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著喬宴的手,緊也不是,鬆也不是。
隻能由他貼著她。
樓梯安靜,像寬闊漆黑而私密的時間,一門之隔,酒吧裏喧囂。
初依覺得緊張又刺激。
好像她和喬宴正在做壞事。
可又那麼幸福,都不想走,甚至多挪一步都不想。
她低聲說,“我真怕……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喬宴抬起她的腰,“……我懂,我什麼都不要。”
他壓著她砸在了牆上。
初依一個激靈。
他身子壓住了她,渴望和*,抵著她,那一晚,就算他們睡一張床,他也是含蓄,不像此時。
那麼硬,初依怕了。
又意亂情迷,感受著他在她身上索求,那麼幸福,她抬手,摟上喬宴的脖子,不能思想,跟著他瘋狂,跟著他放縱,她心裏也有自己不知道的火,隻有他可以撩起來。
她掛在他身上,現在想和他回家。
又想繼續,又怕有人來。
街上有人大聲打著電話過去。
初依連忙錯開臉,推開喬宴,嬌氣地說,“你親疼我了。”
喬宴額頭抵著她,看著她笑。
她也笑,偎在喬宴身前,手搭在他的西裝肩頭,聽著他的心跳,等他平複。
喬宴的手在西裝口袋掏了掏,掏出一個東西,“你掛在包上吧。”
“什麼呀。”初依接過,往旁邊兩步,對著酒吧門口的燈看,看到是一個小娃娃,還沒有手掌大。
喬宴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她留著陪你。可不許丟了。”
初依細細打量,小娃娃是個小女孩,長頭發,穿著粉色裙子,懷裏抱著一個象棋的“帥”,小裙子是紗的,軟軟的裙擺,帶著精致花邊,她笑著嗔喬宴,“你從哪兒弄的。”
“像不像你?”
初依拿起來,左看右看,最後親了一下。
看著喬宴說,“真像。”
喬宴沒想到她會看來看去,無處表達,親那小娃娃一下。
心裏像被捆仙繩纏成了一團,各種樣子,都纏在初依的一顰一笑。
他柔聲說,“你別忘了,咱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你還說和我下象棋,都沒有下……”
“所以你特別找人做了這個娃娃,手裏抱著一個將軍。”初依踮起腳親他的臉。
喬宴拿過那小娃娃,問初依,“咦,你的包呢?”
初依這才想起來,一指身後,“忘在裏麵了。”
喬宴笑著親她一下,而後進去幫她拿,過了會出來,從初依手裏拿過小娃娃,掛在初依的包上,“丟了就沒了,看好。”
初依說,“定做的嗎?”
喬宴想了想,把那娃娃擺好說,“也不是,丟了咱們再買更好的,除了你,沒有任何東西獨一無二。”
初依站著不動,心裏卻又想靠過去,纏上喬宴。
其實她想和他回家,幹什麼都可以。
她低頭,說,“那走吧。”
喬宴摟著她下樓,一邊說,“你最近照顧好自己,有些事情安排需要時間,聖誕節我就回來。”
“要去那麼久?”她的語氣不舍。
喬宴說,“還好祁白在醫院,不然我不敢離開這麼久。”
初依打他,“兩句話沒說,你又胡說。”
心,卻早已不知飄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