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羅薩和麟與自己的“恩人”僵持在病房,麟因為什麼都不記得而被整的一頭霧水,羅薩則是無論問什麼對方都保持沉默。
“你是不會說話麼?!”羅薩的情緒有些激動。
“唉,羅薩?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就是那個死鎮的元凶?那為什麼……”麟仿佛有一萬個為什麼似的,不停的在一旁問著。
每當麟開口說話時,那個人就眼睛看向麟那裏,似乎在關注著什麼。
“呃……你先安靜躺會兒……給你解釋太複雜了!”對於麟,羅薩也是頗感無奈。
“……”
那個人看著麟,沉默了許久,羅薩也放棄再繼續追問什麼,畢竟自己現在和癱瘓沒什麼區別,能否從醫院活著出去,完全靠那隻“怪物”。
那個人歎了口氣,將手中的繃帶再次纏在眼前,他走到兩人的床頭,將床頭上的筆和紙拿了起來。
‘他要做什麼?’羅薩有些不解。
緊接著,那個人用粗略的握筆方式費力的在紙上寫了兩個字,並將紙拿到羅薩麵前。
“友…人?”羅薩認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紙上寫著什麼。
那個人用手指了指自己,好像在傳達“我是你們的同伴”的意思,羅薩更加納悶了,一個突然出現,差點殺了自己的怪物,怎麼又莫名其妙的說是自己的友人呢?
“小鎮裏的人是你殺的麼?”羅薩謹慎的問到,那晚自己親身體會的那份殺意,至今還清晰的記得,羅薩怎麼想也想不通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會自願來幫助自己。
那個人又拿起筆,在紙上劃拉了兩下,接著再次遞到羅薩麵前。
“幫…助?這是什麼意思?”羅薩有些跟不上這位仁兄的思維方式。
那個人指了指羅薩,然後指了指頭頂的天花板,似乎在說整個醫院,大概的意思是:“是我幫你們送到了醫院。”
他並沒有想要回答羅薩問題的意思,隻是單方的表達著自己想要說的話。
“啊……”羅薩心態有些崩潰,感覺和這個人交流比找神父報仇還累。
“盡然讓我把性命托付給一個連字都這不明白的怪人……”
羅薩很清楚自己沒得選,即使那個人有些自己的算盤,但躺在病床上的他也隻能無條件的服從著對方的每一個安排。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能否告訴我你名字是什麼,不然的話稱呼起來會很麻煩……”出於無奈,羅薩這回終於是妥協了。
可不巧的是,那個人放下手中的筆和紙,然後輕微的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
“麟”
“嗯?”
“說真的,我現在想打人!”
“冷靜冷靜……”
……
在帕瓦爾,觀察組的成員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喂!你聾了麼!”站在最前麵的人再一次衝著老漫吼道。
老漫起初是一臉茫然,因為隻是迎麵撞了一下,根本沒想到對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在意識到那些人是故意在找茬時,老漫的臉上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組裏有些人開始往後退,畢竟對麵是實戰組的人,能不惹麻煩盡量不惹。
老漫是組裏出了名的老好人,其耿直的性格使他做什麼事都不會表現出圓滑的一麵,腦子不會轉彎的他才不管對方是實戰組還是什麼組,隻要是不懷好意的,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懟回去。