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就算是有了後文,他也不得而知。
他到旅館的時候,宮衛國還沒有回來,他便一個人再次前往關押藍媚兒的那幢房子。
果然和那人說的一樣,他連門都沒有進去,就被人給轟了出來。
他隻好站在外麵看了許久,沒有一點突破口的他,隻能垂頭喪氣的回到旅館。
可是這樣長期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他不可能在這裏呆太久的時間。
在他的思緒中,“叩叩叩”的幾聲敲門聲,把他拉了回來,他以為是宮衛國回來了,便很是隨意的去開門。
門一打開,老板就嘻嘻嘻的說道“陸先生,這裏有你的一封信。”
陸逸宸接過信,有些遲疑,信?這他好像沒有告訴夏安安他的住址,也就是說這封信可能不是夏安安寫的,可如果不是夏安安的話,那又會是誰?
他帶著好奇心看了一眼信封,信封上除了陸逸宸三個字外,什麼也沒有落下,他看了一眼老板問“送信的人呢?”
“走了。”
“那請問老板送信的人是?”
“我不認識,他給了我一毛錢,讓我把信交給你,還說,讓你一個人的時候看。”
老板說完,伸了伸脖子朝裏麵看了一眼,隨即笑了兩聲,便和陸逸宸道別。
陸逸宸看了一眼老板的反應,又看了一眼信,直到老板離開,他才進屋關上門。
宮衛國出去不多久其實就已經回來,隻是剛到門口就看到陸逸宸走了出去,他隻好不做聲響的尾隨在他的身後,直到把陸海棠帶走,才算是徹底的消失在陸逸宸的身邊。
陸海棠跪在宮衛國的身邊,可憐巴巴的祈求著他,甚至在宮衛國無意中的用手拍了一下鞋子上的灰塵後,她就不停的用自己的舌頭為他舔著鞋子。
宮衛國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走到今天嗎?”
陸海棠搖了搖頭,隨即不停的保證著,自己從此以後一定會做一個聽話的人。
宮衛國冷哼了一聲“晚了,你錯就錯在不該去招惹夏安安,想必你也知道立毛男的死因吧!
那事雖然不是我做的,可我知道,一定和夏安安有關,是不是?”
一聽到立毛男的死,陸海棠有些害怕的抖著自己的身體,宮衛國靠近她,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相反,我還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你,嗯?”
陸海棠當場就扣頭言謝。
“哈哈哈哈”宮衛國笑著,朝旁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隻見那人立刻扔了一小包東西給陸海棠,陸海棠就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般的,不停的吸食起來。
“這樣不是更有意思麼?哈哈哈”宮衛國帶著這瘮人的笑聲離開。
剛到旅館就被剛下樓的老板給攔了下來,宮衛國看了一眼老板,笑了笑說“那個,我們好像不差你錢。”
老板一聽,臉色立刻就沉了,“誒,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這樣說,未免太見外了吧?雖然說我們這關係確實是建立在金錢之上,可我們除了錢,總的有一點關於男人的共同話題吧?”
宮衛國懷疑的盯著老板看了一會兒,“你受刺激了?”
老板歎了口氣“啥刺激啊?我這不是閑的慌,想找點樂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