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確認花止淩這段時間是待在家裏休息花止萱就放心了。周一的例會是花旗內部不成文的規定。既然花止淩沒有心情再去管花旗的事情,花止萱也隻能再一次回到花旗。
這個消息本不打算告訴舒潤宇,卻不想他竟然自己想到了。將花止萱攔住問道:“止萱,你真的要重新回到花旗嗎?現在花旗內部錯綜複雜的,你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了,我怕那些人會對你不利。”
知道舒潤宇是在擔心自己,花止萱衝著他會心一笑,說:“沒關係,一方麵我也確實將花旗脫手很久了,是該擔起我自己的責任了,另一方麵這件事是止淩的托付,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推脫。”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但是舒潤宇還是不放心花止萱一個人去麵對那樣的場麵。現在外界對花止萱跟花止淩的身份都還是持有保留意見的。
不知道花止萱跟花止淩是一個人還是真的是不同的兩個人。花止萱這個時候回去也沒有人會相信她就是真正的花止淩。隻能跟花止淩共用一個身份。
但是如果不去的話,到時候免不了別人閑言閑語。舒潤宇為了花止萱已經很久都沒有參與過商場上的事情了,對其中的爾虞我詐也並不清楚。他隻知道那樣的環境不願意讓花止萱涉足。
“止萱,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舒潤宇再一次強調道說,這件事事關重大,一旦接手就很難抽身出來。
花止萱倒是沒有像舒潤宇那樣想那麼多,現在花止淩已經無心在管理花旗了,這個時候她如果不出現,到時候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幺蛾子。
肯定的看著舒潤宇說:“沒錯,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準備一下我明天就重新回花旗,我倒要看看那些老家夥是不是長本事了。”
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一般,舒潤宇將花止萱拽住,說:“對了止萱,還有一件事,你考慮過沒有?之前止淩被黑道盯上並不是因為她是花止淩,而是因為她是花旗的董事長。那個位置誰坐上去誰就會置身危險,我不願意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見舒潤宇這樣說,花止萱有些不太高興的說:“潤宇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擔心,但是難道止淩坐在那個位置上就不危險了嗎?當初是我出意外才將止淩無意之間卷入到了這場紛爭之中,我的本意是不願意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可是她已經為我承受了太多了。”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形勢所迫,為了保住花旗的產業。花止萱又怎麼可能將花止淩叫回來。這一回來大大小小的她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死裏逃生了。
花止萱自己心裏也很愧疚。舒潤宇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道歉道說:“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但是幾次三番的突然失去你,我真的很害怕,尤其是害怕你再一次被黑道的人抓走。”
花止萱的身體剛恢複沒有多久,就連之前腿上的傷也是剛恢複。舒潤宇很擔心她再一次遭遇到什麼意外。但是他卻不知道花止淩為了花止萱在背後又做了多少。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花止淩放棄自己的自由禁錮在葉無道的身邊。花止萱恐怕現在已經被送到葉洪身邊,生死未卜了。
但是這些花止淩都隻字未提。
“潤宇,你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就算真的遇到了什麼,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花止萱不會後悔!”說罷之後,花止萱就消失在了舒潤宇的麵前。這次就算花止淩不提出來讓她幫忙參加例會,她也準備自己主動重新接手花旗。
畢竟花止淩一開始就是在替代她,一切準備好了之後就隻等明天的例會到來了。第二天一早花止萱就穿著一套簡單幹練的女式西服出現在了花旗的門前。
時隔這麼長的時間,這還是她第一次重新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看著這未曾有過什麼變化的大樓,花止萱的心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踩著黑色的高跟鞋一步步的走近這個原本就屬於她的地方。公司的人看見花止萱都日常的打著招呼,絲毫沒有發現已經換了人。會議室在花旗的最高一層。就在花止萱還沒有來的時候,公司其他的高層卻是坐在會議室裏議論紛紛。
“你說這花總已經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過公司了,這次例會不會也不來吧?”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
李伯則是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道:“我看,我們花旗雖然上一次商業評定會的時候還是前三甲,照著花總這樣的狀態,下一次還能不能保住這個位置就不好說了。”
李伯也算是花旗的元老了,對花止萱一向是頗有微詞。之前花止萱掌管花旗的時候他還不敢有什麼意見,畢竟花止萱將花旗帶領的井井有條的。但是自從花止淩出現之後,花旗三番五次的出事,他心裏的埋怨也是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