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子裏,比之前更臭了。
我進入的時候在想,這樣的屌絲孩子,活該一輩子光棍,如果有女生來他這屋子,別說上床了,直接被熏跑了。
我忍著這股巨臭,打開了櫃子。
櫃子裏,還是我之前拿走衣服的模樣,看來在過去的一天裏,劉風並沒有打開櫃子。
我按照記憶中的模樣,把衣服折疊好,塞了進去。
然後,我又在他屋子裏看了一下。
那一萬九千塊的假鈔,還在櫃子抽屜裏放著,一點都沒動。
我也挺詫異的,對於劉風這麼窮的一個孩子,一萬九千塊算是巨款了吧,可他卻一點不動。
是不敢動吧,我想。
關了門,我又回到了自己臥室。
打開監控,劉風對麵的李大鵬,還沒有回來呢。
半夜三點多出去的,一直到現在都上午了,還沒有回來。
我突然特別想再去那印鈔廠看看,看看他們現在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瘋了一樣,在查昨晚的人到底是誰。
但我知道,我也不能去,那地方去一次就夠瘮的慌了,萬一被逮到,可能就被活活打死了。
切換監控,我又看向了沈麗紅的屋子。
隻見這個張建國,在門口溜達了一會後,終於走了回來。
他住三樓,走樓梯的時候,跟是八九十歲的老頭似的,亦步亦趨的,看著跟要摔倒了似的。
我看著這一幕,實在是心疼極了。
雖說這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我想,其實張建國應該也願意這樣吧?畢竟在過去的四十年裏,他應該也沒有享受到過如此極致的歡愉。
隻是上了兩段樓梯,張建國的哮喘病又上來了,站在走廊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最後,還是正在屋子裏打掃衛生的沈麗紅,聽到了丈夫的哮喘聲,趕緊跑了過來,把丈夫攙了上去。
然後,把張建國按坐在床上,把哮喘藥拿了出來。
“以後就別再出去了,知道嗎。”沈麗紅語氣裏帶著埋怨。
張建國眼神蒼白,顯然他也在自恨,為什麼會成了這樣。
服下藥的張建國,躺回了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而沈麗紅打掃完房間,把大門一關,直接脫了衣服,進了洗浴間。
最近的她,一直忙著照顧張建國,連一次澡也沒洗。
我心裏微微的心疼著,這可是成熟風韻的熟婦,連著三四天沒洗澡,指定身上難受極了。
隻見她站在蓮蓬頭下,直衝而下的水流,沾濕了披肩發,另一隻手拿著浴巾,在身上擦拭著。
我躺在椅子上,已經有些困了。
實話實說,四十歲的沈麗紅,跟那十四歲的琪琪,身體是截然不同。
從大眾的審美角度看,或許沈麗紅才算更美一點的,四十歲保養得很好,胸脯,臀部,腰肢,都挑不出毛病,尤其是那張風情萬種的臉,簡直能令多少男人迷醉。
十四歲的琪琪,卻是一種完全相反的狀態,幼稚,單純,還未經曆洗禮,估計也就我跟易九天這種中老年人,才可能喜歡這種嫩草。
想著這些,我微微眯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我完全要閉上的時候。
隻見這監控下的沈麗紅,從洗浴台的盒子裏,拿出了一樣東西。
圓圓的,長長的,像是翹起來棍子,棍子後麵底部有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