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外麵陽光正媚。
一陣素雅的琴聲傳到覃子逸的耳朵裏,唱的是紅塵俗世,但聲音卻是脫塵遺世。覃子逸不禁的又醉了。
晃了晃還有些酸疼的胳膊,不得不說這身體素質還真是沒話說,這要換作前世,鐵定得躺個十天半個月。提了提神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就尋著琴聲而去。
出門左轉穿過過道,旁邊是小片的竹林,配合這天籟般的琴聲,讓覃子逸渾身酸痛似乎都散去了許多。
踏步前往庭院,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清香,覃子逸前世哪裏有過這等待遇,不過還沒等聽夠,琴聲就停了,看來舒音是發現了自己,便不做他想,抱拳迎了上去。
“佳景、佳音、佳人。舒音姑娘真乃神仙姐姐下凡呀”覃子逸本想吟首詩裝個b,突然發現自己沒一首記的全的,隻能作罷,忽然想起一部電視劇裏的神仙姐姐,就搬了出來。
“公子取笑奴家了,奴家今年剛滿十八,怎麼就叫得姐姐了,公子是嫌我老了嗎”舒音起身行了個禮,說的話雖怪罪,語氣可是高興的。
“姑娘錯怪在下了,在我們家鄉,姐姐是一種尊稱,是打內心裏尊重才能這麼叫。”
“你這油嘴滑舌的胚子,這麼說來,認你這弟弟還是我占了便宜不成?”舒音媚眼帶笑,被覃子逸逗的不輕。
“弟弟為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覃子逸立馬裝出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竹珍真是沒說錯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舒音說完笑著起身整理了下衣容,也不待覃子逸說話,輕喚了聲“珍兒”。
待竹珍過來,在她耳邊細語了幾聲,就揮手讓竹珍走了。然後邁著碎步走到覃子逸麵前站住,施了個禮道:“我已喚珍兒去準備飯菜,還請覃公子隨奴家前往客廳,試試小女子家裏的家常便飯。”
聽到吃的,覃子逸本來還準備客氣一下,但肚子不爭氣的“咕嚕”一聲,隻得說了聲“請”字。惹得舒音又是一陣輕笑,直說覃子逸是個英雄少傑。
覃子逸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心想,反正我就是一丐幫,你笑就笑吧。
幾步來在了客廳,看見滿桌子美食佳肴,覃子逸那管的上那麼許多,也不客氣。就跟餓狼撲食一般的風卷殘雲,惹得是竹珍罵,舒音笑。
飯後舒音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覃子逸,不等覃子逸推脫,也沒看清舒音的動作銀票就到了覃子逸的手上。
舒音施了一禮對覃子逸道:“公子莫要見怪,非是奴家辱沒公子,隻是公子因奴家受傷,無以為報,唯有區區銀兩可以以示奴家的歉意,公子千萬莫要推辭。”
覃子逸看著手中的100兩的銀票,心裏感慨萬千,大姐我根本沒有想推辭好吧,你這麼一說我反倒有點尷尬啊……
當然,心裏這麼想,覃子逸還沒敢直接說出來,當下做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雙手抱拳道:“感謝舒音姑娘布施之情,他日若有用到,隻管使喚便是。”
“你這一會姐姐一會姑娘的,弄的奴家好不自在,覃公子,我看要不你以後就叫我舒音吧,咱們平輩相稱,奴家把公子當做朋友,除非是公子看不起奴家。”說罷舒音做出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媚態展露無疑,看的覃子逸又是一癡。
“是子逸見外了……”
和舒音又聊了一會,覃子逸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任務在身,而且他也不好一直呆在一個姑娘家中,當下站起身來。
“舒音,感謝此番招待,隻是我身為丐幫弟子又有任務在身,不好多做停留。若是舒音不嫌棄,他日我定當在來府上與舒音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好一個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公子可不要忘了此番承諾,舒音聽到心裏了。”舒音看著眼前的覃子逸,也不由的癡了。早上起床後覃子逸梳洗了一番,看在舒音眼裏是怎麼看怎麼精神,當下就要覃子逸許諾。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三言兩語覃子逸就告別了舒音。
來到街上,覃子逸感覺渾身上下還有些酸疼,想起舒音,心裏又是一番感歎,幸虧古大大寫的是架空曆史,我這唐詩“三十首”的水平都可以橫行江湖了……
往前走了幾步打量了下四周,舒音家在杭州伯牙館旁。
現在覃子逸眼裏的杭州城,和遊戲裏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大了很多,房子也是多了很多。
站在街道口覃子逸幾乎分不出東南西北,當下他最想去的便是遊戲裏杭州拍賣行所在地,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這麼個地方,看著眼前陌生的街道和房屋,心想多半是沒有。
覃子逸隻想著先把這錢給換了,總不能直接上繳100兩銀子吧,開玩笑,大半年不用工作好嗎。想到這裏,覃子逸又懷念起自己遊戲裏的那2000多金了。
正想著,覃子逸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和他一模一樣的丐幫弟子站在他身後,向他招了招手,轉身就往一個巷子裏走去。
覃子逸心裏一萬個草尼瑪奔過,你們信息是不是太靈通了點,尼瑪這錢我才剛拿到手,難道你們就要搶?讓我先熱乎熱乎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