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踩著拖鞋,卻又走出了踩著高跟鞋的範兒,徑直來到女子的前麵,忽的一下停下,然後把頭往女子的前麵靠了靠,勾唇
“我叫夏安安,是陸逸宸的妻子”
女子在夏安安強大的氣場下,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了兩步,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夏安安,許久才回過神來,冷笑道:“姑娘,你這玩笑開大了!你知道逸宸的妻子是什麼人嗎?
是個鄉巴佬,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村姑,姑娘,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吧!我看你這身衣服,還有你這頭發,怎麼紮的啊?”
夏安安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心裏直罵娘,說她是村姑就得了,居然還當著她的麵叫逸宸,這波臉皮厚的,她都無地自容了
女子眼巴巴的看著夏安安,滿臉期待的等待著答案
“想學啊?”
夏安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女子趕緊頻頻點頭:“嗯嗯,嗯嗯”
“好說啊”
夏安安說著便往屋裏走去,不一會兒就拿著梳子出來,說:“你坐在這凳子上,我來幫你紮”
女子猶豫了一下,但僅一秒就坐下來
還孔雀開屏的說:“我叫你安安可以嗎?我叫秦霜兒,家住在……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痛的趕緊用手捂著腦袋
夏安安故作尷尬的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能是因為你剛剛辮過麻花的緣故,有點打結”
女子疼的直咬牙,可為了好看的發型,隻好說:“沒事,沒事,你繼續”
夏安安輕輕的把她的麻花辮解開,才拿起梳子開始梳,就是沒能好好的梳兩下,就會又裝作打結般的使勁扯著女子的頭發
每當這個時候,女子都會含淚忍著這份疼痛
如此反複了幾次就算了,到最後,夏安安竟然說:“我忘了這是怎麼紮的了”
秦霜兒:“……”吐血,她的頭皮都要被她給扯下來了,到現在還在發麻
“不好意思”
夏安安把梳子往旁邊桌子上一扔,整個人斜靠著桌子,擺出一副女王樣,冷冷的看著秦霜兒
秦霜兒直到這個時候,才用手捂著發麻的腦袋,抬眸看向夏安安,冷冷的說:“你是故意的吧?”
“嗯?”
夏安安偏了偏頭,用鼻音發出這個字後,才把視線擺正看著她,然後不冷不熱的吐出:“這都被你發現了啊!我就是故意的
誰讓你那麼笨呢?居然笨到相信我一個鄉巴佬,這又能怨誰呢?”
“你~”女子伸出一隻手指著她,她不願意去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陸逸宸的妻子,可又似乎不得不信。
“我什麼我?”夏安安一下打下她的手,狠狠的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家裏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嗯?嗬嗬嗬!真是好笑
是城裏沒男人了,還是那些男人都對你避而遠之?
真是不害臊,不要臉,把你所謂的城裏人的臉都丟盡了”
“你……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來爭取有什麼錯?何況我可以給他,他想要的一切,金錢,地位,權勢,身份,甚至是幫他脫離這土農民的殼,你可以嗎?
我這是為他好,你懂不懂?”
“我不懂”夏安安冷笑,“我隻知道你所說的男人,是我的男人,我沒你有錢,可他卻把我當成寶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