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我的意思,你的身材看起剛剛好,肥而不膩,很有嚼勁……”聽到陳勝這句話讚美,徐子淇的額頭布滿了黑線,倘若不是看在陳勝有傷的大前提下,徐子淇非撕吃了對方不可。
就在兩人之間那原本濃情四溢氣氛,因為陳勝這一張賤嘴而變質的時候,自知說錯話的陳勝,連忙改口詢問了徐子淇一個極其富有設想性的問題。
“對了,琪琪,你經常吃餃子,你知道餃子的性別嗎?”乍一聽此話的徐子淇,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數秒鍾中,知道陳勝是啥人的她,雙眸狐疑看著對方,深怕這又是對方給自己下的套……
“你說他是什麼性別?”小心翼翼的回答出這句話,徐子淇亦有些期待陳勝的回答……
“男的……”
“嗯?怎麼會是男的?那就不能是女的?”
“因為餃子有包皮,這是男人獨有的‘隱疾’,女人貌似沒有吧……”聽到這話,徐子淇差點沒把手裏的餃子直接蓋在陳勝臉上,臉色誘紅的她,氣喘籲籲,因為房間內看起了空調,隻穿一件羊毛衫的徐子淇,因為氣憤而波瀾洶湧的傲、乳帶給陳勝的衝擊力不是一般大……
“大……真大……”看著陳勝那流著哈達似得模樣,憤然而起的徐子淇直接把手中的碗筷扔到了旁邊的櫃子上,站起身,直接走出了病房。
霎時間,陳勝為自己的輕薄付出了代價……
好在陳勝懸崖勒馬,亡羊補牢,及時的撥打了徐子淇的電話,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一再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後,未穿羽絨服便走出病房的徐子淇,冷著臉再次拐了回來!
“我知道你其實舍不得我走的,不然也不會包也不拿,外套也不穿……”
“你……”話還沒說完,剛剛氣消幾分的徐子淇,拿起提包,搭起羽絨服就要再次往門外走,眼疾手快的陳勝,一把拉住了對方羊毛衫,但也因身子前列的太狠,直接從床上耍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一次,陳勝可不是‘裝模作樣’了,整個人翻滾在地麵之上,脊背上的傷口,被壓在了身下,死心類非的疼痛使得陳勝,整個人腦門上布滿了汗珠,但其右手還是緊緊的抓住徐子淇的羊毛衫,不願鬆開……
聞訊迅速蹲下身去的徐子淇,頓時慌亂不已,在看到陳勝那痛苦的表情後,急的更是眼淚都快掉了下來,詢問著陳勝的傷勢,隨後迅速起身按響了床頭連接護士總台的警報器,約摸兩分鍾後,數名護士隨著醫師趕到了房間內
458章騷動不安的病床(上)
這一次,陳勝剛縫好的傷口,再一次撕裂,在陳勝被抬上擔架送往急診室時,整個基本的病房已經被鮮血沾染,緊隨著擔架一起前往的徐子淇,眼淚滾燙的流淌下來!
趴在那裏麵色蒼白的陳勝,緊握住對方的玉手,輕聲的安撫著對方,但陳勝越是如此,徐子淇的熱淚越是盈眶,止不住的滴在陳勝手背之上……
當陳勝的擔架被人擁簇般轉過走廊盡頭時,原本肥龍那間病房的房門緩緩的打開,‘金雞獨立’的肥龍,一臉幸災樂禍的對身邊龍嫂的說道:
“看吧,自不量力了!沒這金剛鑽,就別攬這瓷器活,傷心,又傷身啊……”聽到肥龍這句話,龍嫂直接瞪了他一眼,暴口道:
“你懂個屁啊,這是苦肉計,本來那妮子晚上還不一定與狗勝同床共枕呢,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你沒看到那妮子那張傷心欲絕的臉?恨不得現在就投身於狗勝的懷抱,隻要他能傷好,無論讓她做什麼,人家都願意啊……”
“靠……狗勝這廝,那麼生猛?連這招都用上了……看來我得多取取經,不然,真的成老淫棍了,隻會拿錢砸女人了……”
“嗬嗬……”龍嫂那冷不丁的一聲冷笑,著實讓肥龍雞皮疙瘩布滿全身,意識到自己說話有多嘴的他,趕緊峰回路轉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把錢全都砸在你們娘三身上,這樣才能彌補這些年來,我對您們的愧疚……”
“真的……”
“當然……”昂首挺胸的肥龍,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倚在門框邊上的龍嫂,小鳥依人般依靠在了肥龍的胸口,輕聲的說道:
“龍龍,給你說個事……”
“你說,隻要我辦得到,我一定做……”
“那啥,家裏的資金都被我以你的名義,調到了正規的幾家公司內,你的信用卡我也幫你停掉了,對了,銀行卡我收起來了,以後呢,我們娘三不用你操心,買什麼,我會去的……”
“啥?那你不是直接斷了我的財路?”
