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一鼓動,業主又嗡嗡地議論起來,有的人還罵罵咧咧,很是不平和憤慨。
郝建問刀疤男:
“你說你是業主,你把房產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刀疤男一愣,然後才鄙視地說:
“你是什麼人,我要給你看房產證?”
“你不是說,你是主業嗎?來問我們要錢,還這樣堵門,那就請你把房產證拿出來。”
刀疤男慌了,嘴裏罵道:
“你又不是公司領導,沒有權利看我們的房產證。我看你心腸最黑,打你這個小逼養的。”
他說著揚起手中的鋼管,往郝建頭上打來。那根一米多長的鋼管,帶著一股呼風撲麵而來。
郝建對慕如煙和虞智遠說:
“快閃開。”
他卻不僅沒有跳開,連頭也沒有縮一下。在鋼管要打到他頭上時,他才伸手抓住劈下來的鋼管,往右側用力一撣。
刀疤男朝右側斜飛出去十多米,背部撞在工地圍牆上,他悶哼一聲,被彈跌到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另外五個手持鋼管的混混,見稚嫩土氣的司機竟然有這麼大的暴發力,都嚇得臉色發黑,不敢上來圍攻他。
郝建手裏繳到一根鋼管,用鋼管指著他們說:
“放下鋼管,把門障搬開,我饒了你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倒在地上的刀疤男痛得滿頭大汗,還是衝五個混混喊:
“都給我上,打死他!”
五個混混聽到頭目的喊叫,才舉起鋼管朝郝建圍攻上來。
業主們都躲得遠遠的,有幾個女人嚇得驚叫連連。
郝建拿著鋼管對準衝上來的混混,瀟灑地來了一個騰空轉身。他手中的鋼管隨著身子的轉動,朝幾個混混橫掃過去,
“當當當”。
“啪啪啪”。
鋼管一根根從混混們的手中飛出,紛紛跌落在圍牆上和工地裏。
四個混混的身子也隨著鋼管飛出去,倒跌在地上,發出一片哀號聲。
有個混混沒有被郝建的鋼管掃倒,見勢不妙,丟下手中的鋼管,拔腿逃逃。郝建飛步上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他上前踩住他的右小腿,喝道:
“誰請你們來的?”
他邊問邊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對著他的後腦勺。
“是老大叫我們來的,我不知道誰請的老大。”
郝建腳下用了些勁問:“
你說不說?”
“啊,痛死我了,我說,我說。”
郝建放鬆腳說:“說實話,我放你一馬。”
“一個姓慕的富少,請我們來的。”
“叫慕什麼?”
“我聽老大說,叫慕曉鬆。”
對話被刀疤男聽到,他呻喚著叫罵:
“混蛋,誰讓你說出來的,我要殺了你。”
郝建放開那個混混說:
“你說了實話,我放過你,你走吧。你的頭還這樣凶,我要懲罰他。”
他走到刀疤男身邊,彎腰看著他說:
“你都這樣了,還替雇主保密,助紂為虐!”
郝建踩住他的左小腿輕輕往下一踩,“卡嚓”一聲,他的腿骨斷了。
“啊——”
刀疤男慘叫著,昏死過去。
郝建指著地上四個混混說:
“快起來,把你們的頭弄走。下次再看到你們,我一個個都廢了你們。”
四個混混從地上爬起來,抬了刀疤男,狼狽不堪地坐進停在工地邊上的奇瑞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