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曼沒有反映過來,劉育興迅速站起來,把門從裏麵保上,掇一把椅子頓在於詩曼的頭部,讓她昂不起頭來撞他。
劉育興將計就計,不去開房間,就在地上把她辦了,馬上走人。
他蹲下來,開始行動。於詩曼後腦勺痛感減輕後反映過來,知道劉育興要幹什麼,急得張嘴大喊:
“你幹什麼?救命啊——”
劉育興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從桌子上拿過一塊小白毛巾,堵進於詩曼的嘴裏。
於詩曼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種變局,拚命扭著身子掙紮,嘴裏“嗚嗚”大喊,卻一點用也沒有。
“嗚——嗚——”
於詩曼大喊起來,但怎麼也喊不響。
劉育興正要進一步行動,外麵響起敲門聲。
“咚咚”。
聲音敲得很響。
劉育興嚇了一跳,馬上停止行動。
“裏麵有人嗎?”
這是郝建的聲音。
於詩曼馬上回應般“嗚嗚”大叫。
“開門!”
外麵的郝建提高聲音大喊,用力擂門。
聽到聲音的服務員來開門,擰不開門鎖,驚訝地叫起來;
“啊?裏麵在幹什麼?”
她連忙退回去拿鑰匙,拿來鑰匙開,還是打不開。
服務員驚慌地大喊;
“裏麵保上幹什麼?快開門!”
郝建沒了耐心,知道不能再等,飛起一腳朝門上踹去。
門“呯”地一聲,大幅度地彈動了一下,沒有踹開。
實門門和門鎖太結實。裏麵的劉育興嚇呆,他放開於詩曼站起來,臉如死灰,渾身發抖。
“呯。”
郝建又是一腳,門猛地彈開,正好彈到呆立在門背後的劉育興身上。劉育興被彈飛出去,跌在左側的餐桌上。
餐桌被撞翻,桌子上的碗盤盆筷散落一地。
杯盤狼籍,一地漿糊。
劉育興像癩皮狗一樣倒在牆角裏,一動不動。
郝建衝進去一看,驚得目瞪口呆。
“啊?怎麼會這樣?”
兩個服務員走進來,見地上這個樣子,驚叫起來。
一看地上這個樣子,就知道剛才裏麵在幹什麼。走過來看熱鬧的人驚訝地發出一片叫聲,也有人竊竊私語地議論起來。
地上的於詩曼又羞又氣,“嗚嗚”地哭起來。
郝建上前把她頭上的椅子掇開,將她嘴裏的白毛巾拔出。他輕輕把於詩曼扶坐起來。於詩曼沒有站起來,就伏在郝建懷裏泣不成聲。
兩個服務員進來扶桌子,掃碎碗,拿來掃帚打掃戰場,收拾屋子。
郝建扶於詩曼坐到椅子上,走到劉育興麵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拿出手機,將他的癩皮狗樣子照下來。
“劉育興,你好大的膽子。”
郝建憤怒指著他說:
“你竟敢把女部下引到這裏,在飯店裏關著門非禮她。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啊?!”
“是你,你怎麼來了?”
劉育興臉如死灰,汗如雨下,顫抖著聲音說:
“原來,你們串通好,在搞我。”
郝建指著他說:
“劉育興,你的問題很嚴重,等著集團公司的處理吧。”
他說著拉過於詩曼說:
“走,回去,向新總裁彙報這件事。”
劉育興身子一軟,像死豬一樣,四腳朝天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回來的路上,於詩曼坐在副駕駛室位置上,憋了好一會,才嘟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