“你不願意?”聲音頓時變得冷峻的龍嫂,眉目之間夾雜著凶狠的看著肥龍,看到自家老婆這副樣子,肥龍趕緊一臉諂媚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我掙錢就是為了你們娘倆……”但心裏已經把主管賬目的鴿子,橫刀活刮了數數百遍了……
算不上什麼大型手術,在爭得陳勝同意後,徐子淇陪同其一同走進了手術台,好在這次陳勝脊背的傷口撕裂的不是特別的嚴重,但也多處紮線,提前為其插線的醫師神色小心的低著頭,雖然打了麻醉針,但亦能看到陳勝那因為疼痛而變了色的臉頰,但從始至終,在他的臉上一直掛著牽強的笑容,而這個笑容一直對著身旁的徐子淇……
緊握住陳勝那粗糙的大手,情緒十分不穩定的徐子淇,不顧身邊的眾人,臉頰貼在陳勝臉旁,低聲抽泣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使小性子……”
“沒啥大不了的,如果你真要是過意不去的話,晚上就多陪我會,不然我一個人寂寞……”這一次,徐子淇連想都沒想的重重點了點頭,鼻音‘嗯’一聲,霎時間,陳勝發現,脊背的傷口不再那麼疼了,生活也不再那麼黑暗了,一切都變得燦爛起來……
陳勝被推回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鍾,經曆了大起大落,徐子淇也變得老實起來,在麵對陳勝的一些稍顯曖昧的動作,‘能忍則忍’,此時的陳勝就側頭趴在徐子淇的大腿上,莫不啃聲的用他那隻鹹豬手緊摟著對方脊背,最要命的還時不時的往下滑上幾分,眼瞅著就要撫摸到了徐子淇的翹臀……
被陳勝撩的身體發癢的徐子淇,一邊用右手背到背後阻止陳勝的侵襲,一邊小聲嘀咕著讓其別在亂動,可對方越是如此,陳勝手中的動作越是頻繁,不過這個度,肖大官人拿捏的還是很準的,不急不躁,不重不輕,即不顯得輕薄,又能抒發出自己對她的渴望,這種小動作,更多的像是在對愛人愛寵,讓徐子淇想要婉拒,但又貪婪這種感覺。內心如同貓抓一般。
“還疼嗎?”沉默許久的徐子淇,輕聲的問道……
“還好啦……不過有你在身邊,再疼那也都不事……”
“貧嘴……”雖然嘴上這樣說,也知道陳勝是在‘敷衍’自己,但徐子淇聽到這話,內心還是甜蜜不已……
“琪琪,這都快十二點了,你看……咱們是不是該睡覺了?”聽到陳勝這話,呼吸稍顯濃重的徐子淇,心跳不禁加速數分……
“你睡吧,我看著你……”
“我想摟著你睡,就像上次在木屋那樣……”緊咬著嘴角的徐子淇,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的話,內心的糾葛,使得她不知該如何開口……
“那個,醫生說了你的身子不易挪動,我怕……”
“沒有事的,我們睡覺都很老實的……”
經不過陳勝軟磨硬拉,褪去外衣的徐子淇,小心翼翼的鑽進了陳勝被窩!和上次陳勝的突然襲擊不同,這一次,臉色燒紅的徐子淇,是主動的鑽進了眼前這個男人身邊!身子微微的往側麵挪動幾分的陳勝,在看到徐子動作緩慢的鑽進自己懷抱後,單手搭在她的頭頂,繞過對方的脖頸,把其輕擁在懷中……
被窩內的徐子淇,保持著剛鑽進了的姿勢,不敢挪動半分,有對陳勝的擔心,亦有小女人般的害羞和緊張,直至側過身的陳勝,如同上一次那般,單腳搭在了自己臀部位置,另一隻手緊撫著自己的脊背,徐子淇才微微蠕動身子,聲音蚊叮般說道:
“注意傷口,你這樣會……”在徐子淇說這話的時候,陳勝的嘴角已經湊到了她的唇邊,貪婪的親吻少許,使得原本好像往下說什麼的徐子淇,欲言又止,微微低下了額頭……
陳勝那搭在徐子淇脊背上的大手,算不上老實,指尖時不時的往下挪動著,直至觸碰到對方羊毛衫與牛仔褲之間的縫口,才有所停緩!但也隻是僅僅停留了幾秒鍾,二拇指挑開對方的衣縫,霎時感到陳勝手指不老實的徐子淇,欲要阻止之際,發現自己的雙手因為兩人過於親密的相擁而被壓在了陳勝身子下麵,而這廝還故意往前貼了少許,生怕觸動了陳勝傷口的徐子淇不敢太用力,但得寸進尺的陳勝,不但全身鉗住了對方的雙手,指尖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開了徐子淇的貼身襯衣,霎時間,陳勝的四指與徐子淇肌膚親密接觸……
房間內靜的有些‘詭異’,緊咬著嘴角的徐子淇,努力小幅度的掙紮著自己的身子,想要以此來阻截陳勝那肆無忌憚的進取,然而,陳勝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但手上東西沒有停止,連臉頰貼的對方更加緊湊……
身子隨著陳勝那粗糙的大手毫無遮攔的覆蓋到自己脊背之時,徐子淇的呼吸明顯粗重許多,特別是當陳勝趁機親吻對方時,徐子淇表現的有些抵觸,但這種抵觸在陳勝用舌尖叩開對方的牙關後,變得蕩然無存……
忘情的激吻,使得徐子淇大腦一片空白,而經驗老道的陳勝,趁此機會,大手快速向前進取著,直至指尖觸碰到對方的內衣扣時,才停緩下來,大拇指與二拇指之間嫻熟的配合,瞬間,那條原本束縛徐子淇傲、乳的內衣,鬆弛下來……
“唔……”這一次,徐子淇真的經受不住了,在陳勝的大手欲要越過腋下,即將侵襲自己的傲乳之際,霎時間,夾住了陳勝大手,緊閉上的雙眼,猛然睜開,額頭往後仰著與陳勝分開
459章騷動不安的病床(下)
