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花止淩跟梅宇澤之間的勾心鬥角都展現在眾人的眼前。這梅宇澤想要跟她和好,她就偏偏不讓他如願。
表麵上和好對梅宇澤自然會帶來好處,但也等於間接承認了這段感情是自己背叛在先。
這次酒會花止淩雖然到場了,卻並沒有打算配合著梅宇澤的節奏,冷笑著說:“梅少爺這恐怕是在說笑吧?做不成夫妻又豈能做的了朋友,你恐怕還是沒有清楚的認清自己吧。”
花止淩的冷嘲熱諷,並沒有激怒梅宇澤。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粘稠的液體掛著杯壁緩緩留下。
梅宇澤將裝在高腳杯中的紅酒遞給了花止淩,說:“花小姐何必這麼當真呢,我們本就不是什麼真的情侶,不用如此較真,這花旗難不成以後真的不打算跟我們梅氏集團合作了嗎?幹了這杯酒,就代表花旗跟梅氏冰釋前嫌。”
說罷之後,還湊近了花止淩的耳邊威脅到:“放聰明一點,跟我作對不會有好下場...”
梅宇澤低沉的嗓音縈繞在花止淩的耳畔。
說罷之後,便退開了一段距離。花止淩伸手接過了梅宇澤手中的紅酒。見她接過酒杯,梅宇澤隻當她是畏懼自己而妥協。得意的昂起了高傲的頭。
心想著“諒花止淩也不敢違背自己的意思。”
但是事實往往卻是出人意料的,就在花止淩接過紅酒的那一瞬間,直接抬起手將紅酒潑在了梅宇澤的臉上。
空氣一下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場鬧劇。該拍照的都急著拍照。
“嗬嗬...梅宇澤,你還真是拿自己當人看,我今天來就是徹底來跟你宣戰的!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別以為我都不知道,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點,屁股擦幹淨了再來自作聰明!”
花止淩的話透露出的隻有冷漠,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情感都不願帶給梅宇澤。對他既沒有恨更沒有愛,隻覺得這個人被利益蒙蔽了雙眼,最終的結局也注定是可悲的。
將梅宇澤拋在一邊,花止淩便離開了這個令她作嘔的地方。想到之前為了維持這段關係,還不得不經常來到這裏陪笑,就覺得很愚蠢。
易墨淵正在外麵坐等著她,就怕她會出什麼意外。花止淩的性格他了解,既然已經撕破臉了,便沒有了挽回的餘地,更別提原諒這莫須有的事情了。
剛剛因為見到梅宇澤情緒太過激動,一看到他那一張臉,就會想到姐姐昏迷時的樣子。上了車之後,花止淩也是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她隻想一個人靜一靜,不想別人打擾,易墨淵很識趣的沉默了下來。安安靜靜的將她帶回了家,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哪知道剛好到家之後,花止淩卻突然頭暈目眩起來,連站都站不穩,往一邊倒去。
花止淩心想著:“糟了,這個時候發病...”她不願搬過來跟易墨淵一起住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願讓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願讓他擔心。
隱瞞了這麼久,花止淩連喝藥的時間都改變了,每每等到易墨淵熟睡的時候,她才會起床喝藥。誰知道這次病發的這麼突然。
緩緩的推開了扶著自己的易墨淵,花止淩勉強的往前走去。忍著頭上的劇痛,那種快要炸裂的痛。
花止淩雖然將易墨淵推開了,他卻還是走上前去說:“怎麼了,止淩?”
但是現在的花止淩已經沒有力氣回應易墨淵的話了,走了兩步之後,才在一個夾層裏找到自己的藥,顫抖著手倒了一杯水,一口吞下之後,才跌坐在了沙發上大口喘著氣。
等花止淩平複下來之後,易墨淵才再一次開口到:“止淩,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深邃的眼睛緊盯著花止淩,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花止淩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雙眼無神的看著手中的白色藥罐,說:“沒錯,我從生下來便帶著先天性的疾病。”
花止淩的話讓易墨淵心頭一震,平時看起來花止淩跟正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剛剛突然發生的一幕卻讓他徹底慌了神。
見易墨淵皺起的眉頭,花止淩淡淡的慘笑了一下,娓娓道來:“我跟姐姐是雙生女,姐姐從出生就很健康,但是我卻不同,我一出生就患上了先天性的地中海貧血症,若是不接受及時的治療,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但是若是接受治療的話,就要靠著從國外進口的很昂貴的藥才可以維持性命,這種病發作的時間不定,隻要情緒有很大的起伏,或者受到刺激,就會發作,如果不及時服藥,不出一刻鍾我就會因為缺氧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