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你跟柯姐都出去了一會兒?”花止聲音突然大聲了一些,連忙將自己跟錢清歌的酒杯端了起來,湊到自己鼻子處聞了聞,可惜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不明白花止淩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嚴肅,錢清歌點了點頭說:“是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說著便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看錢清歌這副模樣,花止淩心頭微緊,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說罷之後便走向了孟澤他們的方向,見她突然出現,孟澤放下酒杯問道:“怎麼了止淩?”邊說邊張望著錢清歌的方向,花止淩開口說道:“別喝了,她喝多了,你還是送她回去吧。”
孟澤不明所以的問道:“喝多了?她有沒有事?”明顯可以聽出孟澤語氣中的緊張,頭腦也清晰了一大半,說著就要丟下剩下的人去看看錢清歌的情況。
“她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但我看她也要休息了,才過來找你。”花止淩蹙著眉頭說道。聽她說沒有大礙,剩下的那群人便有人開口說道:“她都已經說了,你心上人沒什麼大事,孟隊,你還是留下來跟我們喝個痛快吧。”
“是啊,難得大家出來放鬆一下,花止淩,你幫忙照看一下,就別來煩孟隊了。”眾人都不耐煩的想要花止淩離開。花止淩冷著臉掃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我是怕,我照顧不來。”
花止淩現在也不能確定那兩杯酒裏麵有沒有被下藥,所以隻能找到孟澤,希望他能去照顧一下錢清歌,因為這裏的所有人中隻有他最合適。
孟澤沉默了片刻說道:“各位兄弟,我們改天再好好喝,今天實在是抱歉了。”畢竟是他將錢清歌帶過來的,自然不能讓她出事,就在兩個人趕向錢清歌所在的吧台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錢清歌的身影。兩人都愣在了原地,原本他們三人坐在一起的吧台,如今就隻剩下兩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
“清歌呢?”孟澤轉過頭緊張的看著花止淩。花止淩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錢清歌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連忙說道:“她剛剛還在這裏的,我去找你,就讓她在這裏等著我。”
兩人如今都有些著急了起來,錢清歌跟花止淩,柯景她們並不一樣,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罷了。花止淩連忙拉過一旁的陌生男人問道:“我問你,剛剛趴在這裏的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去哪了?”
突然被詢問的男人看了花止淩跟孟澤一眼,也許是因為兩人身上的氣質都太過壓抑,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退縮,看他瑟瑟發抖的樣子,花止淩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說:“剛剛坐在這個位置的人,你看見她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開口說道:“我剛剛好像隱約看見,她被幾個男人帶走了。”
“你說什麼!”孟澤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拎起這個男人的衣領。看他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男人顫顫巍巍的不敢在開口。花止淩上前說道:“孟隊,你先別急,先問問他清歌被帶到哪了。”
孟澤這才意識到自己衝動了,便鬆開了手,花止淩繼續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男人伸出發抖的手指往一個方向指了指說:“他們好像把她帶到酒吧後麵的酒店了。”這個地方本就是很雜亂的,個別喝醉的女人往往就容易被一些人盯上。
這樣的事情對他們經常來酒吧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孟澤一聽,事不宜遲的就連忙往酒店走去。花止淩倉促的道謝之後便跟著孟澤離開了。
八成是那些人把錢清歌當成花止淩帶走了。小六跟程甜原本想要陷害的是花止淩,卻不想被花止淩陰差陽錯的躲過去了。
兩個人慌慌張張的趕到酒吧後麵的酒店裏,孟澤直接出示了自己偵查員的證件,開口問道:“剛剛被幾個男人帶過來的一個喝醉的女人,他們在哪個房間?”
沒想到孟澤會是偵查員,前台的小姐連忙查詢了起來說:“0321”。就在她報出房間號之後,孟澤沒有絲毫的停留便往房間趕去。在電梯裏,花止淩猶豫著開口說道:“孟隊;看樣子他們人不少,要不要找人支援?”
“不用了,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對清歌的聲譽不好,我們兩人去就行了。”見孟澤考慮的還挺周到,花止淩什麼都沒說。兩人看著電梯一層層的往上上,心也緊張了起來。
此時被帶到0321房間的錢清歌,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自己被人帶走了,都還是恍惚的狀態。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開口說道:“委托人說了,讓我好好教訓她。”
“那她要是反抗怎麼辦?倒時候留下證據,我們可脫不了幹係。”一個小弟樣子的人有些緊張的說道。看樣子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膽小,但看著躺在床上麵色紅潤的錢清歌,卻又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