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設定,新專輯一共收錄八首歌,一首主打歌曲,兩首經典歌曲,其餘有突破風格,也有沿襲風格,是一個很大的工程,因此,也需要團隊的協作。
動用的是專門給岑桐服務的最高規格,這小妮子最近沒事做,嗅著味兒找了過來,做一個廉價的試音員。
說廉價,乃是因為雇傭費就是顏導一頓公司食堂而已,零售價十二元整。
一個多月的時間,八首歌已經有四首成型,還有一首在雕琢中,進度不算慢,但也絕對談不上快,為此,楚霽都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鳶與暮》最終審核已過,正是投入放映的時期,逼著原本想留到暑假檔的張青遠也不得不提快了日程。但是遺憾的是,作為一部照文藝片規格來拍的古裝巨製,與原本就有著粉絲基底,輿論度更上新高的新定義武俠片,在票房上,根本沒有多少可抗爭的餘地。
也有不少粉絲開始冒頭,為顏路說話、抱不平,但這沒有什麼意義,就像猛虎手掌下努力掙紮的羊羔。
雖說票房也能證明一個導演的能力,但如果不是像裏波爾那樣,便隻能靠獎項來說話。
而顏路差就差在,他每次都與這些完美錯過,這是對手用來抨擊他最重要的一點。
誰能想到貢獻了這麼多部經典著作,知名度如此之高的顏導,實際上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重量級的導演獎項,一個都沒呢?
楚霽也是急了,想讓顏路今早地將主打曲選出,盡早為顧無勳做宣傳。
“可是這幾首歌,你都沒有最中意的吧?”
岑桐跟在顏路後麵,將餐盤放到水池邊。
“可以這樣說。”
“那稍微滿意一些的呢?”
“每一首我都很滿意。”
“嘖。”岑桐嫌棄地看他:“你這就不會聊天了,選個差不多的回答我不行嗎?”
顏路點頭“行”,岑桐又道:“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精益求精過?”
顏路頓了頓,漆黑的眼睛裏有溫柔的笑意一晃而逝:“看為誰做的。”
岑桐愣了愣,半晌後回過神來,拔腿追了上去:“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以前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可都記得一清二楚!秀恩愛,報應快你知道嗎!”
兩人追著回到了工作室,門扉緊閉,顏路手搭在門把手上頓了頓,不解地偏偏頭,壓下心裏那絲異常,打開門走了進去。
正對門的辦公桌上,白色的曲譜占了滿桌,地上也盡是半開的紙團,岑桐在右邊的沙發上掃出一片落腳地,一屁股坐下,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不經意間看見顏路垂首定定地站在他辦公桌前,麵色嚴肅,遂問:“怎麼了?”
顏路不回頭,有些不確定地問:“剛剛我們出去,門關緊了嗎?”
“我比你先出去,不是你帶的門嗎?”
“恩......”顏路伸手,撿起最麵上一張印滿了五線譜和黑色音符的曲譜:“我忘記了。”
再過了一個小時,岑桐窩在沙發上刷微博刷得昏睡過去,輕酣響起,顏路便起身給她拿了床薄毯來蓋上,調高了室內溫度。這時敲門聲響,他走過去,顧無勳和楚霽相繼出現在門口。剛想說話,顏路就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兩人越過他往裏看,走廊的冷風沿著門縫吹進來,岑桐捏緊了被角,翻了個身。
“睡了?”
顏路點頭,讓楚霽進去,顧無勳就站在門外笑:“今天是星期六,我親愛的顏導,法定雙休日,我可以有榮幸邀請你出去看場電影嗎?”
顏路也笑:“看顧影帝的個人演出嗎?”
“不,是看顏導的傾心之做。”
兩人兩句話敲定了接下來的行程,那邊楚霽已經將岑桐打橫抱起來了,顏路那條奶黃色的毛毯歪歪扭扭地搭在身上。顏路走過去,將毛毯搭好,像是陡然想起了什麼,對楚霽道:“二十五層的監控,是每個路口都有的嗎?”
“基本上都是。”楚霽道:“怎麼,你丟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顏路搖頭:“我想不起來了,可以去看看監控錄像嗎?”
“可以,不過今天好像都沒上班,你可以星期一再來。”
顏路還在發愣,楚霽已經憋紅了一張臉,眼神忽閃地,卻硬咬著沒開口。顧無勳忍笑走上來,將顏路拉開。
“你擋著楚總大發男友力了。”
顏路眼睛一瞪,就在這時,安眠在楚霽懷中的岑桐悠悠轉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狼鬼鬼、寂照大寶貝兒的地雷(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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