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秋妮人這麼好?竟然這樣說話?老實說我真有點不敢相信,但這好事情我絕對很樂意接受,隻是不能表現的太歡樂,仍然一副對不起聶秋妮的口吻:“蘇巴南沒幹掉,我這算盡了什麼責任?莫非你能想到解決辦法?”
“我暫時想不到,慢慢想唄,其實他不敢對我怎麼著,事情已經這樣,而他在某些方麵還需要我,他一個人玩不轉。”
“靠,你早不說,讓我給你擔心。”
“我說了,你不會努力去整死他,我現在說是看在你那麼危險的份上,但我幫不了你,好之為之吧,珍重。”
這女人一樣是兩個極端的產物,剛剛還覺得她好,媽的,立刻說的話又氣人起來。不過無論如何說我都感覺這是個不錯的結果,聶秋妮沒有追究,沒有憤怒和恨,那意味著以後還能搞她。
接完一個電話,煩躁中的我算找到一絲安慰,而這時候遠遠看見外麵有車開進來,燈光很亮,看不清楚什麼車和車牌號,隨著開近才看見,是王諾諾的車,我走前十幾步,張開雙臂站住,大吃一驚的是,王諾諾非地不停車,而且還加油。媽的,不會是錯把油門當刹車了吧?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跳進草堆裏,勉強跳的,所以被植物紮的非常痛,王諾諾則把車開了過去。
我摸著自己的腰走出去,結果發現王諾諾在倒車,速度還非常快,一副要撞人的架勢。很顯然,這不是弄錯了,更不是把油門當成了刹車,而是故意的,蓄意謀殺啊,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我立刻又跳進草堆裏,這次連臉都被劃出一道血痕,非常非常痛,痛的我憤怒了起來,剛好看見一塊小石頭,我撿起來就砸向了王諾諾的車,把側麵的玻璃砸裂,但卻沒有碎,此時王諾諾已經停了車,打車車窗大聲罵道:“你有種到前麵去,看我敢不敢撞死你。”
我也罵道:“你神經病啊?你在做什麼?你很溫柔一個人近來都幹嘛了?變的那麼凶狠嗜血,竟然開車撞我?你快成林影兒了知道不?我已經和你解釋清楚,我還做了什麼?我有什麼對不起你?以至於你要這樣對我。”
“你心知肚明,我這樣做都是給你逼的,你少點話,有種就走到前麵去,不然你就立刻從我的麵前消失,我不想見到你,以後都不想,你主動從勁霸滾,不然我會親手送你。”
沒這麼誇張吧?我愣住了,整整愣了十幾秒才道:“槍斃都得先宣判是不是?你這算什麼?執行死刑嗎?我要原因!”
“滾。”
“我滾個屁,你跟我說清楚原因,我到底做了什麼?我殺你全家了嗎?我不能平白無故被你冤枉。”
“你給我滾,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滾,馬上滾。”王諾諾從車窗裏砸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有礦泉水的,砸中了我的左肩,很痛。
“我滾個屁。”“我又憤怒了,衝出去站在距離車頭一米遠的地方大聲道,“你撞,你撞過來,現在,立刻就撞。”
王諾諾操作著車子,發動機發出陣陣的轟鳴聲,但卻沒有撞,最後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才一分鍾不到外麵就衝了三個五大三粗的保安進來,二話不說要抓我,我掙紮著,結果沒多久從後麵也衝來三個保安,王諾諾讓他們把我轟出去,取消她家所有的業主附屬卡,原本這事情保安管不了的,但王諾諾說我偷東西,保安不得不管。
六個保安我打不過,況且打了不是把事情鬧大了嗎?隻能走。
出了小區大門,我愣愣站了十幾分鍾才離開,心裏不知道什麼感覺,我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王諾諾那麼憤怒?竟然開車撞人,天,王諾諾過去那麼有大愛,要她做出這樣的行為得要多大的傷害,多大的刺激?自己有傷害她嗎?有刺激她嗎?
不知道,反正我想不到,其實我沒有想象中生氣,因為很明顯生氣解決不了問題,而我隻想解決問題!而現在王諾諾像炸藥桶一樣是問不出來什麼的,甚至以後都問不出來,因為讓我滾出勁霸,說的好像不是假話和氣話。
滾就滾吧,有什麼大不了?
罵了一句,我給範萱打電話,看範萱知道不知道情況,如果不知道,我隻能去找林影兒了解。
快十二點了,範萱大概在睡覺,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打了兩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就放棄了,轉而給林影兒打。
林影兒沒有睡覺,她很快接了電話:“是有事情要問我嗎?”
我道:“你倒是知道啊,說吧,你瞞著我什麼事?尤其是關於王諾諾的。”
“我就知道你會那麼想,肯定又以為我做了什麼不見得光的事情是吧?別把我想的那麼陰暗好不好?”
“你這是要求我,還是直接求我?”
“這是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