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朱廣權,你腦子進水了我們腦子可沒進水,那個陳峰,就是個上門女婿罷了,讓他給孫佺下跪,那是他的榮幸。”
“對,榮幸!我打聽過了,那個陳峰入贅的夏家,就是個三線小家族,比我們朱家都不如,夏家要是知道,自家上門女婿得罪了孫家大少和鄧家大少,他們也絕不會放過那個蠢貨的。”
“陳峰兄弟他不止是上門女婿那麼簡單……”朱廣權臉紅脖子粗的辯解,所有人都覺得陳峰就是個廢物上門女婿,可他卻從未那樣想過,一個上門女婿,能在車神杯職業賽上讓一眾職業車手望塵莫及?
一個上門女婿,能讓葉女王主動放下架子,請吃飯?
“還陳峰兄弟,朱廣權,你叫的倒是挺親熱的,但你那個陳峰兄弟,現在在哪呢?”
“就是,他人在哪呢,知道你遇到麻煩後,他恐怕躲了十萬八千裏遠吧。”
“還兄弟,你把人家當兄弟,人家把你當傻逼吧。”
眾人肆意嘲諷,朱廣權屈辱的握緊了拳頭,咬牙不言。
這時,一道慌裏慌張的身影衝進了客廳。
“老爺,不好了,鄧家的人來了!”
“什麼?!鄧家的人來了!”
“鄧家的人,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完了完了,鄧家的人,肯定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朱家諸多親戚慌亂不已。
朱逢春也神色陰晴不定的來回踱步,鄧家人過來,還是有些出乎他預料的,在他想來,鄧家即便要找朱家麻煩,也會是在孫家之後,而不是現在。
太快了。
“出去迎吧。”朱逢春歎了口氣,事到如今,也隻有勇敢麵對了。
朱逢春為首,一眾麵若死灰的朱家高層緊跟身後,朱家眾人,迎了出去。
到了門口,才發現,鄧家來人,是一個穿著絲質唐袍,皮膚白皙的老人。
老人長相儒雅隨和,但身上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鄧家的大管家,鄧餘澤!”
有人認出了老人的身份。
朱家眾人頓時心驚膽顫,沒想到,鄧家竟然出動了這麼一尊大人物來興師問罪。
“鄧老,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朱逢春雖然心中憂慮,但臉上卻是未表現出分毫,麵帶笑意相迎。
“逢春兄,客氣了。”鄧餘澤拱了拱手,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完全看不出絲毫生氣的跡象。
朱家眾人麵麵相覷,鄧餘澤這態度,怎麼不像是興師問罪的啊。
“逢春兄,你那長孫呢?”鄧餘澤來之前,便已經打聽清楚了朱廣權的消息,知道朱廣權是朱逢春的長孫,朱家的繼承人。
見鄧餘澤直奔主題,朱逢春心中不由一沉,臉上堆著笑:“鄧老,那孽畜就在我身後。”
孽畜?鄧餘澤微微一愣,將目光移向了朱廣權,正準備說話,卻聽朱逢春一聲怒吼:“孽畜,還不跪下!”
“跪下?”鄧餘澤大驚,還沒反應過來朱逢春為什麼這麼說,卻見眼前的朱廣權已經咬著牙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