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扯道:“這會做肥皂是一件好事呐!怎麼說也是一門手藝”隨即又一本正經的看向夏安安問:“安安,你真的會做肥皂?”
夏安安始終保持著優雅的笑容,這蔣英都問了,何況她賣肥皂的事早晚有一天會傳開,要是她現在說不會的話,那將來隻會讓她更討厭自己。
“大伯母見笑了,我就是做著玩的”
說著她便起身進屋,從屋裏拿了一塊肥皂出來遞給蔣英說:“嘞,要是大伯母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回去試試”
嫌棄個屁哦?她那是求之不得
歡天喜地的接過肥皂,明明就是緊緊的拽在手裏,生怕掉的樣子,嘴上卻說:“這怎麼好意思呢?多少錢我給你?”
“要啥錢啊,大伯母,大家都是一家人,你這話就說的有些見外了”
陸仲林一聽心裏歡喜著夏安安的為人處世,也就開口幫了句:“是啊,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啊?
這肥皂是安安的心意,你就拿著,別提錢不錢的”
就算是你們真的提了,也不見得蔣英會真的給,她就是吃定了他們不會要,才故意那樣說的。
“那謝謝啊!”
她這才把肥皂拿起來看了看,“這做功,這雕工不錯啊,還有玫瑰花香,安安,你真有本事
我原本以為李蓮芳在這裏吃了嗆,你就很了不起了,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這真是陸家的福氣啊!”
可不是嗎?陸四家的人也是這麼想的。
原本一心扒飯的陸雪,也驕傲的抬起頭來,聽著蔣英誇夏安安,她的心裏也很高興,可是不知為何,當她提起李蓮芳的時候,心裏總有一些不高興。
不僅是她,就連陸仲林都微微皺了皺眉
隻是說出的話卻也是:“是啊,能娶到安安這樣的兒媳婦,這真是我們家的福氣”
這福氣是陸四家的,和大陸家還是有一丟丟的區別的
“陸伯伯言重了,能和你們成為一家人,這才是我的福氣呢!”
聽到這話,心裏有些酸的蔣英說:
“誒,安安,你這都過門了,怎麼還叫陸伯伯呢?該改口叫爸了”
陸仲林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這不是還沒辦酒席嗎?”
他故意避開陸逸宸的結婚申請還沒下來的事,在農村人的眼中,辦酒席才是結婚的證明,啥子申請不申請他們是不管的,不過陸逸宸說過辦酒席隻是一個過場,結婚證明才是婚姻的聖旨。
隻要有了結婚證明,辦不辦酒席這婚姻都是受到國家保護的。
他故意這麼說,也是不想別人誤會夏安安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誰知蔣英卻說:“切,這都住到家裏了,還管什麼酒席不酒席的啊?”
她的語氣聽上去很柔和,可怎麼聽怎麼覺得,都是一種輕視,輕浮。
陸仲林當然不高興她這樣說,想也不想的開口:“大嫂,這婚姻不是因為辦酒席而存在,而是因為結婚證明而真實”。
“喲!你瞧我著嘴巴,盡撿些瞎話說”蔣英說著,還一本正經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安安你可別往心裏去啊,大伯母這也是心疼你,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開放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