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各玩各的’這句話,是很多男人都希望聽到的。
但是,就我所知道的,好多男人,雖然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但是內心裏,對家裏的媳婦,還是有一點愛意的。
愛著自己的媳婦,同時又去外麵找美女找小姐,是當代很多男人的寫照。
此刻,張建國終於迎來了一句‘各玩各的’,即使他不願意,也不得已了。
沈麗紅踩著高跟鞋,‘砰砰砰’地離開了,昂首挺胸的背影,如同一個孤傲的女王。
張建國在屋子裏,整理好衣服,也出去了。
看著他們都出去了,我躺在監控前的沙發上,心想,這一段的情節的高潮,來得真爽啊。
我無法形容,在剛才看到他們對視時,互相解釋時,互相沉默和哭泣時,我內心裏湧動著巨大的喜悅。
我作為導演,看到被我默默控製的演員,終於超出了我劇本的範疇,演繹出了精彩至極的高潮情節。
我想,這一件事發生以後,對於他們的人生,也是一個巨大的轉折。
隻不過,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已經互相知道彼此事情的他們,應該會意識到,微信上跟他們聊天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彼此吧。
他們會不會一查到底,而查到我的頭上呢?
如果查到我的頭上,我會不會麵臨災難呢?
不管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而偷窺欲和操縱欲,也是在險中求的。
就算他們真查到我頭上了,又如何呢?我一口咬定不知道,並且把手機和手機卡全部處理掉,他們也無法拿出真正的證據的。
想到這裏,我決定出去一趟,把這四部手機,以及這四張黑卡,全部扔掉。
於是,我洗了個澡,兜裏揣著四部手機,下去了。
我打了個車,來到了距離很遠的一個垃圾場,把手機扔到了裏麵,而這四張黑卡,我則找了一個公共衛生間,用馬桶衝了下去。
我想,他們應該永遠都不知道,是誰假扮的這四個人吧。
做好這一切,我又在城裏瞎逛了一會,一直到天黑時,我才回去。
而當我坐在監控前時,我看到讓我絕對震驚的一幕。
林浩然的屋子,竟然是空的。
沒錯,就是空的。
而在我的屋門之下,被塞進一把鑰匙,正是林浩然房間的鑰匙。
我打開監控看到,在下午我剛離開沒多大會,林浩然就回到了出租屋。
他把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全部搬了出來,堆到了一樓,然後叫了輛三輪車,拉走了。
難不成,是搬家了?
我猶豫了一下,拿起手機,給林浩然打起了電話。
電話裏,林浩然一副疲憊的語氣,說自己忽然有急事,所以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搬家走了。
我問他是什麼急事?需不需要幫忙?
林浩然含糊著,也沒說什麼問他,隻說不需要幫忙。
但電話裏的語氣,還是異常沉重的。
我假裝安慰著說,既然也幫不了你大忙,不如就把你押金退給你算了,也算是當哥哥的給你一點照顧。
林浩然一聽這句話,激動壞了。
因為眾所周知,租房合同上寫得很清楚,如果退房的話,要在房租滿一周前提前退房,押金才可退,可這林浩然突然不辭而別,按道理講是押金不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