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對張浩感觀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她與張浩相處時的態度,不知不覺間,他們之間已經變的隨意起來,不過這改變不了徐如的身份和來到這裏的使命。
又和大家聊了一陣家常,時間便已近中午,二虎的父親李有財提議請張浩到自家去吃一頓飯,這點張浩沒有拒絕,以前也不是沒去過,正好今天早上黑子獵到了一隻肥兔,可以加餐。
張浩前腳剛出門,後腳就有個人進了張浩的屋子,看了一眼堂屋的遺像,柳海平似乎想起了過去的一些往事,正愣神間,徐如便從張浩的房間走了出來。
“聽說你受傷了?”柳海平看了一眼麵色有些憔悴的徐如冷冷道。
“沒事,被蛇咬的傷口很小,毒已經解了,差不多恢複正常了。”徐如很呆板的回答道。
見了她這個神情,柳海平不悅的鄒了鄒眉頭道:“組織把你從公安學校吸納進來,是讓你盡心盡力為國家辦事的,可不要辜負組織和國家對你的期望。”說著,柳海平指了指老頭的遺像道:“這個老頭很神秘,組織曾經研究過他,卻沒有什麼結果,那小子是他唯一的傳人,或許你能從他身上套出一些組織想要的信息,必要的時候,可以做出一些犧牲,但一定要保證對組織的忠誠。”
提到忠誠這麼嚴肅的話題,徐如隻得站直了身體等候訓示,不管柳海平私下裏想幹什麼,他現在畢竟還是徐如的上司。
“我問你,這小子最近有什麼計劃?”柳海平用嚴肅的目光盯著徐如的臉問道。
徐如想了想,回答道;“他想用城外的一處荒草灘拖住那些想要下墓的人。”
柳海平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而且,他已經成功了,我是說,他自己有沒有下墓的打算?”
徐如想了想才答道:“昨天晚上他就說了要下墓,可惜最後卻是去到了荒草灘,我無法判斷他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
柳海平聞言再度鄒眉,道:“我們在榕城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誘他下墓,你的下一步行動,也要緊緊圍繞這方麵展開。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說完這些柳海平就走了,放鬆了身子坐在板凳上的徐如卻是看著他的背影給了個白眼,臨出發前首長可不這麼跟她說的,保護墓穴裏麵的國家財產不受侵害才是她此行的任務。
張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身上很大酒味,精神卻很好,手上端著一個大碗,上麵用小碗蓋著,這些飯菜顯然是幫徐如帶過來的。
床鋪上,徐如沒辦法裝睡了,勞累了大半夜沒吃東西,肚子老是咕嚕咕嚕的響,也沒跟張浩客套什麼,接過張浩遞過來的筷子就吃了起來。
“怎麼樣,沒有全身乏力的感覺了吧!老頭製作的藥那是沒得說,解蛇毒絕對一流,現在你腿上的傷充其量不過是被粗一點的針紮了兩下而已,要不,吃完飯咱們出去逛逛?”
不知怎麼地,徐如現在覺得張浩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深意,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就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不一會,就解決掉了那一大碗米飯。
清水街,還是那麼的春光明媚,即便是午後,也少不了戲水的少男少女,張浩和徐如沿著街邊的樹蔭走了幾步,尋了一處石凳坐了下來,張浩看了一眼沉默無比的徐如笑道:“還在為昨晚上的事糾結呢!這沒什麼的,你被蛇咬了,我救了你,為了救你,稍微的破除一點男女之防也沒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