“你……你的手……把手拿開……”聽似冷峻的聲音,卻夾雜著幾分羞嫩之氣,黑暗中的四目相對,並未讓陳勝有一絲絲的退縮,反而,在徐子淇說完這句話後,手臂渾然用力,單掌覆蓋到了對方傲、乳的表麵之上,雖在徐子淇用力的擠壓未觸及到對方敏感部位,但也相差不遠,感受著對方的‘贅肉’的柔嫩,細膩,忍不住輕掐了兩下的陳勝,撩得徐子淇,近乎尖叫起來,身子止不住顫抖的她,壓著聲音的說道:
“拿開……我讓你拿開……”然而,無論對方如何扭動身子,陳勝就是一臉笑嗬嗬的表情,始終沒有拿開的意思,這使得徐子淇內心是又羞,又怒,但又怒不可言,怒不敢動手。吊在半空中的徐子淇,氣喘籲籲,連帶著傲、乳也上下起伏著,這傳達給陳勝舒適感,不言而喻。
“我隻是放在這裏不動,聽話……”嘴角貼在徐子淇耳唇邊的陳勝,溫柔似水的一句,著實讓徐子淇內心躁動不已……雖然沒有說話,但她那沉默不語的姿態,以及微微鬆開的單臂,已經像陳勝表達了什麼……
在這種緊張且快樂並存中,在陳勝的輕聲細語的安撫下,身子逐漸放開的徐子淇,在聽到陳勝那微微的鼾聲後,疲憊的緊閉上雙眼,來時就趕了五個多小時的路程,今天為了陳勝又忙裏忙外,再加上剛才身心上的刺激,使得徐子淇在度過緊張的那段時間後,渾渾睡著過去……
然而,當時鍾的時針指的一時,陳勝那均勻的鼾聲逐漸停止下來,微微蠕動的眼角緩緩張開,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熟睡的女人,整個人手掌不禁往前又侵襲了數公分,直至全掌蓋在了上麵……
睡夢中的徐子淇,隱約感覺有人緊握住自己右、乳,昏昏沉沉的一夜,讓她做了很多個支離破碎的夢,首尾不能相接,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些破碎夢境裏,都會出現陳勝那猥瑣的笑容……
清晨的晨曦折射在病床之上,微微睜開眼睛的徐子淇,在看到身邊的男人後,頓然精神少許,整個人被其半身壓在身下,而對方那隻鹹豬手,更是肆無忌憚覆蓋在自己右、乳之上,臉色誘紅的徐子淇,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昨晚會答應對方這唐突,輕薄的行為,此時此刻的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醒了?”想要挪開陳勝左手的徐子淇,不曾想到碰及到對方的手臂,陳勝就已經醒來,目光有些躲閃的徐子淇,並沒有因為陳勝的醒來而停止手中的動作,用力的想要撐開陳勝那塞進自己上衣內的鹹豬手,可連試了幾次,對方不但沒有挪動半分,還借著自己這股力量,肆虐了自己傲、乳一把,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還有生理反應……
“別動……你……”額頭都邁進被窩裏的徐子淇,蜷著身子阻擋著陳勝那不老實的左手,可對方越是如此,陳勝越是起勁,抬起頭的他緊咬著徐子淇耳唇,霎時間,一聲讓陳勝精神不已的呻吟聲,下意識的從徐子淇嘴角內傳出,頓時間,整個房間的氣氛不斷升高……
探尋到對方的誘唇,陳勝這一次在忘我激吻的同時,左手連帶著那撩人的動作,傲、乳的侵襲加上陳勝那霸道的熱吻,使得徐子淇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缺氧的狀態,逐漸壓在徐子淇身上的陳勝,不顧脊背上的傷口,另一隻空閑的大手,上下搓擦著徐子淇的軀體,撫摸著對方那緊俏的臀部……
“嗯……不可以的……”最後的理智讓徐子淇雙手用力的鉗住陳勝那隻欲要探進對方底褲內的大手,上方已經全麵淪陷的徐子淇,現在隻求全力守住下方,然而,陳勝在垂涎到對方傲、乳後,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欲火,手臂用力的硬塞進了對方底褲之內,霎時間,全麵淪陷徐子淇,緊抱住陳勝臂膀,不知所措的她,卻時不時的從鼻孔內傳出那誘人的呻吟聲……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就在陳勝剛掀開對方的上衣,近距離觀察徐子淇傲人的酥、乳之際,徐子淇那原本放於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頓時精神少許的徐子淇,單手遮住自己的上衣,另一隻手拿起電話,當她看到電話號碼後,不禁緊張的唏噓道:
“別鬧了,我爸的電話……”徐子淇的這句話,霎時,讓陳勝停止了手中動作,但還是執意掀開了對方的上衣,讓其那最少g罩的傲、乳,裸、露在自己麵前……
電話鈴聲響徹個不停,此時的徐子淇那還顧及都這一點,亮了一下嗓門,隨後接通了電話……
“爸,您找我……”而此時的陳勝壓在徐子淇身上,湊裏過來,這廝絲毫不知什麼叫天之之怒,流血千裏的典故,竟從徐子淇的耳唇往下激吻起來……
“你現在在港城?”當徐振問完這句話時,陳勝已經把頭埋入了對方傲、乳之間,身子猛然顫抖的徐子淇,用力的推著身邊的陳勝,忘記了回答自己父親的電話……
“喂?你在不在聽電話……”
“我在,爸這裏的信號不太好,您……您在說一遍……”
“我問你現在在港城?”
