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沒想到,打個架能打到自家大老板頭上。
這狗史運是不是很紮心啊?而且都說新老板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陳畢凡都得敬著三分。
所以,他之前想著,怎麼也得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了吧……
誰知道,這個貌不驚人的,門衛都攔住不讓進的人,居然是新老板!
李星河看著洪子茂,微笑著問何亦宇:“這位是你外甥?不錯呦,帶著我公司的員工要把我亂棍打死。”
李星河指了指四周七倒八歪的一群人,各個麵如癡呆,恨不得隱身消失。
何亦宇的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好幾茬後,才找回自己的舌頭,咬牙切齒道:“小畜生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好好教訓他!”
何亦宇把洪子茂拖到了李星河麵前,揪著他的頭發,往地上狠狠一磕。
“給大老板道歉!誠意道歉!你最好祈禱他能原諒你!”
洪子茂這會再也不逞強了,隻想熬過眼前這一難,把腦袋在地上撞的砰砰響。
他痛哭流涕的懺悔:“我真的錯了!大老板!我哪知道是您啊!求求您饒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星河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我有時候,真的佩服你這樣的人,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何亦宇哭笑不得:“說得對!”
李星河恢複了冷漠的表情,一臉嚴肅的問:“你知道錯了?錯在哪裏?”
洪子茂愣住了,猶猶豫豫的說:“錯在不識好歹,頂撞了大老板您。”
李星河挑眉道:“哦,那我今天要不是大老板呢?你打算把我怎麼樣?”
洪子茂說不出話來,李星河冷冷的哼了一聲說:“是跟你早上打那對可憐的祖孫倆一樣嗎?打死為算?還是要他們拿錢買平安!”
洪子茂卻不以為然的道:“那怎麼能一樣呢?您是什麼樣的尊貴身份,那兩個人低賤豬狗不如,如何能跟你相比?”
李星河怒極,反笑問道:“哦?照你這麼說,誰的拳頭更硬,誰就有資格審判別人,踐踏別人的尊嚴,甚至生命!”
洪子茂不知好歹的囂張道:“那是當然了,這個社會本來就是等級分明的,我們的父輩祖輩,辛苦打拚,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做人上人嗎?”
李星河冷冷一笑:“嗬嗬,聽上去很有道理。”
他放慢了語調說:“所以現在這裏我最大,我有權有勢,我的拳頭也是最硬的!現在,我要你死,你就不能活!”
洪子茂登時睜大了眼睛!
何亦宇看勢頭不妙,恨鐵不成鋼的一掌拍的洪子茂趴在地上,低聲求饒:“求大老板開個恩,這孩子,畢竟是獨苗,罪不至死,您看能不能……”
李星河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好吧,今天我也不想見人命,叫人廢了他的手腳,讓其自生自滅吧。”
何亦宇看了洪子茂一眼,這是他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了,咬牙揮手,叫人架住洪子茂!
“不要啊……”洪子茂嚇得昏了過去。兩個高壯的手下抓住他的左手腕,用一把小刀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