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要是這麼弄就跟小醜似的,但秦木川有兩條很長的腿,而且修長筆直,在我看來穿什麼都很好看,配上黑色的時裝褲,裙子不裙子,褲子不褲子的,竟然還穿出了他的風格,原以為這就是個不男不女的行頭,開始我也無法適應,但現在他每次穿,隻要在我眼前晃動一下,那都是完美的一個驚豔。

這還不算什麼,最主要就是他那張越發英俊不可一世的臉,在這一年裏麵,已經淪落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絕美,怎能不叫人喜歡。

我看來,秦木川好像是一朵花,他是屬於玫瑰的,全身都是刺,會開出屬於他的花季,而他那姿態是奠定他一生的高貴,幽幽一縷香從他哪裏來,年僅二十七歲的他,將繁華褪盡,演繹著另一段人生,他那一身的高貴,冷漠,絕豔,優雅,讓他如同是一朵正搖曳著的黑色玫瑰,叫人想要多看兩眼。

秦木川朝著我擺了擺手,意思是叫我過去,我放下水便過去了,心裏也是在想著,他這又是藏著什麼貓膩了。

這一個月我已經給他害了一次又一次的,這次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我本來也覺得秦木川沒安好心,結果他還就真是沒安好心,我過去他就把我肩膀摟了過去,對著對麵那個僅二十歲的女孩說:“我們在一起已經幾年了,分分離離,藕斷絲連,她現在孩子都四個月了,你也看見了。

我們既然是聯姻,我可以答應結婚,但是婚後我隻能和她在一起,既然她不要名分,名分給你,人給她,合情合理。”

秦木川要這麼說對方還對他深情款款,腦子也就真的有問題了,結果人家一氣哭著跑了,留下情侶套餐沒人吃,秦木川就拉著我坐到對麵,換了一副刀叉,坐下我們吃。

這種事我也都習慣了,畢竟我做不了秦木川的主。

吃了飯秦木川擦了擦嘴,起身站了起來,結了賬陪著我一起去外麵。

誰也沒想到,出了門兩個人正並排朝著前麵走的時候,一個人開著黑色的車子撞了過來,我倒是沒有注意,但秦木川的反應很快,車子聲音不對,他就將我拉住,摟在了懷裏,車子過來之前將我給帶到了一邊,他那動作就如同提前彩排過,對待我一個孕婦,竟然絲毫沒有怯手的地方。

停下秦木川低頭忙著看我肚子:“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看他了一眼,轉過去看著那輛呼嘯而去的車子,秦木川的見我沒事臉色就不好。

拿出手機馬上打電話給陳惠民打電話,而此時秦木川還摟著我,讓我的肚子貼著他的綢帶,他的一隻手打折電話,一隻手摟在我的後背心,向下護著我的腰,麵容十分的平靜,但不知道為什麼,越是平靜我就越覺得他不一樣了。

秦木川那雙眼睛冰冷的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目光凶狠。

“給我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車子新購進在這裏,黑色的,保時捷係列911,看看是不是有人走私進來了,車牌號擋住了,前麵可能是個1。”

陳惠民的電話接通,秦木川馬上跟他說,我此時轉身去看著車子那邊,覺得不太對勁轉身朝著秦木川的身後看了過去,結果正有四五年輕人,手裏握著西瓜刀從對麵走過來,一看到刀子我有些緊張,抬起手握著秦木川的手臂,秦木川這才回頭看著走來的幾個人。

“我是花樣年華門口,叫人過來。”秦木川的手機馬上掛掉了,轉身將我擋在了身後,注視著手握西瓜刀的那幾個人。

那些人走路都是昂頭挺胸,雙眼沒什麼起伏的人,背心不是黑色就是白色,手臂上都有很多的紋身,穿的都是牛仔褲,西瓜刀的刀把用布帶纏繞著,正朝著我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