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疾而返的葉無道,隻能實話跟楚斐說了花止淩的偏執,一定要見到易墨淵才肯罷休。跟花止淩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楚斐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花止淩一個人這樣幹等著。
但是易墨淵又確實告訴他了讓他不要再在他麵前提起花止淩。楚斐也是左右為難。隻能自己親自跑一趟。不巧卻遇見了王雅晴。
看著楚斐慌慌張張的樣子,王雅晴開口問道:“楚經理這是去哪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我自己有些私事急著處理,就不方便告訴王小姐了吧。”楚斐一向看這個王雅晴就不順眼。看起來人很溫和,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易墨淵對王雅晴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並不是一無所知的。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畢竟王家確實為了易氏集團犧牲不少,她也是有功的。
見楚斐這樣的態度跟自己說話,王雅晴心情很不好,說:“你作為墨淵身邊的老人了,我關心一下你又能怎麼樣呢?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就不打擾楚經理了。”說罷便氣衝衝的離開了。
但是剛離開的王雅晴就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雖然楚斐平時也不喜歡搭理她,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這麼著急的趕她離開。還不告訴她到底要去做什麼。
王雅晴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易墨淵既然之前告訴她三日之後會帶著花止淩離開。既然現在易墨淵已經記恨花止淩了,自然也不會信守承諾,那花止淩現在豈不是一個人還在機場等著。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王雅晴便也開了一輛車跟在楚斐後麵。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果不其然,楚斐的確是去找花止淩的。既然葉無道說了沒有用,他作為易墨淵身邊的人,花止淩應該至少會相信他一些吧。
當楚斐趕過來的時候,花止淩依舊一個人在冷風之中瑟瑟發抖,但是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看著這樣的花止淩,楚斐從車上拿下了一件大意,披在花止淩的身上說:“花小姐,你怎麼不跟葉總一起回去呢,生病了怎麼辦?”
提起頭看著楚斐,花止淩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說:“墨淵呢,墨淵是不是來了。”說著便從花壇上站了起來往楚斐的車上看去,卻是空無一人。
“花小姐,易總現在對你的誤會很深,之前的事情易總也全部都記起來了。所以不管你在這裏等多久,易總都不會來見你的,你不要再這麼執著了。”楚斐為難的說道。
他很清楚易墨淵心裏還是有花止淩的,隻是現在在跟他自己賭氣罷了。當年花止淩把他丟下,他現在就將她丟下。
花止淩現在已經心知肚明了,一定是易震天跟王雅晴在背後做的手腳,紅著眼眶說:“楚斐,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當初的離開是因為不想受到連累,照顧受傷的墨淵?”
“我怎麼會這樣想呢,花小姐你跟在易總身邊那麼多年了。你們兩個又一起經曆了那麼多,說生死之交都不為過。你怎麼可能是他們口中說的貪慕虛榮的女人呢。”楚斐矢口否認道。
花止淩聽他這麼說,冷笑了一聲,緩緩的直起身子說:“是啊,連你都百分之百的相信我。可是為什麼墨淵就這麼容易被別人的三言兩語所欺騙呢。”
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花止淩也自問自答。楚斐看她這幅模樣,安慰到說:“就是因為易總太在乎你了, 才會這麼看重你當時的做法啊。”
但是花止淩像是並沒有聽見楚斐說話似的,依舊自顧自的坐在花壇上,也沒有跟著他離開的意思。
緊隨著楚斐而來的王雅晴看著花止淩這一副惺惺作態的麵孔,很是生氣。原本隻是好奇楚斐過來是為了什麼,但是現在她卻想出言諷刺一番來發泄自己的怒火。
忍不住從車上走了下來說:“花止淩,你還真是固執,墨淵現在對你避之不及,甚至不讓任何人在他的麵前提起你的名字,隻能說明你讓他作嘔,你在這使用苦肉計他現在也看不見啊,何必裝模作樣呢。”
看到突然出現的王雅晴,楚斐上前一步說道:“王小姐,花小姐現在心裏已經不好過了,你就少說幾句吧。”
“讓她說!”花止淩瞪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王雅晴。心裏十分肯定易墨淵對她態度的轉變一定跟這個女人有關。
王雅晴冷哼一聲說:“你心裏不好受?這都是你應該受的!誰讓你橫刀奪愛,將墨淵從我的身邊搶走。讓我在媒體麵前丟臉,成為悲哀的女人。”
“媒體曝光的事情也是你這個受害者做的吧?不惜把自己的公司搭進去,也要敗壞我跟墨淵的名聲。”花止淩麵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