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嬈道:“她有時候會住在宿舍。”
“所以你在這躲我?”
“我就躲你。”段嬈倒了一杯水給我,目光掠過我的褲管,發現有血跡,頓時有點尖叫的意味:“腳怎麼啦?誰的血?”
“我腳有問題?”我撈起褲管看了一眼,在流血,應該是剛剛跑動撕裂了傷口,“沒事,不痛。”
“怎麼弄的?是不是那天打架?”
“在公司弄的。”我把和林影兒所發生的衝突說了一遍,當然衝突的原因沒有說明白,“大概這麼回事,我放假兩天,你不是請假三天麼?我明天能陪你。”
段嬈沒答話,轉身往房間走。
靠,這就急了起來?我說錯話麼?我很鬱悶:“幹嘛去?”
“拿藥箱幫你處理傷口。”
我轉憂為喜,段嬈這表現明顯已經不生氣,這傷真他媽能幫忙,我現在甚至在想等會能不能借傷不宜走路而留下來過一晚?
段嬈很快把藥箱拿出來,坐在我傍邊的沙發道:“褲管往上拉。”
我聽話地拉上了褲管,段嬈隨即擺了好幾個位置,都覺得不適合處理傷口,除非換過個地方,或者把前麵的玻璃桌搬走,不然真的無法順手幫我處理傷口。換地方段嬈顯然不想,搬玻璃桌更麻煩,所以最終伸出自己的腿對我道:“你的腳放上來,這樣方便些。”
這動作無疑很親昵,我會有不願意之理?不會,反而立刻換了個姿勢側坐著,把腳放到段嬈的大腿上,臉上露出笑容道:“你真好,好的我很想很想親你一口!”
段嬈哼了一聲道:“我隻是不想看你把血流幹。”
我樂嗬嗬道:“怎麼會流幹,你每個月流一遍我也沒見你流幹,反而一天比一天迷人,你說你要是我老婆,我肯定從現在開始到六十歲,每天做夢都會笑醒。”
段嬈原本在翻藥箱的,聽我這麼說,停了下,瞪著我道:“口甜舌滑,早幹什麼去了?”
我露出委屈的表情:“我一直在聯係你,可你要麼不接要麼關機。”
“那你不會來找我,等我?”
“我不是不知道你住多少層多少號麼?我剛剛就是一個個去拍門的,期間沒少挨罵,最終我找到了你,我不覺得這是僥幸,這絕對是我們有緣份。”
“誰跟你有緣份,沒緣份。”
“你就認了吧,如果不是緣份,怎會那麼巧你去茶莊我在茶莊,明明跟丟最後卻又找到?”說著,我輕輕抓起段嬈的手,“話說你一個人去茶莊是不是因為想我?”
“臭美,臭不要臉。”
我知道肯定是,這傻女人,隻要接電話就行,何必那麼費勁?當然我沒有說破,有些事說破反而不好:“自相矛盾了,到底是臭美還是臭不要臉?如果是臭美,那不是很愛麵子才這樣的麼?你邏輯有問題,來,給我懲罰一下……”我把腳收回來,把段嬈拉進自己懷裏,準備吻,緊要關頭嘴巴被段嬈的手捂住,我道,“你幹嘛呢?敢有點覺悟不?這時刻該配合,而不是抗拒。”
“你放開我,你到底還要不要處理傷口?先處理好,別鬧。”
我聽懂了,先處理後進行,哇,爽。當即的,我放開段嬈,恢複剛剛的姿勢,腳放在段嬈大腿上,看著段嬈很專注的拆紗布,處理傷口。段嬈領口很低,但因為方向問題而看不到,該死的側麵啊,如果是正麵該多好?段嬈那還是沒有戴文胸的呢,沒來得及戴吧,不過其實沒關係,等會能光明正大親她章摸她,甚至……
“在想什麼呢?”段嬈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傷口已經處理好,是不是很專業?”
我看了看自己的腳,確實很專業:“你學過護理?”
段嬈笑道:“不是,隻是習慣了而已。”
“習慣?”我很疑惑,“什麼意思?”
“小時候養過一隻很可愛的大種沙皮狗,它打架把腳打傷過,我每天給它換藥,持續換了七八天。”段嬈說著偷笑了起來,“我剛幫你處理的時候,我跟自己說,把你的腿當狗腿我就能搞定,哈哈……”
我很鬱悶,並且把這種鬱悶轉化為行動,一手抓住段嬈,腿放下,整個身子攀過去,把段嬈壓在沙發上。
段嬈掙紮著道:“你想做什麼?你個流氓,放開我。”
我露出奸笑道:“你覺得流氓會輕易放開你?而且你不知道流氓把你按倒接下來會做什麼?別裝哦,想一想。”
“好吧,你不是流氓,你是君子,你放開我。”
“我不要做君子,幹看著豬跑吃不著豬肉,多悲劇啊?”說著,我舔了舔舌頭,“我還是喜歡做流氓,現在,我這個流氓準備行流氓之事了,你準備好沒有?”
段嬈一臉驚慌,不知道如何回答,猶豫了幾秒,我的嘴巴已經落下來,把她的嘴巴封住。我吻的很溫柔,慢慢把段嬈融化了,不過我卻沒有趁機進行下一步,哪怕成功機會很大,我不著急,而是近距離看著段嬈那張紅紅的臉,還有那一灣春章水似的眼神,那種感覺是絕妙的章興奮的,我淡淡笑道:“你真帥,比我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