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蘇回憶完畢,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四周。
這時,密室的門窗都被打開了,不再昏昏暗暗。
雲紫蘇看了眼地上一大片水漬,還夾雜著鮮紅的血液,混成一片紅色!
她此刻全身濕嗒嗒的,血水還在不斷的一滴一滴往下掉。
原來被潑了鹽水?尼瑪!真狠,怪不得傷口這麼痛,如成螞蟻啃咬一般。
這樣……就算不被利鞭打死,也會被疼死的,這弱小的身體可經不起再折騰了。
咦!自己還穿著昨日的嫁衣?那想必頭上的發簪應該還在。
“嗬嗬嗬……”雲紫蘇嘴角微微勾起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拿著利鞭的木子羽甚是奇怪。
都這樣了,不哭反笑,太不正常了,這人莫不是被打瘋了?
“本小姐笑,是因為本小姐想通了,不就是一塊兵符嘛?給我三個時辰,我會將兵符以及盜取兵符的人帶到寒王麵前,怎麼樣?”雲紫蘇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寒王說道。
“你跟偷兵符的人是一夥的,給你時間,保不住你會逃出去。”
宮氿寒才不會相信雲紫蘇會親自將兵符和偷兵符的同伴交出來呢!
她這麼做肯定是拖延時間,等著別人來救她。
“寒王府就這麼不堪一擊?”雲紫蘇不禁忍痛白了那人一眼。
她很無語!這人是腦癱嗎?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還指望逃嗎?
再說了寒王府怎麼可能是那種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她敢確定,昨日在寒王府的賓客,現在一定還被扣留在府裏。
“你……”宮氿寒無話可說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堵得無話可說。
寒王府的勢力自然不怕她會逃出去,可是,就是有點說不上來。
“子羽,鬆綁,點香。”
宮氿寒冷冷的聲音不夾雜一絲感情,隻是隱隱透露出有些玩味。
這個醜女有點意思!讓她多活幾個時辰又有何妨?
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本王也想見識見識。
子羽立馬就將綁住雲紫蘇的繩索抽斷了。
“嘭”的一聲,雲紫蘇如秤砣一般自由落地。
尼瑪!都不知道扶住她的嗎?
本小姐現在可是傷員,還是可以找到兵符的傷員啊!
“三個時辰之後,兵符和偷盜之人都要出現在本王麵前,否則斬立決。”
宮氿寒拿起茶杯,慵懶的嚐了一口,望著子羽剛剛點燃的香說道。
哇靠!什麼時候拿的香,這點香的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雲紫蘇隻好慢吞吞爬起來,不是不想快,這傷痕累累的身子實在快不起來啊!
隻見雲紫蘇坐立起來,一把抓起頭上的金簪子就往自己的幾處穴道紮去。
快、準、狠,那樣子絕不像剛剛爬起來那樣散漫,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
雲紫蘇明亮的眼睛,犀利的眼神,金簪子紮到身上時,眉頭都不皺一下。
不要誤會,她可不是想自殺。顯然!有些人想歪了,比如木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