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坐在他身旁的賈東,這位賈家的少東家、
七八人中,少年和青年看上去資曆最小,所以也是坐在了下首位置,離的賈東他們最遠。
但是等到酒過三巡,賈萬烈卻親自拉著東來到這對兄弟麵前。
“小東,這對兄弟你可認識?”
賈東自然是不認識的,隻是搖頭。
賈萬烈笑道。
“那你可真是遺憾了,在我東北要是不認識這天山派的兩位少年英傑,這世間可真是少了太多樂趣。”
賈東狐疑,但既然是自己堂叔介紹,他也不會輕視了,還是客客氣氣的介紹道。
“愚兄賈東,不知道兩位兄弟如何稱呼。”
大小青年自然是認出賈東就是前日在酒吧救人那位,可看著賈東並沒有認出他們,便各自介紹道。
“聶辰。”
“聶政。”
賈東便一一還禮,此時賈萬烈再次介紹道。
“你雖然習武,可若真的說起天山派,我敢肯定你一定還不熟悉。”
賈東恭敬道。
“還望叔叔指教,難道這天山派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天下宗師幾何,可能也不過雙手之數,可你知道就隻是天山派一門就現存了兩位宗師,便是在這武道界中,也是前無古人的境地。
然而不僅如此,若是隻有兩位宗師坐鎮,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等門派,可再看天山派坐下底子,那也是人才濟濟,高手如雲,你麵前這兩位小兄弟雖然比你年輕很多,可身手都是遠高於你。”
聽到賈萬烈讚歎天山派,聶辰聶政兄弟兩都覺得臉上有光,這畢竟是第一次在外麵聽到人誇讚自家門派。
賈東連忙問道。
“真沒想到兩位居然會如此厲害,愚兄冒昧,可以問一句你二人的修為嗎?”
這確實是有些唐突,可聶政卻難得表現一回,也是立即答道。
“哥哥已經是化勁巔峰,我也到了化勁後期。”
賈東驚訝的望著這對兄弟。
而他自然是有理由驚訝,兩人年紀都不大,看著大一些的不過才二十出頭,而小一點的連身子骨都沒有張開。
可武學境界卻已經比起許多人苦修多年都來的更要高深。
果然人與人的體質是不可以一概而論的。
隻是這種上天的偏愛沒有讓賈東有任何的嫉妒。
他還是保持著一個東北王少東家該有的儀態。
但這並不是因為他的品行,而是他想到一種可能。
“我真是孤陋寡聞了許久,東北有如此武學人才,我卻一直沒有結交,真是一種憾事。
如果我可以早早認識你們兩位,可能我們也不會……,哎,還是算了,今天開心,我也不能說這些掃興的話。”
可話說到一半,吊著人的胃口,著實讓人難受,聶辰自然好奇的追問道。
“賈東兄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這麼一般愁眉苦臉。”
賈東還是擺手道。
“都是掃興的事情,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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