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誆騙我手裏的錄像,將我耍得團團轉很爽是吧,行啊,那今天我讓你爽個夠。”
說完,他猛地將烙鐵摁在了她身上。
一道淒厲的慘叫響起,伴隨著被燒焦的肉香味彌漫在地下室的每個角落。
無麵已經無力說什麼了,數個小時的折磨,已經掏空了她的力氣。
如今他隻能像一條死魚般被他吊在半空,任他肆意折磨。
她輸了,輸得淒慘無比。
江酒連殺她的興趣都沒有,所以讓這麼個狗東西抓了她,將她折磨得不成人樣。
那個賤人,她做鬼都不會放過她的。
“羅森,你個蠢蛋蠢貨蠢王八,你被人利用了還這麼興奮,活該落得被逐出家門的下場。”
羅森被他戳到痛處,一下子變得瘋狂起來。
他直接將烙鐵摁在了她的嘴巴上,成功讓她閉了嘴。
“羅先生,她失血過多,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一個特工在旁邊提醒道。
羅森現在能折磨的就隻有這個女人了,管她是死是活,繼續。
晚上八點,被他折磨了盡十個小時的無麵帶著滿腔的怨恨與不甘停止了心跳。
不過她的眼睛還睜著,死不瞑目。
弄死無麵後,羅森準備拿著從她身上搜刮出來的眾生相跑路,結果還不等他撤離,外麵就亮起衝天的火光。
幾個特工對視一眼,然後紛紛往外逃。
羅森見狀,扯破了嗓子怒吼,“你們不能將我扔在這兒。”
回應他的,是無情的大火一點一點將他吞噬。
修羅門分部。
房間內。
江酒正靠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是阿權打過來的。
“你確定兩人都死了?”
“二小姐放心,屬下親自過來查驗了,確實是無麵跟羅森。”
“嗯,那我就放心了,記得做好善後工作。”
“是。”
剛掛掉電話,陸先生就拿著兩張喜帖走了過來。
江酒偏頭看向他。
“大晚上的,拿喜帖做什麼?”
陸夜白將手裏的鋼筆塞進了她手裏,“你不是說明天去給你朋友送喜帖麼,現在是不是該準備好?”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失笑道:“書房不是有印好的麼?明天直接拿那印好的過去就行了。”
“那怎麼行,萬裏迢迢過來送喜帖,怎麼能那那種印出來的打發人,你還是用手寫比較好,有誠意。”
江酒說不過他,伸手從他手裏拿過喜帖,“行行行,我寫,我寫,可隻有薇薇安一人,你準備兩張喜帖做什麼?”
“你忘了,之前答應過洛克大少請他喝喜酒的,反正要出門,一塊送了吧。”
江酒總算是看懂這狗男人的心思了。
他這手寫的喜帖哪是送給薇薇安的,分明是送給洛克南宇的。
他準備用這樣的方式告訴那家夥,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以後別再惦記著。
嗬,這男人……
小氣成他這樣,也是沒誰了。
“行,你贏了,我服。”
江酒拿著喜帖走到書桌旁坐下,然後開始大筆揮灑起來。
落款處,她寫下了這麼幾個字:
新郎:陸夜白
新娘:江酒
劃完最後一筆後,她偏頭望向陸先生,“滿意了麼?”
陸夜白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滿意了,姓洛克的那家夥應該感到榮幸,全世界多少人求著你親筆寫的喜帖呢。”
江酒翻了個白眼,將帖子拍在他懷裏,然後踱步朝臥室走去,“你慢慢在這兒觀賞吧,我累了,去睡了。”
陸夜白扔了手裏的喜帖,連忙追了上去,“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