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異洲卻在聽到嚴石的這段話時瞬間瞳孔張大，猛地抓住嚴石的衣領，“你說什麼？把剛剛她扮成男人的外貌特征再給我重複一遍！”
嚴石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麼，但還是重複了一遍：“她穿著男人的衣服，帶著男人的假發，另外還在嘴唇上麵粘了一顆大肉痣……淩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哼。 ”淩異洲冷哼一聲，放開嚴石，轉身用備用電話給聞立打了個電話。
“上次抱走趙宋，並拍下照片上傳發布會現場的人找到了，帶場館的清潔工過來認人！”淩異洲對著電話道。
聞立應了聲是。
淩異洲掛掉電話，看了一眼嚴石，不再管ay了，“去你的辦公室。”
嚴石回頭看了看ay，迅速給她鎖了門，領淩異洲去辦公室。
“我要跟你了解一些事情。”淩異洲在他辦公室裏的沙發坐下，語氣有些沉重。
嚴石點頭，“淩先生不防直說，隻要我知道的，必定解釋給你聽。”
“造成人格分裂的原因有哪些？”淩異洲問道。
“這個問題我上次已經跟您說過了，可能是外界壓力和心理扭曲……”
“有沒有可能通過注射藥物造成人格分裂？”淩異洲打斷他的話。
“藥物？”嚴石初次聽到這個說法，有些新鮮，“淩先生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莫不是懷疑ay的人格分裂是藥物造成了？”
“你隻要回答我可能還是不可能。”淩異洲表情嚴肅。
嚴石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至今在人格分裂精神病領域，我還沒聽說過藥物造成的可能，但也許有這種藥物，我不知道的。”嚴石沒有說絕對的話。
淩異洲蹙著眉，定定地看了嚴石一眼。
這給嚴石一種錯覺：淩異洲很痛苦。
“說說人格分裂的症狀。”淩異洲又問道。
“症狀很簡單，就是變成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活著多個人，每個人格的性格不同，行為方式也不同，就像你剛剛看到過的ay小姐一樣。”
“那麼，如果一個人患有人格分裂症，他自己並不知道，這種可能性有多大。”淩異洲站了起來，立在窗口，看著窗外熙熙攘攘出來活動的人群。
“可能性很大。”嚴石道：“如果一個人患有人格分裂症，他自己是很難知曉的，但是他可以發現，他身邊出現過一些詭異的事情。”
“也許有些事情，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過，但是事實上是另外一個人格做的，那不是詭異，那是另外一個人格在作祟。”嚴石補充道。
淩異洲咻地轉過身來，銳利地眼神像刀子般剮在嚴石身上。
嚴石嚇得背後出了一身冷汗，“淩先生，你，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淩異洲卻在片刻的沉默後又恢複了正常，轉身走出嚴石的辦公室。
“您要回去了嗎？”嚴石跟出來，他不知道淩異洲今天找他問這些東西是幹什麼，但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我先回去，等下聞立過來，你帶他去找ay。”淩異洲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好的沒有問題。”嚴石看著淩異洲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的腳步有些飄忽。
夏林在淩異洲走後又補了個覺。
但是沒多久便被lisa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