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從今天開始你不許打拳不許大聲讀書,吵到我了。”韋濟寧吼道。
“你非要大也不是不行,我醒了你才能讀書打拳,我睡覺的時候你必須停下來好好睡覺,總之不能影響到我休息!”
曲長靖露出疑惑的目光:“你在教我做事?”
韋濟寧一下子啞巴了,曲長靖從地上的稻草堆裏抽出一根稻草杆子,然後帶著微笑看著韋濟寧。
“喂喂喂,你別過來,別過來……”韋濟寧連忙後退。
“你聽著,讀書練字打拳這些是我每天都要做的,這兒沒法帶武器,所以我沒法練劍。”曲長靖道,“你要是受不了這個聲音的話,建議讓你娘過來給你換個房間。”
韋濟寧啞口無言,曲長靖看看附近:“這兒房間還挺多呢,你要是不存心想看我笑話故意搬來這兒,也不會被我吵到了。”
“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搬走的話,可以問獄卒要團棉花,把耳朵堵上。”曲長靖道。
曲長靖轉身遠離韋濟寧,韋濟寧“喂”了一聲,曲長靖轉身做出一個要把稻草杆子擲出去的動作,把韋濟寧嚇了一大跳。
曲長靖照常開始練拳,隻不過他開始有意斂氣調息,讓自己發出的聲音更輕一些,也不讓鐵鏈發出更大的聲音。
就這樣日複一日夜複一夜。
韋濟寧果真問獄卒要了團棉花來堵耳朵,看樣子對他而言看曲長靖笑話比睡不好覺要重要。
……
大將軍府
“小姐,喝碗熱湯吧。”綠嫋捧了碗冒著熱氣的湯過來道。
孟鳶清回頭看一眼道:“你先放著,我一會兒就去。”
她在收集雪花,綠嫋放下湯碗,抬頭看著爬樹的孟鳶清道:“小姐,你收集雪就收集雪,為什麼非要收集樹上的雪啊,還有梅花上的雪。”
“這是醫術上寫的,鬆柏樹上的雪和梅花上的雪和天上下來直接收集的雪不一樣。”孟鳶清道。
“這雪不都是從天上下來的嗎?能有什麼不一樣。”綠嫋不解,“化了不都成雪了嗎?”
其實孟鳶清也不理解,這雪都是天上掉下來的,落在樹葉上和梅花上能有什麼區別。
但是醫術上這麼針對於不同物品上的積雪做了詳細區分,什麼樣的雪性更寒,什麼樣的雪適合入藥,什麼樣的雪適合烹茶,什麼樣的雪適合拿來沐浴。
孟鳶清小時候也有綠嫋同樣的疑惑,一度認為這是寫醫術的人太閑了,所以折騰出來這刁鑽法子來折磨人。
所以她現在要大膽挑戰醫術,把所有的雪積累起來,看看八它們的用途調轉過來能有啥區別。
孟鳶清還就不信了,她用梅花上的雪水來沐浴就會讓她走火入魔了。
曲長靖練功那麼多年,用得不是井水河水,也沒見他怎麼著。
孟鳶清一連爬了好幾棵樹,雪是沒攢多少,手是凍得又紅又僵硬。
還有梅花上的雪沒收集。
綠嫋看了一眼認裏的雪,忍不住想要伸手戳一戳。
“小姐,你是不是在府裏待得太久,無聊了。”綠嫋真誠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