“對……我在港城,中午就回京都報道……”
“和陳勝在一起?”隱約聽到自己名字的陳勝,停止了自己的惡作劇,湊上前緊摟著身邊的徐子淇,雙眸瞪的老大,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昨天下午去看的他,現在在酒店……”聽到這句話,陳勝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單手猛然伸到的對方底褲內,嚇得徐子淇一崛而起,雙腿夾住,不敢吭聲的捂住嘴角……
“注意下影響,還有在工作上你們合作我沒有意見,但是在私交上,注意下距離,我說的你都懂?”
“懂……懂……”徐振說什麼,徐子淇都沒聽清楚,此時的她全身正與陳勝的手掌奮鬥,這個天煞的男人,他這是在玩火。竟然……竟然……
“你的聲音很不正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剛睡醒還沒從被窩裏鑽出來呢……”
“嘿……這都幾點了,洗刷下趕緊去京都報道,省的別人說三道四……”
“我知道了爸,那……那我掛了……”
“嗯……”待到陳勝聽到徐子淇說完這句話,迅速收起自己的右手,徑直的往床上一趴,把受傷的脊背裸露在呈現在對方麵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臉色誘紅,氣的說出話連的徐子淇,迅速的整理著自己的內衣,目光瞪著身邊的陳勝,就當她欲要跳下病床之際,陳勝這廝呸不要臉的壓在了她的腿上,嘟囔道:
“你生氣了?”
“起來……我讓你起來……”情緒激進的徐子淇倘若不是因為身邊的陳勝身上有傷,鐵定直接把對方推開……
“你就是生氣了,我隻是……趁機發展下咱們倆之間的關係而已……”聽到這話,徐子淇爆發似得嘶吼起來:
“要是讓我爸知道了怎麼辦?你真以為你自己是多好的男人?都是上了榜的,你知道上次回去我爸給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就是要我和之間注意距離,為什麼?你肖狗勝不比我清楚?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你有沒有替我想想,我代表的不隻是我個人,更是我爸的臉麵,給人家當小三,你還讓不讓我爸混了……”說的激動之處,不禁潸然淚下的徐子淇,看起來如此痛心,她不是那種喜歡了不敢去麵對的女人,可是,就像她所說的那般,她代表的不單單是她自己,更是徐振,徐省長的臉麵……
看到自己真的玩過火的陳勝,‘艱難’的坐起身,把其緊擁在懷中,稍微掙紮幾分的徐子淇趴在陳勝胸口上痛哭起來,此時此刻的陳勝,不知該用什麼言語來安撫懷裏的女人,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就差最後一步,總不能甩雞、巴不負責吧?自己這博愛的胸懷啥時候,能改一改……
陳勝的懷抱給予了徐子淇心裏的諸多安慰,在冷靜之後,才想起醫生的囑咐不讓陳勝坐立,盡量平趴在那裏,從其懷抱鑽出來後,徐子淇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物,趕緊讓陳勝趴在床上,在此期間,陳勝還撩賤的把手伸進了對方的上衣內,引得徐子淇嬌怒不已……
貼心的喂完陳勝早餐,梳洗一番的徐子淇亦有些不舍的與陳勝分離,畢竟年前的報道,場麵上的交際還是要有的,緊拉住徐子淇右手的陳勝,輕聲的說道:
“過了十五我就去金陵……”聽到這句話,徐子淇身子猛然怔了少許,隨後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陳勝欲要去金陵發展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屆時兩人在一起也不會引起什麼非議……
徐子淇的離去多少讓陳勝有些多愁善感,倒不是因為沒有把她推到的原因,而是自己過於無度索取,傷透了一個個女人的心……
在受傷後第三天,在醫師的叮囑下,陳勝步履緩慢的在胖子攙扶下坐上了轎車,之所以那麼急急忙忙的出院,主要還是留給幾人的時間不多,本想回酒店收拾一下,晚上便返回港城之際,而就在這時,陳勝突然接到了與其一同出院肥龍的電話……
龔山有蹤跡了,果不其然仍在連島,隻不過是在港務區域,也就是正規商品進出貨區域,那裏偏離整個連島,很難發現,但肥龍在這裏紮根那麼多年,若是在海關方麵沒有關係的話,怎麼能發展成現在的規模,龔山的在此地暴露,也間接的向陳勝傳達一個信息,鄒華也在追查龔山,不然依靠鄒家在蘇省的關係網,足可以把他悄無聲息的通過官道送出去,但現在寶蘭實業也是四麵楚歌,不想被人抓住把柄的鄒華,隻有棄子!也許棄子都是輕的,他欲有殺子的心
500章逐個擊破
皓月高懸,散落在地表的月光隱射在潔白雪地上,形成了共明現象,即便已是淩晨,連島主路上仍被這輪明月照亮可視數米。
一雙厚重的軍靴踩在了那主道旁的雪地裏,留下了深深的腳印,步履稍顯蹣跚的軍靴主人,時不時用寒氣吹著雙手,臉色凍得鐵青他,整個人如同落荒者那般!
