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榆好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礙麵前同意了和歐陽妃姐妹相稱,雖然一直以來都猜測林嘯在外麵還有人可是一直都沒有證據,可是現在聽林爺爺的意思這個劉天慧還有那個林小丫好像都和林嘯有一腿,這可讓陳榆臉上掛不住了,畢竟看不住自己的男人這可是很傷自尊的。
心裏委屈,陳榆就抬起頭來幽怨地看了林嘯一眼,她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雖然知道了林嘯在外麵彩旗飄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離婚的念頭,第一林母和林爺爺都對她很好,第二她能夠感受到林嘯對她的愛是發自真心的,所以這一眼看過去到沒有多少指責的意味。
林嘯雖然低著頭,但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本能的有點躲閃陳榆的目光,可是不經意間看到陳榆的眼神,他卻忍不住心裏一痛,在座的四個女孩子,無一例外都有著難以回首的過去,陳榆的家庭因病成貧,艱難到了家徒四壁的地步。歐陽妃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父親卻慘遭橫死,而且是令人發指的死法,這讓歐陽妃從小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這些年一個人打拚供養母親,用柔嫩的肩膀撐起了一個家。劉天慧父母死於兵禍,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若不是湊巧碰到了去往偷渡路上的林為天,恐怕她早已經成為了路邊的一具餓死的屍體。小丫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從小衣食無憂,但一步踏錯經差點掉進不能回頭的深淵,若不是林嘯出手相救,恐怕她這一輩子都要在“一點朱唇千人品,一副身體萬人睡”的境遇裏生活。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林嘯格外的疼惜他們,所以也間接造成了現在的局麵,女人一堆,卻沒有一個是善茬。表麵功夫做得很足,心裏麵怎麼想的就很難猜度了。
“小榆。”林爺爺歎了口氣把目光轉向了陳榆緩緩道:“我知道你心裏委屈,但是爺爺在這裏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實話,小榆啊,被殺的總是公雞,母雞卻被留了下來,這個道理你明白麼?所以你不要怪阿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爺爺,你能不說了麼?”林嘯霍然站起身來,目光裏滿是決絕與痛惜,如果爺爺再說下去,他說不定真的會拉著陳榆離席而去。
陳榆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慘白色,林爺爺這句話說的在明顯不過了,母雞之所以被留下來就是因為會下蛋,而她卻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
林嘯知道爺爺是為自己好,在為自己開脫,可是他萬萬不能忍受為了給自己開脫,就把痛苦強加於陳榆身上。自從得到歐陽妃懷孕的消息之後,陳榆已經基本確定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是自己的問題,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很慚愧,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太忙她一直忙著照顧二老,恐怕她早就去那些“專治不孕不育”的醫院掛號了。
林爺爺不敢正是林嘯的目光,躲閃地看著陳榆又歎了一口氣道:“小榆,你不要生爺爺的氣,我就是個這樣的人,天生一張臭嘴,你可千萬不要計較,你是個很好的丫頭,很孝順,也很懂得持家,可就是……”
“小榆,我們走!”林嘯再不猶豫,直接走過去拉著陳榆的手不由分說地離開了餐廳,一看他義無反顧的走掉了,歐陽妃也果斷起身,對著林爺爺和林母鞠了個躬,二話不說地跟著離開了。
小丫猶豫了一下,也怯懦懦地站起來道:“爺爺,嬸子,我也過去看看。”
三個女人都走了,隻有劉天慧一個人留了下來。
林爺爺氣呼呼地瞪著她問道:“你怎麼不走?”
“去哪兒?”劉天慧對於林爺爺到沒有什麼畏懼的心理,她本身是大集團的董事長,見多識廣,自然不會害怕這個鄉下老頭了。
“去……”林爺爺鼓了鼓嘴,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隻能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道:“這個小王八蛋,我看是翅膀硬了,越來越不把老人放眼裏了!”
“爸,不是我說你,兒孫自有兒孫福,小輩的事你去瞎摻和什麼啊?”林母歎了口氣,搖頭晃腦,一臉的不滿。
林爺爺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兒媳婦,聽到兒媳婦都沒有站在自己這邊,老小孩一般地撇撇嘴委屈道:“我還不是為他好,這個小兔崽子,看我怎麼收拾他!”
林母歎了一口氣,當著劉天慧的麵也給林爺爺留了一點麵子,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個什麼董事長吧?”不知道為什麼,林母一點都不喜歡劉天慧,從她很早以前第一次上門的時候就不喜歡,到現在為止也是一樣。
“阿姨的記憶力真好,不過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劉天慧笑了笑道:“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情?”林母有點警惕地盯著劉天慧問道,其實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她不喜歡劉天慧的原因就是這個女人太聰明了,林嘯如果把她留在身邊,那說不定以後會找來災禍也說不定,而且肯定會欺負林母一直都很喜歡的兒媳婦陳榆,所以她才會一反常態的冷對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