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采*花方式
蕭老爺子觀察入微,看到三人的黯然神傷,不由是生起了氣來:“咋了?才說了兩句,就受不了了?人家說勝不驕敗不餒,你們怎麼就成了鬥敗的公雞了,垂頭喪氣的?”
肖土無精打采的應道:“我、我、我不行了!”
老爺子道:“什麼不行了?那方麵不行了?陽*萎了?蔫了?還是被人閹成了太監了?”
肖土聽到“太監”二個字,趕緊是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般的道:“不不不是!我隻是和尚,哪會是太監?”
老爺子道:“沒陽*痿,也沒太監?你還能有什麼不行的?啊,頹廢的樣子,是不是家裏親人死了?”
肖土搖頭繼續否認的道:“沒、沒有!我早沒了親人了,要說親人,你們都算是我的親人了,也隻有你們是我的親人了!”
老爺子聞言是暴跳的嗬斥了起來:“我呸!你小禿驢是罵人不帶髒字,詛咒人還狠毒的啊!我說你是不是親人死了,你就說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了,你安的是什麼心啊?你也太狠毒了吧,你這不是在轉彎抹角的詛咒我們早死嗎?”
一旁的蕭樂這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爺爺啊,我們的肖老大是無欲則剛啊,也會打太極的四兩拔千斤啊!你怎麼罵他他就怎麼罵回來了,哈哈,哈哈!”
蕭老爺子惱怒的在蕭樂的額頭上鑿了一個爆栗,啐道:“狗崽子,他說的親人還不包括你在內嗎?那也是在詛咒你早死啊!”
蕭樂聞言是一愣,轉而是閉嘴不談了——是啊,那也是把自己繞在了裏麵了!
肖土是訕訕的道:“我、我、我可沒有那個意思,爺爺是你誤會了!我、我說的不行是說我的真氣蕩然無存了!”
“原來是這方麵的不行,你早點說啊,讓人是產生了歧義——什、什麼?真氣蕩然無存?”
蕭老爺子和蕭樂祖孫倆是臉色微變了起來,蕭老爺子更是一把抓住了肖土的手腕,手指頭搭在了脈門上,真氣探查的運作了過去,運行了一個周天,還真的是找不到絲毫的真氣。
他是怪叫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經脈並沒有遭到破壞,咦,相反,經脈比以前還寬闊了許多,這不可能啊。難道是拿走了盤古魂石的緣故?”
老爺子說著,難以相信的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塊烏黑發亮的盤古魂石,手上運上真氣,把盤古魂石以真氣逼回到了肖土的身上了。但老爺子剛剛停下真氣的逼迫,那盤古魂石也就從肖土身上掉了出來。
“身子竟然排斥盤古魂石了?”
老爺子不信這個邪,不斷的以真氣逼迫盤古魂石,真氣源源不斷的流入肖土的經脈去,但逼迫了好半天,他感覺到真氣的輸送量完全可以達到恢複九成九的地步了,這才停了下來。
但再去探看肖土的脈門,還是空蕩蕩的,找不到絲毫的真氣存在,就算是自己剛剛輸送過去的真氣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得是“咦、咦”連聲的怪叫了起來:“奇了怪了,奇哉怪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肖土、蕭樂和賈星星一起是關切的叫了起來追問的道:“什麼情況?”
蕭老爺子翻著白眼對蕭樂和賈星星說道:“什麼情況關你倆屁事兒?又不是你們的身上出了情況,我幹嘛要告訴你們啊?”
蕭樂和賈星星是被老爺子的無理搶白說得愕然,蕭樂敬畏老爺子那自是不敢吭聲了,賈星星卻是不服氣的說道:“肖土是我們的老大,怎麼能說不管我們的事兒呢?”
蕭老爺子又翻起了白眼,直直的鄙視著了賈星星,然後冷冷的道:“既然說關你事兒,那你就來幫他把真氣恢複好了!你行不行啊?啊,行不行啊?”
賈星星功力有限,況且對恢複真氣這個很是不在行,被老爺子再次搶白,自是沒有多少信心了,囁嚅的道:“我、我哪會?”
老爺子毫不客氣的吼叫道:“不會就靠邊站的滾出這房間去!滾,給我滾!兩個小屁孩,懂個屁啊!”
賈星星為了肖土,隻好閉口乖乖的“靠邊站”出了房間去了,心裏卻是一陣苦悶——這老頭怎麼頭頭是道的把人說得無言反駁啊?
“靠邊站”著了好半天,隨即是清醒冷靜了下來,不由是暗暗大罵了起來:這死老頭,這哪跟哪啊?他這不是無理取鬧糾纏不清夾雜不清嗎?這說話的思維怎麼能夠這樣無賴啊!媽的,跟小樂一個樣,真是有其孫必有其祖啊!
他是把鬱悶之氣發泄的轉嫁到了蕭樂身上去了。
殊不知蕭樂也是被老爺子喝來斥去的道:“你也還不滾蛋的一起到外麵涼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