身子依靠在一刻光禿禿的柳樹下,這名男子從背包裏拿出一瓶不知什麼時候的礦泉水,淺喝了一口,在嘴裏暖熱之後才送進喉嚨!幹巴巴的饃頭嚼起來還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誰都不曾想到,在蘇南乃至金陵赫赫有名的龔二爺如今會落得這番田地……
婦人之仁敗於陳勝之手,他無話可說!不聽榮成天教導,身陷絕境他也無話可說!對於這條不歸路,要麼混到極致手能通天風光一生,要麼遲早有一天會落得如此田地!但,出來混講是的一個‘義’字,他龔山自持對鄒家不薄,出生入死數些年,沒有功勞也最起碼有苦勞吧?多少個案子都是他在暗地裏幫忙操作,出了事後還是他在為鄒家少爺踩著屁股,可到頭來呢?對方不但不善待自己,還欲要殺人滅口……
龔山知道,鄒海生之所以如此狠毒,也是被逼無奈,蘇南多個勢力虎視眈眈,金海酒莊東窗事發後,更是讓寶蘭實業被推到了浪尖上,好不容易與董家結合準備開辟蘇北市場,可鄒家大少又被人掃地出門,更讓鄒家人不能接受的是‘狗官’那則視頻,讓寶蘭實業陷入進退兩難之中!這一次不惜動用手中資源,黑白兩道同時施壓港城,就是有借助陳勝這個敏感的中介點,緩輕幾方的壓力,可誰又能想到會敗在自己手裏……
現階段,整個調查組換了組長峰回路轉調查著背後主使者,雖然現在自己的身份,從法律意義上來說,還未暴露,但這是遲早的事情,為了與其撇開關係,鄒家人先是命令自己阻殺陳勝等人,造成警方的慌亂,隨後假借送自己出境為理由,把自己騙到政務區,好在自己留了一份心眼,做好了逃竄的準備,在對方欲要阻殺自己之時,果斷跳入海中,這才保住一命!
顯然如今龔山身上所穿的除了這雙浸水的軍靴外,全都是他在登岸後順手牽羊‘拿’來的,現在他黑白兩道通緝,即便現在活著,也是如同行屍走肉般……
但在龔山心裏有個信念,若是鄒家人真的護送自己出境,這輩子就是死在外麵也不會透出一個字,但現在,他想原原本本的把鄒家事情公告於世,即便不能把鄒家連根拔起,也要動其筋骨。可即便是在普通人眼裏的報警,在龔山現在看來都困難重重,雖然鄒家勢力不再蘇北,董家人更是進退兩難,但控製一個報警服務中心,在自己報警之前控製住自己,抹殺自己,這點能耐他們還是有的……
不知躲過了幾次暗殺,換了多少身衣服,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龔山,徒步往漁灣方向走去,他知道陳勝記恨鄒家,記恨董家,那麼自己的出現,說不上保住一條性命,但最起碼能一解心頭之恨……
長出一口寒氣,用力的啃完包裏唯一的饅頭,雖然疲憊不已,但這道信念驅使著龔山艱難的站起身,他不能停留在一個地方太久,那些屬於鄒家人的殺手,無時無刻的不再追趕著自己,即便是碰到了警察,自己仍舊沒有任何掙紮之力,此時此刻隻有一人對於龔山來說可以信任,那就是曾經自己千方百計想要除掉的陳勝……
掠過這片不大的花園帶,貓著身子如同拾荒老人般,弓著身子徒步走在小道上,即便有警車與其擦肩而過,也不會停下來盤問,在這些‘有身份’的人眼裏,他們是不屑與自己打交道的,當然若是有攝像頭,記者在旁,那又是另一說。
走到下一個路口,連島大橋曆曆在目,隻要穿過這個大橋,自己就有本事聯係上陳勝本人,屆時,隻要自己闡述完自己想說的,告訴他自己隱匿的,即便是死,他都值得。
然而,他的這一願望,在即將踏進終點之際,被告破滅,但數名大漢前後攔截著自己,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毫不留情的砍向龔山之際,應聲倒地的龔山,在身體垂危的那一刹那,用血水在雪地上寫上了一個‘潔’字,字體很扭曲,再加上流出血水衝刷,若是不仔細揣摩的話,肯定看不出任何端倪……
與此同時,數量越野高速沿著主道往這邊駛來,當前排的車燈照亮這一塊時,那幾名行凶的大漢,如同‘驚弓之鳥’般往四處散開……
幾輛越野在為首的安排下,兵分數路追趕著那幾名跑開的大漢,而其中兩輛徑直停靠在龔山倒下血泊前……
車門第一時間被人打開,黑色皮鞋踩在了地上,從副駕駛位置上跳下來的胖子攙扶著身後的陳勝,一步步走向致死還不瞑目的龔山,緩緩蹲下去的陳勝,臉色顯得極其陰霾!
本以為抓住龔山就能讓其咬出一些關於鄒家的秘史,可誰知對方還是‘技高一籌’搶先一步把他解決掉了,陳勝有十足的把握,剛剛那夥人絕對是鄒家人派來的,為的就是滅口!
看著對方那皮開肉綻的死相,內心有卓多怨氣的陳勝,在這一刻也化為了烏有,積怨再深也隨著龔山逝去而消失雲散!其實,他也隻不過是一顆被人拿捏的棋子,隻是這枚棋子最終還是被自家主人捏碎……
“馬上咱們走後通知警察過來收屍,四處打掃一下,我可不想麻煩上身……”就在陳勝說完這句話,欲要借助胖子的手起身之際,身後車大燈忽起讓他隱約看到了龔山手下麵所蓋的異常,微微挪開對方的手臂,模糊不清的字體讓陳勝意識到了什麼,扭過頭的陳勝大聲對身後的田生嘶喊道:
“把前車燈打開……”聽到這話的田生快速跳上越野,打開車燈,側著身子挪動幾步,陳勝從龔山所倒下的位置細細琢磨著這個字,約摸兩分鍾後,一個‘潔’字浮現在了陳勝腦海裏。站起身的陳勝,隨手在那片血跡上撒了幾把雪花,單腳踢散,隨後臉色陰霾的在胖子的攙扶下坐回了越野汽車內,開口道:
“直接回港城……”得到陳勝這一指示的田生調轉車頭,快速的往高速駛去,留下了幾個人配合著即將趕到的警察工作……
坐在車廂內的陳勝,手肘拄在大腿上,托著自己那被刮的一塵不染的下巴,眉頭緊鎖著回味著這個‘潔’的深意,直至上了高速近二十分鍾,陳勝恍然大悟的對田生說道:
“田生,上次咱們調查的那個小明星,叫什麼來著?”
