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麵穿著破洞絲襪,屁股上是火紅色的包臀裙,上身是雪白色的白紡裹胸,露出了肚臍。
她的頭發,也被染成了紅色。
我詫異了,這家夥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性感啊?此前的她,一直是一副知性商務女的模樣啊。
隻見她邁著步子走在前麵,童歌則走在後麵,眼神時不時地盯著韓瀟的屁股看。
來到屋子以後,韓瀟‘哎喲’一聲,把紅色高跟鞋一踢,坐在了床上。
“哎我說,你就別自欺欺人了,你那都是做夢的幻覺吧,哪有什麼人來這啊,每晚咱不是把門關得緊緊的。”
“你看你穿著衣服,換這發型,滋滋滋……還真相信那個算命騙子的話啊,什麼煥然一新。”
……
聽著童歌對韓瀟的絮叨,我大概推測出來了,這個韓瀟,並不認為昨晚的隻是夢境。
她大概是去找算命先生走了一卦,而算命先生也絕對是個騙子,說什麼‘煥然一新’,於是韓瀟就去徹頭徹尾地打扮了一下。
此刻這副模樣,可比之前更加的風騷露骨,妖媚成妖了啊。
“行了,被說了,我現在就卸了它。”
說完,韓瀟走進了洗浴間,把破洞絲襪和紅裹裙脫了下來,簡單的洗漱起來。
然而,在用毛巾擦著自己臉龐的時候,韓瀟還是對著鏡子,仔細端詳了起來。
看著她仔細端詳的樣子,我想,她應該還是有所懷疑吧。
到底昨晚昏睡時隱約的性經曆,是不是真的呢。
就算的的確確是錯覺,可親眼看到童歌死掉的一幕,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可是,這童歌不是活生生地站在門外嗎,很健康的一個人。
想著這些,他是滿眼的疑惑,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臉。
抹去原本的化妝品後,臉龐上依然有著淡淡的痕跡。
但是,這痕跡,應該不足以讓她判斷出,是液體留下的痕跡吧。
思索了好大一會,韓瀟終於還是穿著睡衣,出去了。
童歌則已經在外脫掉了衣服,隨著韓瀟出來,童歌就立馬進去了。
韓瀟坐在了床上,又是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安靜地思索著。
她站起身來,在房間四周來回走著,挨個每個角落裏仔細地看著,似乎想找到不一樣的地方。
最終,她看向了窗外,對麵釋鬆的房間。
從她的眼神倆看,依然覺得懷疑是對麵這和尚作怪吧。
可是,有總不能直接過去問人家,到底是不是人家作怪吧。
遲疑之後,韓瀟似乎心中決定了一個計劃,打開了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個小鐵盒子。
我正詫異著,這鐵盒子裏會是什麼呢?隻見他打開後,是一個個的……圖釘?
就是以前在農村,老人們固定牆上的壁紙時,所用的小釘子。尖很細很短,但卻很鋒利。
她倒出圖釘,小心翼翼地擺放在了門的下麵。
因為我這門並不算上乘的,所以門的底部與地麵的接觸中,是有小小的縫隙的,而這個縫隙,足夠放下一顆顆圖釘了。
韓瀟小心翼翼地擺放著,把圖釘布滿了門下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