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醫院搶救過來的梅宇澤,一醒來就四處打探花止淩的行蹤。現如今,他的內心也是忐忑不安的,為了在那個女人的麵前表明自己的真心,不惜將自己置身到危險之中。
若是那個人的車技稍有偏差,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做了這麼多的打算,若是還沒有將花止淩那顆堅\/硬的心拿下的話,豈不是太得不償失了。
不過清醒過來後的梅宇澤,現在整個人也變得更加清明,眼神如獵鷹一般犀利。在回想起花止淩說的話,不禁半信半疑。
為了證實花止淩所說真假,剛一恢複過來就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了。讓他一輩子都跟一個智障待在一起,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經曆過拍賣會的事情之後,易墨淵都沒有在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而是潛伏起來了緊盯著梅宇澤的一舉一動。
花止淩可以輕易的被梅宇澤欺騙,那是因為她才回國不久,對他沒有過多的了解,隻能依據表象來判斷。但易墨淵是什麼人,梅宇澤幾斤幾兩他會不了解嗎?
對花止淩突如其來的關心絕對是別有目的的。這段時間易墨淵哪裏都沒去,就待在辦公室裏,讓自己手底下的人時刻回報梅宇澤的情況,以及他做了什麼事,跟花止淩有沒有接觸什麼的。
在他眼裏花止淩就是一個有點小聰明的蠢女人,即便上次鬧了不愉快,他還是忍不住去關心她,怕她真的被梅宇澤陷害。
得知梅宇澤在派人調查花止萱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是花止淩將消息泄露出去的。
酒吧中,易墨淵一瓶一瓶的將酒灌入自己的腹中,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買醉過了。更沒有因為一個女人這樣放縱自己。他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向冷靜的自己在麵對花止淩的時候就會失去理智。
好像她牽扯到了他的每一根弦,稍微動一下,就能扯動他所有的情緒。不可否認他吃醋了,吃醋於花止淩對於梅宇澤的信任。
但更多的則是擔心她會受傷,喝的林汀大醉,易墨淵並沒有回家,而是往花止淩的住所而去。本想著上次她氣到自己之後,就不再主動聯係她,隻有喝了酒後才會跟從自己的內心。
外麵還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易墨淵卻絲毫不理會這些雨水浸透自己的衣衫,也不在意自己現在狼狽的模樣,他一心之想去找花止淩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來到花止淩的別墅樓下,易墨淵不顧形象的大聲喊著花止淩的名字。雨水一滴一滴得拍打在他的臉上,而他也任由著雨水迷離了自己的雙眼。依舊緊盯著花止淩房間的那一麵窗戶。
在屋內的花止淩原本服下了藥準備熄燈休息,卻聽到樓下有人一聲聲叫著自己的名字,本不願去理會,但是卻又覺得聲音很是熟悉。
最後還是忍不住走到了窗邊,將窗簾拉起,赫然看見了站在樓下的易墨淵淋著雨跟自己四目相對。
看樣子是喝醉了酒,花止淩毫不猶豫的拿了一把傘,還穿著睡衣就衝下了樓。心裏則想著“他也真是的,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著涼嗎?”
心裏其實還是很擔心他的安危,嘴上卻從不饒人。兩人都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才會鬥來鬥去那麼久,都分不出勝負。
一個箭步衝下樓後,將傘舉到易墨淵的頭頂,眼裏透露著的是掩藏不住的關心,開口說到:“易墨淵,你這是何意?”
見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他才停止了叫喊,苦笑一聲,說:“你將花止萱的事情告訴梅宇澤了對不對,你很信任他?是打算跟他結婚嗎?”
“哦,差點忘記了,你本身就是他的未婚妻,嫁給他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易墨淵自顧自的說著,就好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看他這副頹廢的樣子,花止淩將傘扔下,雙手抓住他的衣袖,狠狠地晃了兩下,就好像要將他搖醒一般。
大聲說到:“易墨淵,你是不是有病啊,來我這裏發什麼神經?我將姐姐的消息告訴他也是看在他對姐姐的一片真心上,你怎麼心胸就這麼狹隘。”
一滴一滴的雨水潤濕了花止淩的臉,原本就虛弱的身體,這樣下去更是吃不消。易墨淵一把抱住了她,本以為會湊到她的耳邊說些什麼,畫麵靜止了幾秒之後,也不見易墨淵有什麼動作。
察覺到不對勁的花止淩輕拍了他一下,而他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才發現是身體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如今易墨淵這個大身軀,靠在花止淩小身板上麵也讓她左右為難,一動不敢動。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先暫時冒著雨將他扛回了家。
這是第一次花止淩帶男人回家,為了不打擾到小艾休息,花止淩盡量放輕放緩自己的步伐,將易墨淵放到床上之後,給他蓋好被子,花止淩才得以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