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輕笑一聲。
輸?
不存在的!
“既然是比鬥,沒點彩頭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陳竹挑釁的看著長孫衝等人,淡然的說道。
長孫衝等人還未回話,程處默直接將陳竹拉了回來。
瘋了,真的是瘋了!
答應與長孫衝比詩文,基本上是輸定了,這一次他們的臉肯定是要丟了,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陳竹又要加彩頭,就不合適了吧!
丟人也就算了,要是人財兩空,那才叫欲哭無淚。
“陳竹,要不我們先走,改天再來怎麼樣?”
程處默拉著陳竹便要離去,不過陳竹卻並沒有理會程處默,依舊是挑釁的看著長孫衝。
“好,彩頭倒是沒問題,隻是看你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
“我身上的東西,就沒有不值錢的,你拿什麼跟我賭?”
長孫衝隨手解下腰間的玉佩,扔到桌子上,目不斜視的看著陳竹,等著陳竹的回答。
陳竹看了看桌上的玉佩,點了點頭。
雖然陳竹對於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研究,但能夠被長孫衝配帶在身上的東西,賣個幾百兩銀子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你就不要管了。”
話音落下,陳竹期待的看著程處默。
現在讓陳竹拿出那麼多銀子來,的確是沒有,估計把藥店賣了才能湊得齊幾百兩銀子與長孫衝賭。
當然,陳竹也不會那麼做,畢竟是父親留下唯一的東西。
陳竹沒有沒關係,程處默有就行了!
從陳竹答應比詩文的時候,就已經宣判長孫衝的死刑了。陳竹是沒學過寫詩,可陳竹可以借啊!
李白杜甫白居易現在可都還沒出生呢,隨便拉出來一個就能嚇死長孫衝。
對於這種白得的銀子,哪有拒絕之理?
況且以後就要定居在大唐了,若是沒銀子可不行,陳竹還想做一個墮落的富一代呢。
程處默看著陳竹信誓旦旦的樣子,極為無奈的解下了腰間的玉佩,不舍的放在了桌子上麵。
“陳竹,這可是我爹求聖上賞賜的玉佩,若是輸給長孫衝了,我爹的脾氣你也知道,一定會打死我的。”
程處默擔憂的看了陳竹一眼,隻見陳竹胸有成竹,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你們呢?不打算參與參與?”
拿到玉佩之後,陳竹並未就此而止,反而是看向了房遺愛等人。
站了那麼久了,總要留下點什麼東西吧。
話音落下,房遺愛當即走了上來,從懷中拿出來一百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房遺愛之後,眾人陸陸續續的向前走來,隻要是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放在桌子上了。
秦懷道等人見狀,不得不硬著頭皮拿出等價的東西來,以支持陳竹。
很快,桌上的東西已經是堆成了小山了。
玉佩、扳指、銀子等等。
一眼看過去,桌子上的這些東西,市值不會低於三千兩。
三千兩足夠一個平凡人家,花幾輩子了。
這可算得上是一場豪賭了!
陳竹與長孫衝這邊的動靜已經是吸引了整個天心閣眾人的目光,眾人皆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