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有個很俗氣的名字,叫做趙徐村,之前兩個村子還未合並時便叫徐家村、趙家村,合並了之後就取了各自的姓氏。
趙徐村三麵環山,景色優美。幾條小溪彙聚成一條河,從村子的一旁經過。
趙徐村有山有水,又有一麵是平坦的沃土,按理來說這種富貴之地是怎麼也不可能鬧鬼的,但偏偏就是鬧了,這使得所有人都很不解。
趙徐村在建之前,找了許多風水先生,那些風水先生大多是有些本事的,絕不會看走眼,所以這件事情使人費解。
中午時,李江海吃完了午飯,便在村子的四周走動查看。他其實也看不出什麼,純粹的想熟悉一下環境,危機時好做打算。
似乎每個村子的村口都會種上一顆槐樹,其中的原因不從得知。李江海對這些事情了解的較少,他不知道種槐樹意味什麼,隻是想這大概是村民們的一種心理寄托。
李江海踱步到了槐樹前,仔細地盯著這顆約莫兩人展臂才能抱的住的大槐樹。大槐樹枝繁葉茂,生機勃勃,嫩綠的葉子就似翡翠一般,李江海駐足觀看,他在這顆槐樹上察覺到了一絲不同的氣息。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卻十分地詭異。
李江海想回去把劉青山與胡易道叫來,他們倆見多識廣,或許能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李江海不過剛想轉身,大槐樹粗糙的黑樹皮上突然顯現出了一張女人的臉。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李江海嚇的怔住了,他哪裏遇到過這般詭異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女人的臉在槐樹上漸漸地清晰了起來,與真人也無許多差別。那女人臉麵容姣好,一雙媚眼如絲。
“什麼東西!”李江海“噌”地拔出了劍,灌注進靈力,長劍的劍鋒上麵便冒出寸許地劍芒。
“嘿嘿嘿……”女人臉的笑聲尖而刺耳,一雙眉目竟也變得犀利恐怖起來。
她的臉開始扭曲,似痛苦萬分,眼鼻口耳竟流出了汩汩鮮血,當真是嚇人無比。
直到此時,李江海才知到撞了邪,他不管許多,提劍便刺了上去。
劍穩穩地刺進了那詭異麵孔的額頭,發出“嗉”地聲音,劍鋒已入槐樹半尺。
當李江海定睛一瞧,哪裏還有什麼女人臉?他的劍正刺在了掛在槐樹上的一個幹癟的狗頭上。
李江海的心髒突突地跳個不停,他握劍的手都已有些顫抖,剛才那一幕就像真實的一般,印在了他的腦海裏。李江海覺得這件事肯定與那些鬼有所聯係,慌忙拔出劍跑進村裏去找劉青山他們。
劉青山正在配合胡易道在打穀場上麵畫一個辟邪的陣法,他見李江海慌張張地跑來,滿臉的牛毛細汗,心中咯噔一下。
“李江海,怎的?”劉青山迎上前問道。
“劉青山、胡師兄,你們先跟我來。”李江海說完便回頭朝著村口跑。
兩人知道李江海不會無緣無故這般慌張,便跟了過去。
等三人在此到了村口,李江海傻眼了,定在當場。
此時槐樹上掛著的哪裏還是個狗頭,分明是個二十出頭的美麗少婦,這少婦正是昨晚剛死去被割了頭的村民,她的額頭正中有一個快有兩寸的貫穿口子,正在往外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