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收拾好後,夏安安不給蔣英任何的緩衝就說:“大伯母,那我現在就做一遍魚香茄子給你看看”
“忙啥啊!這剛剛吃完飯,去堂屋坐會吧!”
蔣英邊說就邊往外走
夏安安來到目的就是做魚香茄子,除此,就沒有其他的,如今蔣英這是要留下她叨不該叨的家常,她隻好把沈萍拿出來背鍋,其實也不完全算是背鍋,她本來也要回去給她按摩
“大伯母,我這還要忙著回家給陸伯母換尿布帶呢!”
“哎喲,我說安安呐,你可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喲!”
她說著索性把夏安安拽到堂屋,又為她搬了個凳子,示意她坐下,“安安呐,說起你婆子媽那也是怪可憐的,好好的一個人,你說這說摔倒就摔倒的,這摔倒了還就不能爬起來了。
哎!我說老四這人也是,那沈萍那天是和李蓮芳一起出去的,這出了事,她李蓮芳不可能不負責吧?依我看啊,這沈萍說不定就是李蓮芳把她推倒的
李蓮芳是什麼人呐,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安安啊,你也別怪我多嘴,她這人就沒安什麼好心,咱們就拿你們家的麥子來說,喲嗬!這人不僅要你們家的麥子,還想要你們家的地
這簡直就是土匪啊!還好你們家裏你能硬氣,要不,還指不定被她欺負成什麼樣子”
蔣英說的那是泡沫橫飛,表情誇張,她料想到這一切夏安安一定會上心,這可關係到沈萍癱瘓的大事,哪個想服侍一輩子的老媽子?
就算和她李蓮芳沒有關係,她也會把它說的逼真一點,這樣夏安安就一定會去找李蓮芳鬧,不說讓她服侍沈萍一輩子的話,總也能讓她出點血,這潑婦遇潑婦,兩者必有一傷,這不管傷的是哪一方,都能殺殺她們的銳氣,她都可以作為吃瓜群眾,好好的吃一回瓜。
誰知道那個夏安安分明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根本就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也就算了,還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開口說:“不好意思哈,大伯母,昨晚上我沒有睡好,你剛剛說到哪裏來著?”
什麼?什麼?
喂!就算是你真的沒有認真聽,你好歹也要裝裝樣子滿!
蔣英都要氣吐血了,臉上的青筋緩慢的蹦起。
當她剛剛壓抑住心中的不滿,想要繼續說李蓮芳的壞話的時候,夏安安卻一拍腦門的站起來說:“哎喲!大伯母你瞧我這記性,陸伯伯上街前說要回家吃午飯的,我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哎喲,不行不行,我現在必須要馬上回家,晚了的話,陸伯伯可就回來了,到時候我這個做兒媳婦的,連飯都還沒有做好,就說不過去了”
說話間,夏安安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已經走到了門口
這把蔣英給嘔的,“誒,安安……”
“你說二娘啊?”夏安安突然嬉笑著回頭,給蔣英一個措不及防:“沒事沒事,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她是長輩,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也不好說些什麼。
至於陸伯母摔倒的事,這人各有命,也不能去怪別人,我真的走了,再見,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