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晏臉色一紅, 別開臉:“你哪是不努力,你是不要命了……”回想當時場景,崇晟的那一槍在此時依舊讓她陡生冷汗。
“那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緬試’, 唯一的一次‘緬試’,我不賣力地表現,展現一下‘實力’, 你要是擇優錄取了別的男人怎麼辦?”王免戲謔說著。可不就是,他那樣賣力,幾天後還被崇晏一腳蹬了,那打擊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王免一時還以為,是崇晏覺得他的技術不好, 所以把他給甩了?在他第一次見到崇昱的時候, 自己就強行腦補, 崇昱就是他的兒子啊,是他玩命了兩天半的“成果”啊……可是呢, 不是啊。為什麼不是呢,崇晏還說沒有懷孕?他屯了將近20年的“貨”啊, 那麼多, 他都快精/盡/人/亡了……是在“運輸”的時候迷路了嗎?他的那些小蝌蚪估計是遊進了崇晏的胃裏,統統被消化了吧……
“怎麼會……”崇晏抬起頭,正視王免, 語氣堅定:“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跟其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
在認識王免之前, 崇晏還曾想過, 她這一生估計是不可能跟任何男人有親密關係的吧。別人不經意地碰她一下, 她都感覺身上像是被爬上了虱子,她都忍不住拍打身上的衣服,將那些“虱子”立刻抖掉。
認識王免後,他的觸碰,他的吻,甚至他故意湊近她,呼出的濕熱氣體掠過她的臉頰,都能讓她有不可思議的感覺,可以讓她心潮悸動心跳加速,也可以讓她的腦海嗡嗡作響,以至於讓她忘掉了她排斥男人這件事。
他倆的關係確立那麼緩慢,又是如此急迫。兩年多的形同陌路,一念之間,一夕之間,他們的關係發生了質的改變,生生跳過了戀愛瑣碎,直接就做/愛了,那是被遮羞布蓋上,所有人視同邪惡又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事。□□那麼美好的感覺,為什麼他們要形容地十分邪惡呢,或者是他們沒有做過,或者是他們做過了,卻不是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隻是野蠻的發泄著生理的欲望,所以,並沒有這種讓再冷硬的人都能變得柔軟,讓再脆弱的人都能變得堅強的極致體驗?
舊的想法被推翻,新的想法逐漸確定,從前她不想接觸任何男人,現在她不想接觸除王免以外的任何男人。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跟其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
王免聽見崇晏的話,心中震驚。他的緬總有讓他欲罷不能的本事,欲罷不能的沉默,欲罷不能的語出驚人。
“是之前還是之後?”王免好奇地問。
“什麼之前之後?”崇晏不解。
“這種想法,是在我們上/床之前,還是上/床之後?”王免凝視著崇晏的眼睛,更加具體地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崇晏思索了一會兒,答道:“之後。”
王免頓時嘴咧咧,嗬嗬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對我的表現還是滿意的,是不是?緬,不然,你再給我打個分?”
“什麼打分?”崇晏不知道為什麼這王免對“打分”這麼熱衷。
“持久度,舒適度,契合度……緬,這次該及格了吧?”王免捧著崇晏地臉,低頭湊近崇晏地耳朵,輕聲說著:“不,通過你那幾天的‘情不自禁’,我覺得應該是滿分。”
崇晏扭了扭脖子,試圖給王免一個白眼。
王免見崇晏又在瞪他,他也不惱,繼續說著:“怎麼?不是滿分嗎……那就……做到滿分為止?”
崇晏無可奈何,隻有被王免說得臉頰通紅幹瞪眼。
“誒?崇晏,你說有話跟我講,不會是說我考試的事吧,我可門門都是滿分,比王免可強多了……”崇昱探頭探腦地走進書房,對這抱著的兩人“你儂我儂”的情形見怪不怪。
“崇昱,以前就告訴過你,你要學會敲門。”崇晏推開王免,嚴肅地對著崇昱說。
“敲門還要學嗎?可是我敲了沒反應啊,跟沒敲沒有區別啊。”崇昱昂著頭,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微微地還有些哭過的痕跡,讓崇晏又是一陣心軟。
“我給他作證,他敲了。”王免輕快地說。
崇晏眼眸一轉,看向王免,皺眉輕聲說:“你知道他在外麵,都要進來了,你還亂說話!”
王免挑眉:“這小子總不是要知道的,性/教育要從娃娃抓起。”瞧見崇晏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也隻能湊上崇晏跟前哄著她:“好好好,我們家娃娃不用教,我們家娃娃‘自學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