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軍婚可是重罪”
楊村長輕飄飄的丟下這句話後,看向夏安安繼續說:“安安,這逸宸在外為國家出力,這家裏的事當然就是大家的事,我們不會做事不管
你看,我們有事解決事就好,不要動不動的提離婚,這是一個錯誤的思想,對不起逸宸,對不起當兵的人,也對不起國家
他們在外拚搏,還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家安寧,你這樣是不對的,應該嚴肅的批判”
楊村長的話聽起來是在說夏安安不懂事,可聽懂的人,都知道這是在為夏安安撐腰
夏安安抽搐了一下,淚眼汪汪的說:“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逸宸他不在家,這個家裏的擔子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是怕吃苦,為了這個家,我也願意全心全意,可是,可是……”
夏安安欲言又止,一副不好說出來的樣子
村長很是配合她的說:“但說無妨”
夏安安抬眼看了眼李蓮芳,然後吞吞吐吐的說:“我不是今晚和陸雪一起去轉路嗎?我們就想去村東的地裏看看,這看了才知道,二伯和二娘今天白天幫我們把麥子收了
我知道這是他們看我們家裏沒有勞動力,才會幫我們收,他們已經幫我們收了麥子,我們總不能再麻煩他們幫我們送回來吧!
所以我才請你們幫忙送回家,這誰知二伯他們推著車子來,說這麥子是他們的,陸伯伯不讓他們拉,他們就打陸伯伯
陸伯伯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楊村長你說,這要是把陸伯伯打傷了,別說我們沒法給逸宸交代,就這醫藥費我們也出不起啊?
我就隻能當這個小人,趁早離開這個家”
“胡鬧”
楊村長突然大發雷霆,轉即又心急的問陸仲林:
“陸四哥,你有沒有傷到哪裏?”
陸仲林搖著頭說:“沒事,沒事,有勞楊村長費心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轉頭又對陸仲伯說:“陸二哥,這一家人怎麼能鬧出這種事呢?既然都好心的幫四哥把麥子收起來了,就沒有必要鬧上這麼一出吧!”
“楊村長,那麥子是我們家的”
李蓮芳見陸仲伯沒說話,隻好開口
她是出了名的潑婦,而陸仲伯就是那種窩裏橫的人,真正遇到事了,就半天放不出一個屁
麵對這種對她家暴,在外懦弱的男人,李蓮芳也是夠嗆的
楊村長聲音很低,很柔:“怎麼會是你們家的呢?這誰都知道那塊地是陸四哥家的”
“我有產權”
李蓮芳說話間就把產權拿出來,還好她昨晚上還沒來得及放下
楊村長接過產權,看了又看,又看了又看,這位置,這名字?臉色不禁沉了沉
當初他的二兒子十歲的時候,和小夥伴一起去遊泳,不慎遊到深水區,兩人奄奄一息的時候,陸逸宸放學經過,二話不說就跳進河裏
單憑這一點他就知道陸逸宸是個好人
一個好人的家人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所以作為村長的他是義無反顧的相信夏安安說的每一句話
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李蓮芳的手裏有那塊地的產權,這樣的話,這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