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昊南的俊臉放大數倍出現在顧筱北的視線裏,他的臉是那樣懾人的冷酷和英俊,那雙眼睛盯著她,他的身上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他的臉上有隱隱風暴,在他的麵前,她渾身仿佛都像失了力氣,隻能軟軟的任他擺布。
厲昊南感覺到顧筱北因恐懼而急劇起伏的胸口,原本隻是想給她點苦頭,可是此刻,強烈的渴望又填滿了他的胸口,讓他產生一種瘋狂的勁頭,像是稍有遲疑,他想要的什麼東西就會一閃即失。
厲昊南不缺女人,身邊從來都是美女如雲,然而多少年來,他隻在不久前的那個晚上,在自己仇人的女兒身上,第一次感受到完美無上的快樂。
顧筱北身子向後縮,但厲昊南壯碩的身體攔著她,讓她無處可逃,體內尖銳的疼痛仿佛擴大了千倍萬倍,她在眩暈中痛得渾身發抖。
厲昊南痛恨自己現在的感覺這種感覺,他覺得可恥。
無法可抑的渴望與洶湧而起的憤恨讓他隻是想將身下的這個人碎成齏粉,然後挫骨揚灰,他的牙齒咬得格格地響,放平手臂,整個身體用力的擠壓她的身體,一隻手勾起她的脖子,肩膀壓著她的麵孔,讓她呼吸不了。
顧筱北的臉憋得通紅,全身的血液充上腦部,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厲昊南的狂怒也到了頂點,低低吼了一聲,像一隻受傷的動物,在最痛苦的時候,得到了最高的享受。
顧筱北怎麼能承受得了他這樣的重量,被他這兩重的力量悶得暈了過去。
厲昊南把顧筱北放到床上,溫暖的桔橙色光下她的臉色很白,幾乎透明。因為正洗著澡沒有化妝的臉上很幹淨,潤亮光澤。他以前見過顧晴北多次,但是每次她都是濃妝豔抹,妖嬈性感,隻有這次她的臉幹淨的像幹剝了殼的雞蛋。
她的眼睫毛很長,彎彎的像小扇子,垂下去顯得更長,此時的她是這樣純潔,又這樣精致,呼吸裏甚至帶著的一點點甜,厲昊南想起她微微的帶笑的眼睛,感覺心裏有把火又升了起來,起身走進浴室衝了個澡,穿戴整齊,望了眼床上如嬰兒般的顧筱北,推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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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衝雲霄的帝國大廈在陽光的耀日生輝,厲昊南這座娛樂城,是這個城市最頂級的消費場所,大樓一共六十六層,跟他的好朋友明磊那座娛樂城的設置是一樣的,吃喝玩樂樣樣不少,總之進到這裏,隻有你有足夠的錢,可以享受到任何你想享受的東西。
厲昊南當時建這個地方,就是想給自己找個玩的地方。
吃飽喝足的厲昊南和自己最親密的幾個好朋友,沒事的時候都是呆在這裏消遣。
今日他們搭著台子打麻將,身邊都有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陪著。厲昊南屬於這個圈裏的老大,陪在他身邊的女人除了明星就是淑媛,毫無身份的女人根本湊不到他身邊。
新近躥紅的女演員曲藝坐在他身邊,曼妙的身軀幾乎黏在他身上一樣,在他耳邊低聲細語。
文以墨坐在厲昊南的上家,看著厲昊南臉色微微陰沉,扔出一張五萬,喂他吃了一口。
冼誌明見了不幹了,也看不出個好賴臉,嚷嚷道:“文狐狸,你是不是故意的,大哥看萬字,你不知道啊!”
“知道啊,不然我能給他喂萬字嗎?”文以墨一副光明正大的樣,氣的冼誌明直想罵娘,但是見厲昊南臉上不好看,哼哼唧唧的也沒敢出聲。
“我怎麼感覺這個顧晴北怪怪的,不像以前聽說那麼驕縱奢靡,整個人如同轉了性了一樣!”文以墨是個人精,通過一次近距離接觸就發現了顧筱北的不對勁。
“什麼女人到了咱哥手裏不都任由搓扁捏圓!”冼誌明打出張白板,大大咧咧的說:“女人第一最愛的是化妝品,第二最愛的就是咱哥,咱哥可是毒藥藥效最好的時候......”
厲昊南淩厲的眼神箭一般地射過來,把冼誌明下麵的話生生地釘在了嘴邊。隨後,厲昊南神態自若的挑了一下眉,“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隻要是顧長河的女兒就行!”他是跟顧晴北最親密無間的那個人,敏銳多疑洞悉世事的他,又怎麼會看不出這個女人和以往傳說中的不同。他現在對這個女人產生一種獵奇的心態,就像一隻貓逮到耗子,想要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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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厲昊南在床上憋暈過去的顧筱北,這次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勉強的下了地。因為她在不下床覓食,就會被餓死在床上。
厲昊南,他是真心誠意的想讓她自生自滅,他有可能是想讓她一個死在這屋裏。好在她從小樂觀生命力驚人的強,即使受到了這樣的創傷,還是可以自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