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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祈被弄得有點癢,臉頰羞得微微發燙。隻聽卓燃又道:“我在想,是一刀給你個痛快好, 還是先睡了你再把你殺掉?”
“你……”聶祈臉上瞬間漲得通紅,想他還是個純潔的雛兒呢, 就連畫的漫畫都是一貫清水,哪受得了這麼露骨的挑釁?
卓燃眉頭一軒, 扣住聶祈的臉頰道:“喲, 你現在也知道羞恥啊,當初犯賤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呢?我今晚就是強行睡了你,也比不了你曾經犯下的惡行!”說著就摁住聶祈,粗暴地撕扯他的褻褲。
“你要幹什麼!”聶祈羞惱交加, 手腳並用奮力掙紮起來。礙於手臂上套著沉重的鐵索,卓燃三兩下就撕碎了他身上唯一的遮擋物。他羞憤欲死,慌亂中狠狠一巴掌甩到了卓燃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卓燃這才突然停了下來。
聶祈紅著眼眶, 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可以一刀殺了我,但絕不可以羞辱我,因為你一定會後悔的!”
卓燃愣愣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了, 於是信手從床邊扯過一條紅毯, 揚起來蓋住了聶祈寸縷不掛的身體。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聶祈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緩了一會兒,他才捋順思路道:“我犯什麼大罪了?你到底是怎麼抓到我的?”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問我你犯了什麼罪?”卓燃說著又猝然扼住聶祈的脖子,眼神如蒼狼般桀驁而閃亮。
聶祈心中忐忑,卓燃便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句憤恨道:“三年前,若不是你冒充我做了那麼無恥的事,我不會背負莫須有的罪名,更不會被最重要的人誤解,不會被他怨恨!”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聶祈艱難地掙紮道,被掐得幾欲窒息。
卓燃憤憤推開聶祈,從床上下來道:“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你要為你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
聶祈喘著氣平複了片刻,這才沙啞著聲音道:“你怎麼就知道是夜臨……我幹的?”
按照漫畫設定,夜臨君是個極有風度的反派,他向來是光明正大的對付卓燃,絕不耍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所以聶祈隻能默默盼望,在這個同人漫畫世界裏,夜臨君的人設並沒有崩。
“我花了一年時間來追查那件事,有膽犯下這等滔天大罪,又能完美的嫁禍於我,這世上除了你夜臨君,沒有第二個人能辦到。”
“那你有證據嗎?”聶祈反詰道。
卓燃微微一愣,他沒有證據能直接證明夜臨君就是犯人,但所有的間接線索都指向了夜臨君,沒有比夜臨君更可疑的人了。
聶祈想了會兒又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幹的,卻拿不出證據,就算你把我帶到那個人麵前認罪,也沒有任何說服力吧?”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既然做了,又何須抵死不認?”
聶祈不禁皺眉,聽卓燃的口氣,看來夜臨君之前並沒有承認罪行,以夜臨君的行事作風,不承認多半是沒幹過。於是他又道:“我沒有做過,為什麼要承認?你好歹堂堂一族將帥,沒證據就不要冤枉人。”
“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帶你去被害人麵前,當麵對質如何?”
“沒問題。”聶祈爽快地答應道,心想自己既然穿成了夜臨君,按漫畫設定簡直就是無敵的,等解開枷鎖還不是任他逍遙!
卓燃似乎看穿了聶祈的心思,嘲弄道:“勸你還是別廢心思了,你的法力被我封禁了,我現在一隻手就能捏死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將手掌收攏成拳,指關節捏得咯噔作響。
聶祈白了卓燃一眼,腹誹道:“瞧把你小子給厲害的,沒有老爹我夜夜擼稿哪來的你?早知道你這麼坑爹,當初就該把你畫醜點!”
“等天一亮,我們就啟程去千寒島。”卓燃將目光轉向窗外,思緒似乎飄到了遠方。
想起那座終年被積雪覆蓋的島嶼,那抹消逝在漫天殘花中的背影,還有最後那柄染了血的斷刃,卓燃心底便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奈。這三年來他每天都在想,那個家夥過得怎麼樣,是不是還在記恨自己?
聶祈瞧著卓燃隱忍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男配那個妖孽。想到漫畫結局卓燃會和男配各種不可描述,聶祈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這親兒子要和幹兒子攪基,叫他這個做爹的情何以堪啊!
更頭疼的是,他莫名其妙的穿到了漫畫世界裏,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回到現實世界。都怪自己沒有好好看漫畫劇情,導致現在雲裏霧裏,不明所以。不過他又在想,既然老天爺讓他穿到這本漫畫裏,那他就趁男主男配攪上床之前拆散他們,氣死那個囂張的同人作者!
淩晨時分,古色古香的房間裏,白色霧氣氤氳而起。聶祈愜意地泡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一身質感輕柔的黑袍,隨後來到了窗旁的銅鏡前。
鏡中的少年容貌俊美,幽藍的眼瞳深邃如海,眼角還有一顆冷豔的青痣。雖然夜臨君在漫畫中有兩百多歲,但由於某些特殊原因,外表永遠都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