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錢莊劫案(1 / 3)

雲望五人吃了晚飯,謝了主人的盛情,把馬車牽到後院,談了一些平常的話就睡了。

紅裝女子坐在後院一棵枝葉茂密的樹上,想著天亮如何行事,自己一人肯定不行,報官吧,不太願意和官府來往。不過,一想到拿走錢財,殺人滅口,紅裝女子咬牙切齒,報官也沒什麼,隻要這些喪心病狂的人能得到懲罰,自己也無所謂。

想到這裏,她一躍到地麵,騎上那匹馬,飛快朝縣衙方向趕去。

這個紅裝女子不是別人,而是被人尊稱為秋山女俠的任紅玉。她從小習武,嫉惡如仇,長大後沒有像同齡人一樣嫁人生子,她選擇行走四方,行俠仗義。在方圓州縣,見到任紅玉相貌的人不多,但一提起他的名字,大家都知道,可不就是秋山女俠嗎。

不但民間,就連州縣的官員也知道他的威名,一些難辦的案子也得到她的援手。

任紅玉一路騎馬狂奔,到了縣衙,來不及打招呼,就飛身躍進縣令的書房。

縣令正在批閱公文,被突然踢門進入的任紅玉嚇了一跳。

“你是何人,深夜闖入本縣書房,意欲何為?”縣令史進臣雖然心跳得厲害,仍然假裝鎮定地喝道。

“本姑娘任紅玉,發現五個行跡可疑的人,攜帶大量白銀路過秋山縣,現在正住在路官村。”縣令還沒說出話,任紅玉已躍出了書房。

史進臣對於任紅玉,那是如雷貫耳,她關照的案子,沒有破不了的。縣令也不批公文了,馬上叫來捕頭,命他帶著人手,連夜去路官村抓人。

縣衙離路官村可不近,為了趕時間,所有衙役騎馬狂奔,雖說天空有月亮,衙役們還是叫苦,這叫什麼事,半夜騎馬狂奔。

到了路官村,馬匹全部倒地,吐著白沫喘著粗氣,人也顛得骨頭快散架了。

衙役們剛下馬,任紅玉就走過來,指著雲望等人借宿的那家。捕頭大手一揮,衙役就將這倆人圍住。

捕頭自然認識任紅玉的,這位女俠曾兩次協助他抓捕要犯。

衙役們圍住院子後就開始大力敲門,男主人開門後大吃一驚道:“差爺,這是怎麼了。”

捕頭不耐煩地推開他道:“你留宿的人有犯案嫌疑。”說罷就往裏走。五人的房間門被撞開,沒清醒就被抓住上了鎖鏈,一箱銀子也被衙役抬了進來。

二瓜和三條都大叫冤枉,而蘇克薩黑被衙役弄破傷口,血流不止,昏了過去。

天亮後,五人被馬車拖去縣衙。縣令升堂審案。雲望五人被衙役強按跪地,蘇克薩黑因為劇烈疼痛,全身顫抖,滿臉是汗,雲望四人都揪著心。

縣令一拍驚堂木道:“爾等速報姓名來,本官好審案。”

“大人,他重傷未愈,又被衙役弄得傷口裂開,請大人叫大夫。”雲望指著蘇克薩黑嚴肅道。

縣令重拍驚堂木道:“大膽狂徒,殺人劫財,還這般口氣,若不從實招來,大刑伺候。”

雲望還未開口,蜘蛛就站起來大罵:“你這個糊塗官,且不說我們是否冤枉,就算審案也要先醫治人吧,是你們把人弄得舊傷複發的。”

“本縣審案多年,從來沒有那個案犯不說自己冤枉的,你侮辱朝廷命官,其罪不輕,來人哪,先打二十大板。”兩個衙役聞令而到。

雲望扶起蘇克薩黑,對二瓜三條說道:“都起來吧,不必給這個糊塗蟲下跪。”

縣令氣得站了起來,指著雲望道:“你們反了,來人,給我拿下。”眾衙役立即上前,人人拿刀。

雲望冷冷道:“麻煩大人看看那些銀子的底部。”

縣令命人拿來一個銀錠,一看底部,竟是官銀,瞬間傻了眼,揮手道:“所有人退出去!”衙役走後。縣令指著雲望五人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雲望道:“不管是什麼人,反正不是洗劫錢莊的人,我的人傷得厲害,需要大夫。”

縣令想都沒想,就讓人去找大夫,因為他知道,攜帶官銀的人,至少也是朝廷官員,若是平級還好說,若是上差,那就大不妙了。

不一會,衙役帶著一個大夫來了,隨同把蘇克薩黑扶走。

縣令離開座位,朝雲望走來,欠身行禮道:“下官糊塗,衝撞了尊駕,還請海涵。”

“我們剛住下就被抓了,你們消息夠快啊!”雲望不滿意道。

“這個,是秋山女俠任紅玉告訴在下官的。”縣令道。

雲望眼睛一眯道:“秋山女俠任紅玉,那個跟蹤我們的女人。”縣令很尷尬地點點頭。

雲望生氣道。“敢問大人尊姓大名?”

“不敢,下官史進臣。”

“史大人,你可知道瘟冥餘孽?”

“下官當然知道,聖上多次下旨,要防備他們作亂,要抓一個殺一個,並且會派專人前往各地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