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指著的裝修工人立馬嚇軟了腿,但咽了咽口氣,還是認定這是警察局,他不可能隨便開槍,“你……你這是恐嚇!我們隻是普通的裝修工人,並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綁架,你最好快點把你的手槍拿開,不然我們到時候出去了一定找律師,到時候……”
“砰!”“啊!”
兩個聲音,一個來自於淩異洲的槍口,另一個來自於那個裝修工人的尖叫。
另外兩個裝修工人看著這一幕,瞬間嚇得跪倒在地上。
這個男人他竟然真的敢開槍!
而且一槍打在膝蓋正中央,倒在地上的裝修工人頓時痛得眼淚流了一地,抖得聲音都發不出來!
淩異洲接著把槍指向第二個裝修工人的膝蓋骨,“這次,是30秒。”
30秒一到,他便開槍,毫不含糊!
領教過他的第一個槍聲之後,剩下的兩個裝修工人均是嚇得麵容失色,一愣冷汗地對著一旁裝著製服的張溢喊:“警官!警官!這個人隨便開槍,你都不管的嗎?他這是草菅人命!”
張溢也冷冷地與他們對視,絲毫沒有要阻止淩異洲的意思,並且道:“你們就算是外地人,也應該知道淩先生的名字,在港東這個地盤,他若真想草菅人命,誰也跑不掉。”
隨著張溢的話,淩異洲“砰”地一聲開了第二槍,第二個裝修工人的膝蓋骨是他打得粉碎。
剩下的最後一個裝修工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咚地一聲跪在地上朝著淩異洲爬過來,“別!別再開槍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了,求淩先生放過我們!”
賈菲此刻也忍不住了她的著急脾氣,上前扯著那人的領口,“快說,你把她綁到哪裏去了?”
“我們確實綁了一個懷孕的女人,可是當時我們也不知道她是淩先生的……”
“啪”地一聲,賈菲打了他一個耳光,她咬著牙,這群人居然真的敢綁架木木,虧她剛剛還同情他們的膝蓋骨,“挑重點的說!”
“是……是!”裝修工人摸了摸扇痛的臉,知道這群人不是好惹的,連忙道:“我們是受雇於一個獨臂男人,他當時給了我們兩萬塊錢,讓我們在半路上堵住那輛車,然後把車上的女人交給他,事成之後他又給了我們三萬,然後我們便走了,淩太太在哪裏,我們真的不知道。”
淩異洲再次把槍舉起來。
裝修工人立馬一聲尖銳的大喊,“救命!饒命啊!淩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不知道淩太太現在在哪裏!”
“先生!”這個時候張溢不得不阻止他,“根據我警察從業的經驗來分析,這個人的行為模式確實表明他說的是實話。”
淩異洲這才咬著牙,慢慢放下手槍,帶著極大的不甘心。
審了半天,結果他們竟然就告訴他不知道夏林在哪裏!
本來埋在心裏的不安越擴越大,淩異洲頓時能想到無數種可能,沒有一種是樂觀的!
他抬步在拘留室走了幾步,那邊張溢已經在審問裝修工人一些細節問題了。
“你們確定那個男人是獨臂?”張溢問他們。
中槍的兩個裝修工人忍痛不停地點頭,“確定,我們確定,他沒有右手,穿著衣服右邊袖子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