“啊?讓我想想,前些天還看到她的娛樂新聞,胡什麼來著,對胡潔……”聽到這句話,陳勝頓時眉頭舒展開來……掏出電話,直接撥通了柳二哥的手機……
“二哥,沒睡的吧?”
“想睡來著,被你一個電話吵醒了……”
“得了把,我跟你客氣,你還真客氣起來了,我問你個事,那個胡潔,您手裏有第一手資料嗎,我的意思是全麵的,沒有紕漏的那種……”
“嗯?你怎麼要她的資料?這件事情家裏人的意思,先放放,等過了春節這個敏感期再查。這事,你就不用再費力了,我們……”
“不單單是成橙這件事,還有一樁大買賣,足以撼動不少人的買賣,鬥不?”聽到這話的柳成明又琢磨了下胡潔這個小明星背後政治背景,下意識的吐口道:
“你是說蘇南鄒家?”
“挖好了,操作得當的話,連董家都給他牽扯到,現在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你把她的資料給我,我派人暗地裏跟著,沒準也就近一兩個月,就出消息了……”陳勝的話,讓柳成明陷入少許的沉思,隨後基於對陳勝信任,咬著牙把一些本不該對外透露的資料準備交到陳勝手裏。
“你來我這,但別說二哥不仗義,隻準看,不準說!明白?”
“我……你還不放心?”兩人並沒多做什麼寒暄,便掛上電話的陳勝,直接通知田生,汽車直接開到柳成明所居住一招。身子不能依靠車背的陳勝,車身趴在了後座之上,不知在給誰發著短信,約摸三分鍾後,短信有所回複,看到屏幕上的那幾個字,陳勝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夜的寂寥與寒風的刺骨相互映襯著,靜悄悄的街道上,少有人跡!即便是在這個舉國歡慶的新春佳節,這個點,這樣的天,依舊如此!
含在嘴中的香煙,時不時被陳勝夾雜手指之間,吞雲吐霧的青煙與寒氣一同,零散的隨著寒風肆虐的散開!旁邊的奧迪a6緩緩的緊跟著陳勝的步調,王晨已經下車距離陳勝半步之遠,四處打量著,警惕著!
算不上獨自一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但此時,思緒纏繞的陳勝,卻想要用這種被寒風洗禮的方式,讓自己冷靜且梳理著整個思緒!
從柳成明那裏出來後,少了幾分精睿的陳勝,多了幾分愁霧!正如老支書所說的那般,沈家大少接受了鄒華的部分股份轉讓,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寶蘭實業再進軍港城,那就是頂著紅色光環了!
也許用不了多久,榮成天,林老虎都會緊繞在寶蘭實業身邊,而那個董家,在漁灣吃癟之後,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為了幫助董振天減輕‘罪名’,董家人會想盡一切可想的辦法!最直接,最有效的便是把省委的目光轉移到另外一件事上,譬如和童育民,王華明私交頗深的自己,從而脅迫著徐振,不得不踏入這趟渾水。
“混戰嗎?誰是贏家?”單從現在來看,對方的勝算更大一點!這正是陳勝所擔心,也擔憂的事情!沈家大少已經被鄒家和董家當成了一把無往不利的尖刀,欲要刺入蘇北,插入港城!
這把刀不快,相反,從資料上來看很鈍,可這把刀的刀柄上確刻著沈家的名號!這就使得這把刀,身份倍增,即便是鈍刀,從某些方麵上來說,也是旁人無法睥睨的!
501章逐個擊破(二)
也正因為沈大少的身份敏感,所以才讓陳勝如此棘手,躊躇不安!越是如此,越是讓陳勝心情焦躁不已,隨意狠踢了一把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不遠處那‘咣當’破碎的聲響,著實刺耳。掐滅手中的煙蒂,掏出手機的陳勝,思緒許久,終於還是撥通了老支書的電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刹那,便聽到老支書用他那幹澀的嗓音,淡然的質問:
“我以為你這個電話,還要等到明天呢!棘手嗎?”
“很棘手,老爺子我隻想問您一句話,您……扛得住沈家嗎?”
“啊?哈哈……那我也隻想問你一句話,你鬥得過沈大少嗎?”聽到這話,陳勝撥開雲霧見明日,臉上再次勾起了燦爛的笑容。
“作為一個上位者,不要在一個歸結點上,優柔寡斷!即便我扛不住,你怎麼辦?伸著脖子任由對方隨便砍?該怎麼辦還是要怎麼辦嗎,一些觸手必須要剁掉嗎!過了明天,蘇南會有些大起大落,寶蘭實業想騰出手來進軍蘇北,估計沒個個把月,做不到!別讓我失望!狗勝,記住我的話,在勢力麵前,任何的陰謀和陽謀都是狗屁。”聽到這句話,陳勝身子猛然繃直少許,聲音冷峻的說道:
“我知道了,不影響您老休息了!”
