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聽到陳竹的話,也沒有聲張,自顧向著張虎借了幾個人,離開了酒肆。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竹才將目光放在了崔安平的身上。
“陳竹小哥,終於見到你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崔安平看著陳竹的樣子,咬了咬牙,低聲說道。
陳竹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悲哀的看著崔安平。
“崔兄,此話何意?”
崔安平看著陳竹依舊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氣上心頭,一拍桌子,頓時站了起來。
見到崔安平的動作,張虎頓時出現在陳竹的身邊。
張虎今日之所以回來了酒肆,為的就是提防崔安平的。
隻要陳竹一聲令下,張虎保證,崔安平絕對無法站著離開酒肆!
陳竹看著張虎的動作,擺了擺手,淡然的看著崔安平。
“之前崔兄來我酒肆要解釋,我已經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崔兄了,崔兄也看過我酒肆的原料與釀造過程了。”
“今日我酒肆開業大吉的日子,崔兄竟然還來問陳某人所要解釋,當真是讓陳某人想不明白了!”
陳竹緩緩的站了起來,不屑的看了崔安平一眼,低聲說道。
“崔兄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的話,很難平息我的怒火。”
“我陳竹一介寒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信你就試試!”
聽著陳竹明顯是威脅性的話語,崔安平竟然是恍惚了,陳竹的氣勢十足,說出來根本就不像是在騙自己的樣子。
而且陳竹說話句句在理。
之前,陳竹的確是讓自己看過這些東西了。
可,釀出來的酒實在是差距太大了,況且有人告訴自己,悶倒驢的釀造方法不是這麼簡單的,陳竹有秘密沒有告訴自己。
所以,崔安平一時之間氣不過...
“陳竹小哥,有誤會我們就好好的說一下,千萬不能因為這些誤會,讓我們兄弟二人的關係,有所間隙。”
良久之後,崔安平看著張虎麵色不善的樣子,緩緩的坐下,低聲說道。
陳竹看著崔安平已經被自己嚇到了,開始示弱了,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
隻要是程處默速度夠快,將其中那個挑撥離間的家夥抓出來,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區區崔安平,還不是自己的對手。
“陳竹小哥,我想知道,同樣的方法,為何釀出來的酒差距這麼大。”
“我崔安平為了這個酒,可是已經是花了足足兩萬兩紋銀了,陳竹小哥也不願讓我如此的不明不白吧。”
崔安平輕笑一聲,淡然的而看著陳竹,低聲說道。
“崔兄,這個問題我已經是跟你解釋過一次了,現在你問我,我還是同樣的答案。”
陳竹見狀微微一笑,低聲說道。
“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前兩日還好好的崔兄,今日竟然如此暴怒,是不是有誰在中間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啊?”
陳竹自信的看著崔安平。
崔安平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慌亂。
當時那人告訴自己的時候,並沒有說起自己的身份,崔安平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但是,從那人的言談舉止,以及衣著打扮來看,絕度不是普通人,最低也要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