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
“你放開我,別碰我......”
她越是掙紮,越是刺激著他的情緒,反而俯下身,堵住那令人煩悶的話語。
吻強勢襲來,讓她招架不住,不住的挑弄她,不帶任何的憐惜。
她皺眉反抗,被他鉗製的手死死握成拳頭,卻怎麼都無法逃脫他的束縛。
眼淚從眼角滑下,不知是怕還是氣,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們就像在互相廝鬥,然而輸的人還是她,她被壓製在那兒,連反抗推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被他用這種辦法羞辱。
他親吻她腮旁淚珠,大手一把用力撕開她的睡衣,同時撕碎了她的心。
她的眼睛空洞而毫無焦距的望著那吊燈,光芒熠熠,刺痛了雙眼。
滿室狼藉,她身上更處處不堪,衣服都沒有全數脫落,就好似他隻是急著在她身上發泄著正常的渴望,增添了濃烈的羞辱感。
她動了動身體,將他推開,厲康慕躺在她的身邊,陷入了睡眠的漩渦,她側首望著他,這個讓她愛過又憎恨的男人,非要把她剝奪的所剩無幾嗎?
她此時,更不得直接殺了他!
他憑什麼,憑什麼如此羞辱她,欺騙她,威脅她,卻又要用愛情來傷她遍體鱗傷……
身邊的男人滿足的睡去,蘇櫻卻睜著眼直到天亮。
哭過,傷過,於是建起的心防會更堅固。
未央望著身邊男人熟睡的樣子,他睡著的樣子,那樣純良無害,誰能想到,他剛剛伸出狼牙將她徹底摧毀,她的唇角溢出苦澀的弧度,更加堅定此生若有機會,與他,誓死不再相見。
刺眼日光灑落屋內,晃得人睜不開眼來。
慕容澈凝視著身旁縮著身子在角落的女人,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心就一陣窒悶,這個女人,就這麼厭惡他?
伸手正要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外麵卻傳來仲夜雪的聲音,“澈。”
穿上衣服,來到客廳,便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女人,嘴角扯起淡淡的笑容,“昨晚睡的好嗎?”
看著慕容澈從蘇櫻的臥室裏走出來,仲夜雪不由得擰眉,怪不得昨夜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原來......
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輕輕點頭,“不早了,我們走吧。”
跟在仲夜雪身後,慕容澈眼神幽深的回眸,望著身後的傭人臥室,不由的皺起眉頭。
蘇櫻醒來,看向四周,並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不由的搖頭苦笑。
想要的時候狠要,離開的時候像一陣風刮過。
這就是所謂的丈夫,一個令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正在此時,手機倏然響起。
沒有心情去看來電顯示,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喂。”
“乖女兒,這麼久沒有聯係,有沒有想爸爸呢?”
聽到蘇秉懷的聲音,蘇櫻愁悶的心情更加的糟糕,“想你怎麼把我推進了水深火熱?還是想你從我身上撈走多少錢?”
她不悅的開口,對於這個所謂的父親,她再也沒辦法繼續隱忍下去。
蘇秉懷不由的陰下臉,沒有想到蘇櫻當了名門千金,氣焰倒是囂張了不少,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便也隻能乖乖忍耐。
“看你說的,小時候爸爸可沒少疼你。雖然你認祖歸宗了,也不能這樣對待你的養父吧?”
聽著這些,蘇櫻不由的嗤笑,“是啊,沒少疼我呢。”
蘇櫻的語氣中盡是諷刺。
蘇秉懷嘿嘿的笑著,沒有時間閑扯下去,直接進入了正題,“小櫻啊,你看你現在已經是歐氏的大老板了,手裏肯定有不少的錢。爸爸最近手頭緊,你給爸爸看著拿點花花?”
聽著電話裏蘇秉懷的陰笑,蘇櫻不由的皺起眉頭,冷冷開口,“我不是什麼大老板,我手裏也沒有錢。你別想再從我這裏拿錢去賭,實在不行,你就把我殺了吧。”
狠狠的掛掉電話,蘇櫻索性將手機關機,心情煩悶的將自己蒙在被子裏。
眼淚不由的落下,心中的委屈和苦悶全數襲來。
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但是蘇秉懷這樣的父親,真的讓她再也無法隱忍。
被掐掉電話的蘇秉懷一陣咒罵,沒有想到,鳳凰騰達的女兒,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
越想越覺得氣憤,想到自己輸掉的那些錢,就不由的一陣暴怒。
這一天,蘇櫻的情緒都異常的低落。不管是那所謂的丈夫,還是自稱養育了她幾十年的父親,都讓她覺得心情窒悶。
從她身旁經過的歐陽洛,看著她秀眉緊皺,心也好似跟著一揪。
回來的那一天,他就聽說了,聽說那場秀的事情。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及時的出現,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