就在陳勝毅然的掛上電話,麻利的跳上汽車,催促著司機回家之際,景德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內,掀開毛毯的老支書從書桌前站起了身,緊握著手中的玉石,猛然用力,發出‘吱吱’的響聲,幹澀的嘴角,微微張合,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沈萬天,咱們再見的日子不遠了!”
這一夜,對於百盛以及紅星眾高層來說,是個不眠夜!當陳勝以緊急,命令的口吻把這些重臣,兄弟們叫到會議室後!有心人,就已經猜到,港城將不再太平!
這個會議持續時間很長,但當原本緊關會議室大門,拉開之際,眾人的臉上,布滿了血性!這一夜之後,待孕的孫二娘,親自執掌百盛和紅星內務,緊鑼密鼓的籌備著資金!而負責內保的胖子和順子,加緊了人員的整合!
忙於企業之間的二炮,利用百盛建立接收點為幌子,瘋狂的在港城城區,城西建立聚點!而手握百盛以及紅星最精銳‘部隊’的河馬,則已經磨刀霍霍。
風雲湧動,百盛這一大規模調動,使得榮成天和林老虎緊張不已,期間,自認為關係不錯的林老虎還試探性的相邀陳勝一起吃了頓便飯,想聊甚歡的兩人,各懷鬼胎……
陰曆大年十五,過了今晚,年,就距離眾人遠去了!原本因為春節而生意蕭條的閔行街夜場,隨著務工,白領,學生等消費群體的回歸,再次火爆起來!門庭若市的場景,使得眾老板,喜笑顏開,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霾!
閔行街末端,硬石酒吧,算的上這條街的老夜場了!回頭客很多,繼而生意異常的火爆!作為刀疤強時期,最為力挺強哥的酒吧,即便在陳勝入主郊區後,這位有過幾年‘號子’經驗的本地老板,依舊我行我素,充當著榮成天在郊區的牆頭堡,時不時整出一些事件來,惡心惡心百盛的場子,摩擦很小,在百盛與榮成集團未有全麵撕破臉皮時,這些摩擦隻得得過且過!
二樓經理辦公室內,這家酒吧的老板成山,撫摸著自己的光頭,一臉笑意的望向樓下那瘋狂的年輕男女們,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他的搖錢樹,內心又多瘋狂,他們就有多願意掏出兜裏的票子,時不時領舞的舞女,再扔出自己的內衣,霎時,點燃了全場高潮!
“山哥,今天收入已經過十萬了,這可是近段時間,從未有過的火爆啊!”一位領班媽咪,妖嬈的搭在成山的肩膀上,嫵媚嬌嚀的說道。
“十萬,十萬算什麼,榮老爺子說了,隻要再等上半年,整個閔行街都將是我的。屆時,還缺在乎這些錢嗎?”
“咯咯,那到時,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哦。”邊說,這個大寒天,近乎真空的媽咪,可著勁的貼向了成山的脊背,她那最起碼d罩杯的巨乳,來回蹭著,好生的撩人。
笑容淫、蕩的成山,饑不擇食的轉過身,直接把眼前這個女人按在了沙發上,正當他瘋狂的激吻對方時,突然感覺到腹部的疼痛,不敢相信,艱難的撐起身,看著插入自己腹部的那把尖刀,瞳孔不斷放大的他,欲要還擊,可此時,已經無力的他,身子癱在茶幾前!
鮮血的流失,預示著生命的逐漸流逝,原本紅潤的嘴角,因為流血過多,而變得蒼白起來!禿頭大漢,竭力的用手捂住傷口,嘴角微微蠕動的說道:
“救,救……”
“救你?”不急不慢夾著女式香煙的媽咪,輕聲的質問道!
“二姐說了,今晚,你的血,不流盡,我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眼神也不用再亂瞄了!場子隻要是你的人,今晚都是如此,有些人,嫌你太活躍了,希望你睡時間長一點。”當這名媽咪說出這句話後,成山眼孔不斷放大的質問道:
“肖,肖,肖屠夫?”聽到這話的那名媽咪,笑而不語的望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生命的一點點枯竭……
同樣的場景,在閔行街多個場子,同時出現,那些不管明著與榮成天,還是暗著替他賣命的場老大,都以各種不同的姿勢,躺在自己的房間內,鮮血,沾滿全身!那種等待死亡的恐懼,亦比直接死亡,更加的可怕,有些人扛不住了,有些事,也瞞不住了!
一個依靠著灰色產業鏈起家的集團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資金鏈,所依仗的便是灰色收入!隨後,逐漸有黑漂白,進行實體投資!
榮成集團便是以這種模式,從當初的小蝦米,蛻變成如今的巨無霸!和其他漂白企業不同的是,榮成集團的存在,就是為榮成天手下的灰色產業鏈洗錢!有見不得光的鈔票,變成企業融資,淨利所得!
可楚市的東窗事發,使得榮成集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陷入到了資金鏈短缺中!特別是,多個政府部門對榮成集團進行大肆的盤查,雖然最終在董家人的牽扯中,維護下,虎頭蛇尾的得過且過,可已經重創的榮成集團,如今和華鑫一樣中幹外強!頂著貴婦的名號,卻過著村婦的生活!
手下那麼多員工要生存,幾個大場子也許資本運作!單靠台麵上的收入,是遠遠裹不住的!繼而,當董振天來港沒多久,鄒華與陳勝死磕之後,成功退居幕後的榮成天就背著自己的主子董家,秘密的在他處繼續著新型毒品的研製和銷售!
