鼻梁慘叫一聲,鼻梁斷了。
“你要一千萬嗎?”
“我不要了,高手饒命啊。”
“啊——”
一撮毛的左小腳被踩斷,再也不能開車了。
連那個凶惡的女人也不放過,郝建指著她說:
“你是個女人,心腸居然比蛇蠍還開毒。想買能醫生,陷害我!”
說著上踩斷她的右臂骨。
屋子裏慘叫聲一片。
沒有誰再爬得起來,郝建才奔到隔壁,走到床前,對蝦一樣蜷縮在床上的嬌妻說:
“如煙,我來了。”
她把柳如煙從裏床輕輕拉到床沿上,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
柳如煙不顧手腳上深紅的繩印和疼痛,從床上站起來,一頭撲入郝建的懷裏,嗚嗚大哭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撲進郝建的懷抱。
郝建溫柔地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說:
“如煙,你受驚了,現在好了,歹徒都被我收拾了。不要哭,你爸爸和舅舅都在上麵,我去叫他們。”
柳如煙像怕他跑了似地抱住他不放。
她太恐懼了,心裏有了陰影。死裏獲救,讓她格外珍惜生的機會,也對這個她一直看不起的名義丈夫充滿感激,刮目相看。
為了安慰她受傷的身心,郝建在隔壁一片嚇人的哀嚎聲中,格外溫柔地與嬌妻親著,他不停地用嘴安慰著她。
這時,外麵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郝建趕緊推開柳如煙,轉身將她護在身後,做好與歹徒殊死拚搏的準備。
他知道,現在來的歹徒,手裏一定有東西,不是刀,就是槍。
腳步聲越來越近,卻畏畏縮縮地不敢走過來。
郝建走到門口一看,原來是慕國豪和朱誌兵。
他們畏懼地躲在房子的暗影裏,聽著屋子裏傳出來的哀嚎聲,不敢走近來。
“爸爸,舅舅,如煙在這裏。”
郝建衝他們喊了一聲。
他們才走過來,慕國豪驚駭地說:
“郝建,你沒事啊。”
“我沒事,如煙也沒事。”
柳如煙也像小女孩一樣,撲進爸爸的懷裏,又後怕得哭起來。
慕國豪也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感動地說:
“多虧了郝建,一個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