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控製不住跟席暮煙做下那種事?”我故意逗一下歐陽慧。
我之所以這麼做,兩個原因,一,氣氛太凝重了,需要緩解一下。二,我越是這麼開玩笑,歐陽慧越是不懷疑我跟席暮煙會真的有什麼。
果不其然,我這玩笑一開,歐陽慧眼神一亮,故作很生氣的回了一句,哼,我才不怕呢,隻要你敢情不自禁做下什麼,我鐵定把你變成太監。
說完,歐陽慧就隻顧上車走了。
我怕席暮煙等我等太久,一看歐陽慧上車走了,我就急匆匆回包間去了。
可能是因為在辦公室跟席暮煙做過一次,這一次,席暮煙好像對於男女事並不是太積極,我就是隨便摸了幾下而已,席暮煙就好像已經滿足了,並沒有脫衣服搞什麼的。
我心裏有點小鬱悶,早知道席暮煙這樣,我剛才就不該放歐陽慧走。
“唐誠,首都你以前來過嗎?”一番親密完,席暮煙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我實話實說道。
“真的?”一聽我說沒有來過首都,席暮煙情緒瞬間高漲,搞得我很是懵逼,臥槽,什麼情況這是?
嗯,我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話一說完,席暮煙直接興奮的拉我出包間。
我問她怎麼回事吧,她又不回答,隻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到了那個地方你就知道了。
於是,我就渾渾噩噩的跟著席暮煙上車了。
開了大概一個小時不到,席暮煙把車子停了。
我認真一看,臥槽,怎麼到了郊區一條河邊啊?
“暮煙,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實在忍不住好奇,我還是問了。
“這是首都郊區河,這裏有一種我很喜歡吃的土魚,你不是說你沒有來過首都嗎?那我剛好讓你一起嚐嚐郊區河裏的土魚。”席暮煙興奮的說道。
我本來就糊塗,被席暮煙這麼一說,我更糊塗了。
土魚?到底是席暮煙想吃呢?還是她想讓我吃?再一個,這裏荒無人煙,就是想吃土魚,也弄不上來啊。
“那個……暮煙,還是回去吧,你看,這河水這麼深,又沒有工具,搞不到魚的。”我實話實說道。
“怎麼搞不到?我有一個辦法就可以搞到。”席暮煙一臉神秘的看著我。
“什麼辦法?”我好奇的問道。
席暮煙沒有回我,而是做了一個讓我驚呆的動作,她……她……居然把內褲脫了,還故意在那個神秘的地方揉了揉。
“暮煙,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還能做什麼?釣魚唄。唐誠,我跟你講,郊區河裏的這種土魚,最喜歡女人下麵這種味道了,以前的時候,女人不穿衣服下去捉這種魚,一捉一個準,我怕下去被魚咬,所以就用內褲這一招了。你把後備車廂的那個箱子拿出來,我們做一個抓魚的工具。”席暮煙興奮的跟什麼似的。
我沒什麼興奮,就隻是懵逼,臥槽,今天要不是去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有這種奇葩的捉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