不敢像以往那般明目張膽,隻在自己管轄的場子,進行小規模的販賣!即便規模,也有些難以維持正常,繼而,為了尋求出路的榮成天這才選擇與龔山聯手在漁灣阻擊陳勝,隻有陳勝倒了,港城之險,才能解開,坐穩政位的董家才能繼續充當自己的保護傘,而也會因此攀上鄒家,奪得漁灣走私圈的主動權!
可陳勝的妖孽,大大出乎了榮成天的認知,這個年輕的讓人咋舌的男人,不但力攬狂瀾,還化守專攻,龔山的死,便是最大的證明!
本想依靠鄒家與沈家大少的到來,打一場漂亮翻身仗的榮成天,卻被告知,蘇南‘混戰’,滬市老牌勢力,突然與蘇南新興勢力夾擊鄒家,雖然有著沈家這個金字招牌頂著,可人家,貌似也不怵怕你,僵持不下,使得寶蘭實業無暇顧及蘇北!而百盛集團,一改穩中求勝的態勢,短短十天不到,在城區,城西開設近二十家物流接收點,從表麵上看,物流公司拓展業務無可厚非,但往深一層考慮,這算不算,陳勝提前動手的聚點呢?
這些日子,榮成天整天寢食不安,手下的人,百分之七八十都在盯著這些場子,稍有風吹草動,就使得他心神不寧!可日子,再艱難,再窩憋也要過下去啊,集團,場子也要照看,剩餘的百分之二三十人手,分配在城西以為其他場子內,這就使得榮成天手裏,現在無人可用了!總覺得陳勝,這一手背後肯定有原因的他,可總想不出問題出現在哪裏,畢竟現在百盛的人,也都被自己和林老虎牽製住,根本動彈不得啊!
雙手背在身後,已經不再像當初那般運籌帷幄的榮成天,心裏對陳勝這個年輕人,已經萌生了怵意,廝混社會那麼多年,這是榮成天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即便當初在麵對林老虎的阻擊時,仍舊波瀾不驚!可現在,憂慮,彷徨以及擔憂深深的刻畫在他的臉上!
心神不安的他,再一次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讓自己的管家來自己房間一趟!約摸兩分鍾後,這個跟隨了榮成天近十年的老人,悄然推開了房門,走到了他的身邊。
“老爺子,您有什麼吩咐。”
“那些‘貨’都分發下去了嗎?”
“都分發下去了,還是按照你的指示,利用中介人分發貨源,而這些中介人,我們所招的都是在校大學生,都是以點餐送外賣的形式送到各個場子裏,您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總覺得心裏不安穩,去通知一下,這幾天不用再發貨了,讓場子停幾天!待我摸清陳勝意圖再說!”
“可老爺子,現在集團資金鏈即將斷裂,因為上次盤查事情,現在銀行還在催債,您看!”
“不用理他們,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現在,真的不容有失啊!不然,連最後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說完這個老人退出了房間!
502章逐個擊破(三)
恒源酒家,算得上大學城裏的老牌快餐店了!雖然轉手了幾個老板,但牌子一直都沒換過!年前,一位操著濃重東北味的老板,重新接手了這家酒家,以低廉的價格,多樣化的菜肴,逐漸贏得了不錯的口碑!而且還開設外賣送餐上門服務,所招納的員工,多以當地大學生為主。
不知是不是宣傳到位,還是菜係品種繁多,就連郊區外的閔行街眾多場子小姐以及內保,都會直接電話點餐,周到的服務,頗受好評!
雖然一致淩晨,但恒源酒家內,還有幾桌周邊的務工人員,來這裏吃飯!再加上時不時有電話叫餐,繼而,這裏是大學城為數不多還開門的酒店!
黑色的現代,駛入酒家後門,在車停穩後,一名七尺有餘,腆著將軍肚的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老顧客一眼都能認出,他就是恒源酒家的新老板,據說是正宗東北人,為人豪爽,而且出手能也不小氣,繼而,即便加班到那麼晚,無論是廚師,還是服務生都沒有怨言,畢竟過了下班時間再加班的話是雙倍,淩晨是二點五倍,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嗎!
老板,每天固定十點多出門,這個點回來收賬,有時,還會在這裏拉著廚師喝點小酒什麼,一臉和煦的笑容!可今天,臉色明顯陰霾的老板,使得幾名平常愛開玩笑的廚師,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噔噔’跑回閣樓的大漢,上去僅十多分鍾,隨後拎著一個包裹走下了樓,包裹很厚實,但人高馬大的大漢,單手不費勁的拎到了車廂內,臨走之前交代了經理幾句,隨後,便跳上汽車,發動油門,緩緩的駛入夜色之中!
黑色的現代,高速行駛在無人的公路之上,路麵上隨處可見的煙花殼,使其偶爾減緩車速,就當這輛黑色現代繞過道口,準備向城西方向拐彎時,幾個喝醉酒的小青年,抱著碩大的煙花擋在了路中央,看這架勢,是要在十五夜,最後瘋狂一把!
緩緩停下車速的大漢,打開車窗,看了看留下來的路麵,覺得車輛還能過去,並未有聲張的他,探出頭去,準備從這幾個小青年身邊繞過去,可就在他繞到一名小青年身邊之際,這名原本還背朝自己的小青年,突然轉身,手中的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警棍,重重的砸在了這名大漢的頭頂,隨後,在身邊的青年,麻利的圍集上來,打開車門,順勢按倒準備加速竄走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