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早餐吃完,付了帳出外麵,竟然下雨,還挺大,我無法走,幹等著又無聊,我給明采臣打電話道:“哥們,在哪?”
明采臣道:“在家,張子辰理會你沒有?”
“沒電話,沒短信,這挺好。”
“你別那麼沒人性。”
“這算沒人性?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而已,我到時候再和你說,現在有別的事情要你幫忙,昨天我去太和山風景區玩,出了點事,我跑了,車還在門外的停車場,我不能去拿,要你去。”
“現在?操,下雨,而且我沒有車鑰匙,我還得去你那邊拿車鑰匙,太麻煩,車就先放著吧,你如果要用車你過來這兒拿,有跑車和轎車,哦,你等等。”
明采臣那邊忽然沒有了聲音。
大概一分鍾過去,明采臣才恢複說話道:“明月讓你過來一趟,如果你有空就過來吧,順帶給我車鑰匙,你再開個車走人,一舉多得。”
我想了想,覺得是明月調查出來什麼了,所以道:“等下見。”
“見個屁,我要出去。”
“那你趕緊滾,我還不想見到你丫的。”
明采臣嗬嗬笑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雨勢還是很大,公交站在遠處,這地方又沒有出租車進來,我很糾結,最後返回早餐廳向店老板借傘,其實沒想著成功,畢竟現在這社會誰看誰都當壞人看,但這次很顯然我小人之心了,店老板很豪爽的借了給我,而且連怎麼還的問題都沒提及。
道了謝,我撐著傘子剛走了十幾米,手機響起來,是譚老板的來電,我接了道:“譚老板。”
譚老板道:“嗬嗬,很吵啊你那邊,在外麵?”
“對,下大雨,倒黴催的,昨天還陽光明媚,變的真快。”
“在華爾街每天上演著乞丐到富翁和富翁到乞丐的過程,那才叫快。”嗬嗬笑了兩聲,譚老板繼續道,“明天就要上班了對吧?”
什麼亂七八糟?話題跳躍的太快了吧?“嗯,對。”
“今天還放假,難得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
這話有問題,我聽出來了,頓時道:“我們都包括誰?包括明南山是吧?那我沒興趣去,吃不下,吃了從背脊骨下。”
“不是說好了中秋過了以後談談麼?別反悔,年輕人。”
“今天不行,不是借口,真有事,我再看看吧,不是,你別告訴我你已經和明南山約好。”
“嗬嗬,所以你不來我會很麻煩。”
這不是逼迫麼?我心裏罵著譚老板,嘴裏道:“我盡量吧,你告訴我什麼位置,什麼鍾點。”
譚老板飛快道:“晚上七點,江邊的望江亭酒店酒店,十八樓的總統包間。”
“那是明南山的酒店吧?”
“你知道?”
“知道。”
“嗬嗬,那你回去,我省了說路,晚上見,不見不散。”說完,譚老板快速掛斷了電話,怕我反悔。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繼續走路,直接去公交車站,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搶到一輛出租車,下雨天就這種情況,找個出租車比在夜總會找個處章女都難!
半小時以後,我到了明月住的別墅區,剛進大鐵門我就看見了她,她就在二層的走廊上麵,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美麗的章漫天的雨線。
我進了別墅門,看見的是管家,她幫我放好傘子,帶我上二層。
明月還挺休閑,在走廊上擺了桌子和椅子,桌子上麵有食物,豐富的水果種類和零食,不過沒有動過,明月還是靠著護欄看著漫天的雨線,乍看還真有點平常發現不了的知性美。
我在椅子坐下,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問:“你喜歡看雨?”
明月嗯了一聲:“看雨能讓我想起我媽,她在我十二歲的一個瘋狂的雨夜去世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變的叛逆起來。”明月轉過身,坐在椅子上麵,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不過我想起她不悲傷,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我隻是很遺憾過去那一段叛逆的日子。”
“對不起!”
“沒事,我說了我不悲傷。”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我以前覺得你為人各方麵,各種鄙視你吧,沒去多想背後的東西。”
“那更不需要對不起,我現在不錯。”明月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的舒服點,然後道,“我托人去找了那個帶張子辰上酒店的女人,花了點錢向她買了點消息。”
我有點鬱悶:“你沒事吧?你花錢?而且花給那個女人?”
“不花錢怎麼辦事?”
“你花了多少?”
“兩萬。”
“還好。”
“兩萬就能出賣朋友,很諷刺是吧?”
“我說還好的意思是與這個消息的價值均等,多與少那應該於她而言,而不是於你而言,你私己錢都幾千萬,跟你比要去跳樓。”我抽了一口煙,繼續道,“所以你還是說說那個該死的女人說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